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再一次消失了
两个人顺着之前那对情侣离开的地方过去,而看向周围的区域,看起来像是一间一间完好无损的医院。
也不完全是医院,更像是……私人研究所,而且还卫生条件不好。
八重神子在进去之前,看了一眼周围所有的位置,这里挺奇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一时间,黄泉发现八重神子没有继续走,便停下了脚步看向她,然而得到的是八重神子看着她们要进来的这扇门的对面。
那里很奇怪,有种特别的感觉,她想去看看,而且这周围全部都是一股令人难以接受的气息,只能说是真的难闻。
这味道有点令人难以接受,这里甚至还带着一种腐烂的味道,真的十分令人难以接受。
而此时黄泉听到了她们旁边门里传来的脚步声,随即便伸手拉着八重神子快速进了八重神子一直望着的那个地方。
她们两个人一起快速进入了一个幽长的通道,旁边通道的上面还有些看起来像是白布一样的东西。
只是这些白布像是被什么扯坏了一样,看起来不是很好。
甚至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只是时间看起来很长了。
甚至她们的脚下就像是悬空的那样,好像挖空了什么东西,铺上一层木板。
而这些木板的下面有一股很令人难以接受的味道,她们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所以便也仅仅只能够猜测。
这股味道就仿佛是烂了很久的肉夹杂了像是坏掉的香蕉,以及用现代医学来讲就是福尔马林,以及类似于医院消毒水一样的味道。
这种刺鼻的味道,对于一只狐狸来说,简直就像是天大的厄运。
八重神子此时已经难掩自己经受的遭遇了,这时候用手指抵住鼻子,致使气味尽可能的不要往鼻腔里窜。
“真是难闻的味道呢,从外面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就算是黄泉也能闻到这其中的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味道,腐烂的酸臭味伴随着那种类似于特殊药物的气息,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她看过的许多地方都不曾有这样的情况。
而之前出现的那个白色衣服的小姑娘,看起来很奇怪,如果说她确实拥有着执念的话,或许自己会送她走的。
而此时她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八重神子,这个粉色头发长着一对狐狸耳朵的人,毛茸茸的耳朵确实看起来很衬她。
“既然是队友,你想来这里可以直接明确说出来。”
八重神子看着面前这个与影很像的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哟。”
当她们一路往前的时候,她们刚刚进来的这扇门,也再一次被人打开,同样在他们的后面,有人好像抬着重物走了进来。
而此时,她们脚底下的木板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们之前走路的时候并没有这样晃动的情况,也就是说外面来的人很多,亦或者他们抬着的东西很重。
伴随着前面有一扇门,她们两个快速进入到了里面,找了一处看起来比较容易躲藏的位置,躲了进去。
这里面无比的昏暗,基本上如果要是看的话,完全无法确定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说她们的视力是不错的,但是这里是一点的光亮都没有,能大体看清楚这里面有些地方可以稍微躲藏一下身形。
而就在此时,而后面的那些人也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白色的白布,此时走了进来。
而担架上仿佛有个人只是被白色的布遮盖着,又因为光线不明,所以没办法确定。
那伙人进来之后,便快速点燃了油灯,而两个人再一次往里挤了挤,甚至八重神子变回了自己狐狸的形态,就这样被在黄泉的怀里。
此时,黄泉也快速找了一个高的地方,上去之后便看着那伙人将担架上的人放在一张床上。
而此时,一个穿着袍子类似于鬼子国忍者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握着一张纸,而那张纸上刻着一些印文。
而此时,在将那张印文被放在这里之后,那几个抬进来的人,便掀开了那张白布。
“上面的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们了,还有最近能够带进来的人越来越少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这太奇怪了。
不会,我们被支那人发现了吧,可是他们又并没有攻过来,难不成是上头断联被发现了?
这可是我们鬼子帝国耗费了无数心血要做的大事,一定要让支那人死在全都死啦死啦滴,之后这就是我们鬼子帝国的国土了。”
此时,一个穿着屎黄色军装配着白大褂和白帽的人,此时,看着自己面前静悄悄躺在这里的十岁小姑娘。
那眼神跟\/流\/氓\/没有什么区别,随即,伴随着面前之人伸手\/划\/过少女细腻的皮肤,对于其便将外面套着的一层破布的白裙子剪开。
而后便将那张纸分开成了几份,随即便将那几份的符文分别用树胶贴在了少女的身上。
随即便按照着贴在少女身上的印纹一点一点用刻刀划破肌肤,直接把那刻印整个,全部都刻在了少女的身上。
每一次用小刀划破一处皮肤,鲜血便顺着伤口渗透出来。
在看到眼睛不断的动动来动去的那一刻,就确定面前的小姑娘是醒着的。
黄泉握了握自己手里的刀,十分想将面前的这伙人一下子砍掉,但是却被八重神子阻止了。
因为现在还不知道这伙人要做什么,如果打草惊蛇不除根的话,就很容易出事。
现在不是该急躁的时候,因为有些时候只有将它们全部去除,才是真正的解决。
而两人再继续睁着眼睛,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事情,不得不对于现如今的面前这伙人此时带着浓浓的杀意,但却隐藏的极好。
随即伴随着那伙人伸手将一点东西洒在少女被割开的血肉里,那东西不断的开始烧灼着少女的伤口。
整个伤口里就像是冒火一样,不断的有噼啪作响的声音传来。
