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神子和黄泉两个人此时正望着不远处的那些仿佛丧失了理智的人,完全不似之前视频里所看到的那样,就连那个情侣也是一样的。
当然,他们双方所经历的事情,集体都传到了这个世界官方那里。
而此时,他们对面一个穿着白大褂,下面是一身黄色军裤及鬼子军帽的大夫,此时正站在门口晃了晃自己手中改制版的占风铎。
占风铎,由龙国传入鬼子国。后经过改制版,大多于鬼子国由玻璃制成。
极少数还保留传入时的样子,大多数看不到了。
占风铎当时,作为占卜工具。就是在竹林的东西,南北分别挂上青铜的“风铎”,通过风向和这种铃发出的声音判断吉凶。
风铎就是风铃的起源后,随着佛教的传播一同进入到鬼子国。
风铎流入在鬼子国初期,当时的人们相信,强风会带来流行病和邪气等灾厄,风铎那声音可以净化这些厄运,在可听到铃声的范围内,会形成结界阻挡这些灾厄。
并成为圣域般的存在守护人们,所以寺庙中的建筑物四角都会挂上风铎。
平和安时代,贵族为了出没在家中屋舍眼角挂上这些被称呼为“风铃”的装饰物。
而玻璃风铃则流行于大江过户时代。
也正因为如此,对方手上的正是那最早时期传入他们鬼子国的风铎。
看着对方握在手里,不断的摇晃着自己手中的占风铎,而原本还比较散漫的那些活动的人,此时都开始老老实实的排队。
随即,便在那人将这些人聚集起来之后,这些人逐渐的形成了一个队伍,紧接着接受了那人手中注射进去的黑紫色的液体。
此时,原本还在不断行动着的那些家伙们此时全部都倒在了地面上。
周深也开始逐渐发生变化,此时不再是正常人的模样,反而是多了些许的变异特征。
就仿佛是逐渐变成的恶鬼,成了另一副的模样。
此时的那些家伙,这时候也不由得。再次从地面上爬起来,不断的开始,再一次在这片露天的空间里游荡。
还能够时不时的听到里面传来的沙哑,甚至有些唔唔的吼声。
此时那个大夫这时候继续不断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风铎,那些爬起来的人,此时不断的向着周围开始扩散。
黄泉抱着自己手中的粉毛狐狸,不由得眯了下眼睛,因为此时那对情侣变成的恐怖存在已经朝着她们的方向过来了。
当然,这恐怖存在也仅限对于普通人而言,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是没什么用的。
只是目前还没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自然而然不太想暴露。
而就在此时,仿佛是望风结束一般,那个大夫再一次晃动了自己手中的风铎,原本还在不断向着这边靠近过来的情侣,此时也逐渐开始再一次回归原地,与其他家伙一样排好了队伍。
按照从早到晚的顺序,目前为止,那对情侣就是最晚的一队了。
然而,就在此时,三个人从另一边走了进来,只是他们还是正常人的模样。
只是此时此刻,在看到面前这些家伙的时候,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意思。
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然而就在此时,黄泉看到那几个人同样排到了最后面,只是他们并没有变成之前,前面那些家伙的样子,只是手指开始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也就是说,等到他们全部变成他前辈们的样子之后,想要变回正常人,是真正的正常人就很难了。
这个正常人不是正常人的模样,而是原本的他们自己。
而另外一边,随着三个人一同进入到那扇十分隐蔽的门之后,他们在这里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小门,而这些小门其实就像是医院的走廊那样,完全是另外一片空间,仿佛与之前的博物馆是两个地方。
当他们靠近一扇门看向里面的时候,里面就有一个被关起来,并且锁的十分紧的人。
能够明确看到对方的眼珠还在动,但很明显对方完全没有行动的能力。
或许是因为在看到他们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恐惧,但在确认他们不是那伙人之后,又带着无比的渴望想要让他们将他放出去。
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完全动不了,想要出去根本就不太现实。
水幕在进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撤去了,随即,他们五个人便分别去到了各个房间,看到了里面十分残破,看起来就像是毁坏了的墙壁生长出了青苔。
只是如果大体都换成新的样子的话,很类似于医院里的病房。
而前面在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并没有发现之前的三个人,那很明显,之前那三个人走的就是这条路,而这条走廊依旧还在不断的延伸。
而此时,里面的人从只能眼珠可以转动到最后,稍微可以动动身体,再到完全可以自主行动的坐起来,但却丝毫不能离开自己的病床。
而里面的人此时仿佛意识不清的呆滞着,看着自己面前的白色被子。
行动能力越发恢复自如,但是意识却越发的模糊呆滞。
就仿佛是两个极端,而此时,他们继续往前走,看着一层楼梯,并没有其它路了,只能够转身下了楼。
而此时此刻,在下了楼之后,走廊依旧还是如同他们之前走过的走廊那样,只是更加少了任何的光芒照射,显得越发的阴森和阴冷。
走在里面,即使是灼热的夏季,恐怕也不会有任何的烧灼感。
芙宁娜此时放出了一只水元素的小海马,让她向着不远处走廊快速飞过去。
而此时的小海马再一次飞回来,自己被她抱在手里,吐着泡泡,然后泡泡将他们全部包围,依旧遮挡并且反射着光线,让人看不到面前的五个人。
而在他们的前面来了两个拿着本子的白色衣服黄色裤子和帽子的大夫,他们说话其实三个人是完全听不懂的。
