被分享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
每个人的第一反应便是大晴天的做什么白日梦。
谁?
周寅礼?
谈恋爱了?
都是中文,怎么组合在一起大家都不认识了呢!
直到,一张高清的照片传出。
哇哦!
简直瞬间扫荡整个圈层。
谁不知道周寅礼一直没结婚,更别提要孩子,那浩浩荡荡的商业帝国可是要有人继承的。
这不,被周寅礼收拾的惨兮兮的周家一行人可不就惦记上了吗?
谁能想到。
周总铁树开花了,人家找女朋友了。
封管是不是真爱。
但最起码,后代是有了吧!
*
跟周寅礼一个境界都是老狐狸,大脑转的飞快。
转身的功夫私下跟其他周家人的合作便全都告终。
他们还是等着周家的嫡太子吧!
年纪小的则是被家里告知。
一定要跟周先生的女友打好关系。
没人是傻子。
不过,一群人在心里嗫嗫,该用什么理由合理‘碰瓷’对方呢!
一时之间,白茶发现她的艺术室突然变得火热起来。
每天都有打扮靓丽,一看便是可宰的大户光临。
给她的钱包增加了不少进账。
*
周淮之醒来的时候。
头都快炸了,他昨夜因为烦躁,一直在酒吧喝闷酒。
等等!
他的脑中有些断片。
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而且,手下传来滑腻的触觉。
他‘砰’的一声蹦了起来。
眼神愤怒地瞪着正陷入沉睡,脸粉扑扑的女生,他铁青着脸,拿起柜边搁置的凉水,直接泼了上去。
沈佳言一下子被惊醒。
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她整张脸深红。
细嫩的手指无措地扯着被子,微微揽在胸前,埋起头,娇羞地看着床铺。
周淮之嘴边扯出抹可笑。
“是你勾引我的!”冰冷无情的腔调从头顶响起。
*
沈佳言脸顷刻惨白。
她抖着唇,虚弱无力地看向对方,放大的瞳眸中布满震惊以及伤心。
周淮之根本没注意。
他习以为常地发出声冷嗤,“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见我喝醉,就趁机......你不是第一个,我也不会当什么怨种。何况,你不知道,男人喝醉,根本就起不来吗?”
沈佳言失落的眸里带着慌张。
她开口便要解释,“不是的,昨晚你喝醉后,一直没有放我走。”
“你可以报警!”
沈佳言:......
这男人是不是有病。
她掐了掐指尖,冷白的眼尾晕染上丝羞耻,她垂下头,小声说:“是你牵着我的手,一直叫我,不要走的。”
*
“不可能。”
周淮之的目光更厌恶了,他甚至带着鄙弃。
这令沈佳言很受伤。
透过眼神,可以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上的颤抖。
她苍白着脸,欲语泪泣,“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看看昨晚的监控,真不是我要来的。”
说完,沈佳言内心只觉得羞辱。
雪白的掌心也溢出点点血迹,她永远不会忘,昨晚这人趴在她肩膀的时,嘴里却一直喊的是‘沈白茶’的名字。
从头到尾。
她根本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心中总有一股子气。
她从来就不比白茶差。
*
沈佳言被头发挡住的眼眸里此刻一片清明,只是布满斑痕的红唇上勾起抹瘆人的笑意。
那幽深的目光落在周淮之的身上。
嘴唇轻启,“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你要相信我,我从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周淮之冷漠地在一旁穿着衣服。
淡淡的眼光散漫地往她那处瞥了一眼,忽地,他动作一顿,挑眉道:“你喜欢我。”
“对!”
沈佳言慌张地点头,那眼神有些害羞,“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周淮之感兴趣地移到她的眼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地在那张脸上来回比划,忽地,他问了句,“你多高?”
沈佳言有些莫名,但还是乖巧地回道:“一米六八。”
“是吗?真想呢!”
凉凉的语气发出,他勾起抹摄人心魄的微笑,“你刚才说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近距离目视着那张脸。
沈佳言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帮我好不好!”
周淮之默然地抚摸着怀里女人的脊背,眼神在定向窗外的天空时,唇角勾起抹残忍的笑。
周寅礼,白茶鹿死谁手还不要这么早就下定论。
*
上辈子面对的网暴沈白茶没有经历丁点。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律师送来的结论,心里难免会生出些可笑。
对方被送进精神病院就罢了。
甚至还赔偿她二十万元的精神损失费。
她眼神淡淡地瞥着手边的文件,不禁发问,原来这就是周寅礼给她展现出来的东西吗?
想起前几日在空中餐厅。
她还是没答应。
她就想试试,男人砝码到底还有什么。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天,就给她送来这么大的惊喜。
还真是怕她不同意啊!
*
徐政擦了擦鬓边滴落的汗。
他小心问道:“沈小姐,您对这次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闻言,白茶笑着摇了摇头。
“很满意,很满意,不能在满意了。”她赞赏地看着徐政,都是打工人,不用这么紧张。
她赞美的话跟不要钱似的撒在对方身上。
不但没引起对方的兴奋。
反而是怅惘。
要是被周总知道,周氏集团的律师团会不会要换人啊!
他战战兢兢地听完了整场白茶恭维。
终于,在两人虚伪的寒暄后。
他逃了出来。
只留下身后的白茶,幽幽地笑。
*
她在想,这人的主子沉气要到什么时候。
很快。
连一个小时都没有。
沈白茶看着出现在她办公室的男人,瞳孔惊出抹异色。
周寅礼神情未变,他笑着把手里的鲜花摆在桌前,反问道:“看到我就这么惊讶吗?”
沈白茶微微摇头。
实则是震惊!
她绷紧了唇,十指上的笔飞快地转动,忽地,她扬起白皙洁嫩的天鹅颈,问,“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
周寅礼手上的动作没停。
甚至极有闲情雅致地修剪起来鲜花,他深深地跟白茶对视了一眼,道:“我说的是三天啊!今天不就是最后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