这些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地方里就显得异常的刺耳。
这种就跟将肥肉放在油里煎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除了味道不对,闻起来有些酸臭味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挑的地方了。
原本已经被麻痹的少女,此时因疼痛而不断的大喊。
黄泉和八重神子看着面前的这伙人,对一个孩子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残忍。
而此时,她们本想要去将那几个人全部杀掉的,但就在这时,看着少女因疼痛却无法蜷缩起来的身体,被强制性地用框架上的绳子牢牢的将身体控制,并且绑住。
完全没有办法挣脱,而此时,伤口处不断流淌下来的鲜血渗透进钢架的最下方,而就在此时,少女身上的纹路不断的开始扩大,里面的骨头也逐渐因为肉的脱离而不断露出。
但是在脱离了一部分之后,分开的伤口粘连在骨头上,但是这些伤口距离另一边的伤口大约有一根手指的宽度,就像是深深的沟壑。
此时,那些人疯狂的看着自己面前现如今的场面,竟然还两两聚在一起谈笑,还笑的异常开心。
甚至还对着在不断挣扎呼喊疼痛的小姑娘指指点点,有些人甚至还在讲,要不再上点料,毕竟看起来是很不错的材料,如果要是能够一次成功的话,就不用再弄后面的了。
不得不说,他们的眼睛里是兴奋的,而此时,小姑娘身上的伤口不断的持续性流淌出鲜血。
黄泉和八重神子此时看着这伙人在盯着小姑娘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显然是极为兴奋的。
而外面再一次来了一伙人,而这伙人带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巨大的箱子,而到达这里之后,那个大铁箱子里打开后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
而此时,玻璃罐子被竖起来,大约能放下一个人,不只是小孩子,就连成年人也能塞得下去。
而那个小姑娘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塞到了那个玻璃罐子里,此时的鲜血不断的开始流淌进玻璃罐子的下面。
直到玻璃罐子里的小姑娘再也没有血流出痛苦的,从麻痹中睁开眼睛,惊恐的用手抓挠在玻璃罐子上。
但是很显然失去了太多血液的她,即使从麻痹中挣扎出来,也没办法打破面前的罐子。
此时,小姑娘所在的玻璃罐子已经竖了起来,并且安装到了一处地方,随即便连接着最下面之前八重神子她们察觉到并且走过来的木板下方有一个管子直通向那里,而另外上面的管子不断的开始注入药物。
罐子里的小姑娘逐渐的从惊恐难受的挣扎,痛苦的嘶吼,逐渐变为了压抑着的呜咽,到了最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和动作,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了现如今的样子。
而此时那个小姑娘最终成了被泡在里面的存在后不久,又被这伙人取了出来,随即,一张异常古老并且黑白的照片里,当时不知从哪里拍摄的一张异常奇怪的墙壁。
而这个墙壁看起来很古老,像是不知从哪里拍摄来的残骸。
而墙壁的上面则是有着,之前刻印在小姑娘身上的刻纹,光凭借这些照片想要复刻出里面的那些印文,从而达到一些不知名的目的。
或许正是因为他们并不清楚自己弄的对还是不对,所以他们便开始用这些来做实验。
此时的小姑原本的皮肤逐渐变得不再像是之前的正常人的颜色,反而是开始变得红,就像是被烧灼之后烫红的感觉。
红彤彤的仿佛从红色染缸里浸泡过一样,看起来格外的不太正常,比熟透了的果子还要离谱。
而此时,那个小姑娘便被面前的人带走了,甚至在那个人拖着小姑娘离开之后,后面又被人抬进来了一个人。
躺在上面盖着白布,此时与之前的小姑娘一样。
而这一次出现的是个成年男人,与之前小姑娘被套上的白布裙子在这里被用剪刀剪开之外,这个人是直接光秃秃的被盖了一层白布过来的。
如果说起来的话,面前的这个中年人跟之前的那个白裙小姑娘长的有些相似。
按照同样的流程,一点一滴的继续做着同样的工作,与小姑娘一样的东西和方法。
只是此时的男人身上的肉,完全与骨头脱离,直接掉进了钢架的最下方,最终慢慢的只剩下了白骨。
看着那些人脸上的嫌弃,最终这伙人便快速打开了那个钢架,那种白骨顺着钢架掉落的方向进入了最底下的位置。
而接下来一个又一个不断重复着之前的操作,最终能够完全承受到最后的也不过两三个人。
如果说没有看错的话,这些人与做实验的这些人长的还是有类似的地方的,只是从气质上却完全不像。
而他们拿来做这些事情的人,应该是他们口中的支那人吧,他们所谓的计划为什么要牺牲别的国家的人?
并且看样子还不是人家自愿的…
而此时此刻,这伙人便也就打算结束之后,便离开了,毕竟在这里也待了不少时间了,随即他们便快速的离开了这里,紧随而后的黄泉和八重神子也跟着他们快速离开。
在离开这扇门之后,那几个人便向着他们之前想要去的对面走过去,而这片没有任何遮挡,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们快速穿过的院子,是最明亮的地方了。
但却也并不能算的是多么的明亮,黑漆漆的永远看不到光,但却稍因为比起之前的那个所谓类似于地下室一类的存在,要明亮很多了。
而这时的院子里竟然多出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那对情侣,但是那对情侣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正常人的样子,反而像是被人控制了思维的傀儡。
而此时,再一次进行观察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类似于人偶一样的东西,正在院子里跳舞。
就像是之前的那本书里所写的那样,一个人带着一个人偶进入了图书馆,描写的太过于相似了,不得不怀疑之前的书里的人完全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