三个人听不懂,但不代表他们旁边的那两个也听不懂。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人一直在说着一些其他的事情,但其中唯一重要的便是有一个小姑娘合格了。
既然她能够成为合适的祭品,那就不能让他跟其她实验品一样。是该对她来说有着更多的尊敬了。
而此时,他们几个在这一片的走廊里,并没有发现那个被提到的小姑娘同样他们在这一层也发现了很多的事情。
其中一个便是这里的人已经开始行动能力以及意识一半一半了,只是还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只是他们好像在最后的时候看到了一对情侣。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张脸很明显,就是之前杀那五个人的那对情侣。
而此时,那对情侣被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里。
他们的门上也上着锁,此时此刻,他们也因为惧怕而不断蜷缩着身体。
在蜷缩着身体之中,此时的他们屋子里各自有一个大夫正在对他们仔细观察。
“已经确认,没有问题。”
随即两个白大褂的人正想要离开,但此时,当他们推开门的时候,总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他们。
但很显然,这件事,并没有办法察觉。
而此时此刻,那两个大夫便继续往前走,只不过是走向了他们来的方向。
当他们继续看那两个离开的大夫时,他们本来想着跟上去再听几句的,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最终还是冲着再一轮的楼下走过去。
此时此刻,当他们进入到倒数第三层的那一刻,一种完全不太一样的感觉,传入他们的意识。
一个白色裙子的小姑娘就站在走廊里,站在那黑暗的走廊里,绿色的光芒出现在他的背后。
整个看起来都十分的诡异,但是当他们跟过去走到之前小姑娘所踩的位置时,小姑娘就完全消失了。
随即又再一次不断的开始重复,现如今的事情一遍一遍到达了白色小裙子的小姑娘不断带着他们去的地方。
可一遍又一遍都是无功而返,因为一旦过去那个小姑娘就会消失,就会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白色裙子的小姑娘就站在走廊的一处静静的等待着他们,芙宁娜此时让水元素聚集的海马过去瞧了瞧。
但一旦有东西出现在那小姑娘的附近,无论是活物还是死物还是水还是其它东西,只要一旦多余出来那个小姑娘便会消失在那处地方。
而那个小姑娘依旧站在远处,不断的朝着他们挥手,仿佛在跟他们打招呼。
“那维莱特,光这样跟着怎么也跟不上的,而且这小姑娘的意思,我们也没懂,她究竟是想让我们救她呢,还是说她有什么话要说?
但是现在很明显,我们一靠近她,他就会消失,会出现在距离我们同样依旧还是之前距离长度一样的地方。”
目前为止,所有人都知道了现如今的情况,所以此时此刻几个人也不想论这件事该怎么办,因为这件事最终的结果依旧还是这个样子的。
只能说在经历之前的几次之后,他们就已经在内心里猜测他们无法靠近小姑娘,而小姑娘真正说的是哪里,他们也并不清楚。
甚至他们一往前,小姑娘就会出现在他们前进的那一步的距离,就仿佛他们根本就没有在小姑娘的面前向小姑娘走过去一样。
而此时,逐渐的再一次靠近了楼梯,再一次选择了下去。
此时此刻,在镜头前面的官方人员此时并没有看到小姑娘的存在,但很明显无法提醒那维莱特他们。
随即,他们继续往前走,下了楼梯,而此时,他们便再也看不到小姑娘的身影了。
就仿佛小姑娘从未出现过,甚至不光没有出现过也从未存在过。
而就在此时,画面一转,所有的人集体看向了不远处位置,他们看到了一伙人还差一个白色的担架,上面盖着一层白布,并且离开了这里。
然而,此时他们本想要跨出一楼的那扇门但是,却仿佛有股力量,不想让他们打开门一样。
或许是因为五个人隐藏在水泡里面,完全无法被外界观察到五个人的存在,此时,从最上面的房间突然间遁地出来了一个黑色衣服的人。
突然出现的人,致使三个人也差一了几分,而另外两个人此时原本大喊出来的声音被水隔绝,随即快速沉稳下了自己之前的情绪。
而此时,那黑衣服的人再一次消失掉了。
但偏偏他们依旧没办法离开这扇门,面前的这扇门仿佛被下了禁制一样,无法离开这扇门。
而这扇门,也正是类似于医院大厅位置的那扇门,也就是所谓的正门。
然而,这扇门完全打不开。
此时,在他们从这里蹲了很久,很久之后,又一个抬着担架的人,盖着白色的布。
他们推开门,走了出去,很明显,这个白色的布下应该是个成年人,而之前看到的那个应该是个小孩子。
此时,他们发现好像他们能够出去了。
他们即将出门的那一刻,背后好像出现了什么不断的倒计时一样的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芙宁娜以及胡桃两个人扭头回去看看到了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上面挂了时间的钟表。
那是钟表,显然看起来更像是古董一样。如果仔细看的话,这钟表的样子就跟之前图书馆的墙上那个巨大的钟表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是大版,一个是小版。
此时,钟表的指针不断的指向了凌晨一点。
与外面那个巨大钟表完全不一样的,便是这个钟表如此的小。
但是在他想起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模糊,仿佛这一切都觉得理所当然。
但很显然,这件事并不简单。
这里的表是准的,而外面管理的表却是不准的,仿佛外面的钟表壁纸是给别人看的。
而此时,就在他们想要将钟表拆下来的那一刻,一个白大褂的大夫拎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小姑娘。
那个大夫很着急的从门里进来,同时此时的小姑娘被那家伙拎着,所以也在对方粗暴的对待面前,拎着的人的那一刻,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