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李斯杀了李牧?”李斯笑容不减,反问对方,“可知李牧何许人也?你们皇帝都命丧李斯之手,难道还不清楚他已非昔日大秦之主,而是成了人人喊打的叛贼么?”
此言一出,那大臣顿时愣住,半晌才开口问:“此话当真?”
“信与不信,你大可自行查证。若还不信,不妨去问问你们那位陛下,看他是否敢亲口承认我说的是事实。”李斯淡然回应,心中暗忖:那位皇帝是否如实相告,实难预料,毕竟此事已闹得满城风雨。
“明白了。”大臣沉吟片刻,点头应道。李斯微微一笑,转身步入城内。
大臣率部离去,两军兵士旋即短兵相接,混战一团。
“岂有此理!竟敢觊觎我大秦皇家宝藏!”眼见自家兵士不敌南越士兵,纷纷被擒,大臣愤然怒吼。
南越士兵听闻,无不嗤之以鼻:“劝你们大秦早日归顺我南越,否则早晚沦为我南越阶下囚!”
“荒谬至极!想吞并我大秦,简直是痴心妄想!”大臣厉声驳斥。
“你们皇帝早已死于我大皇帝陛下手刃之下,如今他不再是皇帝,而是我南越的敌人。只要我们联手,定能一统江山!”另一名大臣接口道。
“哦?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一统天下!莫非还想效仿西域诸国,企图征服我大秦不成?”大臣冷笑着回应。
“城外铁骑正严阵以待,劝你们速派兵迎战,否则后果自负!”大臣望着兵士们,阴险地怂恿道,意欲让他们白白送死。
“好!就让我们见识见识这些年你们铁骑长进了多少!”大臣毫不示弱,指挥兵士们冲出城门。
“哼,果然是狡猾之辈!但凭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还想突破我军防线,做梦!”大秦将军望着南越士兵远去的背影,满脸轻蔑。
“你们尽管小瞧我们南越人,但南越勇士之勇猛,你们今日已亲眼所见,绝非你们所能比拟!”大臣听罢,毫不客气地反击,身后兵士们亦纷纷附和。
将军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诚然,南越兵士确有几分能耐,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人数占优,更不代表铁骑会任其宰割。只要援军及时赶到,南越兵士断无胜算。
南越大臣们相继离宫,兵士们疾奔城外,一场大战即将上演……
南越的兵士们如潮水般溃退,城头上的朝臣们目睹此景,脸庞上不禁泛起欣喜之色,仿佛看到了南越一统的曙光。他们急不可耐地欲随败军出城,坚信只要彻底击败这些逃亡者,南越便能结束纷乱,实现久违的安定。
忽而,一股寒气从背后悄然而至,几位敏锐的朝臣顿感不妙,齐齐转身望去。只见远处,南越的士兵们正以密集的箭雨无情地收割着同伴的生命,那惨烈景象令人心惊肉跳。他们惊愕万分:“怎会有如此众多的自家兵士倒戈相向?”
一位老臣面色骤变,深思片刻后毅然决断:“事不宜迟,我等必须立即撤退!”他果断下令,麾下将士闻令即动,纷纷向远方疾奔,力求逃离这片死亡之地。
敌方将领见状,放声大笑,言语间尽显嘲讽之意:“看看你们这副狼狈模样,铁骑之威何在?若识时务,速速投降,否则我大军踏平尔等每一寸土地!”
南越朝臣们听罢,心中愤懑难抑,怒吼回应:“想踏平我南越,你们也得付出惨痛代价!我南越男儿岂会轻易屈服?”
尽管匆忙撤离,朝臣们并未舍弃城墙,仍命士兵坚守阵地,以防敌军趁虚而入。诸多朝臣带领残部仓皇离去,留下一座座空荡荡的城池,静待未知的命运。
敌方主将目睹南越败退,冷笑道:“南越兵士果然悍勇,竟逼得我军落荒而逃。但无论怎样,我军定能将其全歼,我士兵无坚不摧,无人能敌!”
随即,他迅疾部署,军队迅速集结。众将领手握硬弓,搭箭拉弦,蓄势待发。他们倾尽全力,瞄准逃窜的南越士兵,箭矢如流星划破长空,直扑目标。
“噗嗤!噗嗤!”箭矢穿透南越士兵的头颅,鲜血飞溅,倒地之声不绝于耳。敌军将领暗自惊叹,未料到自家箭矢威力如此之大,竟能轻松取南越士兵性命,足见其箭术之精湛。
“这些南越将领果然不容小觑,如此一来,我原定计划恐难以实施。”敌方主将眉头紧锁,心中忧虑。
一旁的副将却面带微笑,胸有成竹:“将军不必担忧,我等此次谋划已天衣无缝。南越将领纵有万般能耐,也难逃覆灭之局。”
主将疑惑:“哦?愿闻其详。”
副将娓娓道来:“不论战果如何,此战双方必将付出巨大代价,我军可借此动摇南越军心。随后,我们只需逐步消磨其铁骑力量,待时机成熟,一举攻破其后勤,夺取粮草。如此,我军不仅能得到补给,还能困住南越铁骑,使其陷入孤立无援之境。”
主将听罢,赞赏有加:“好计策!不愧是我军智囊。只是,南越铁骑素以精锐着称,你就不怕他们在消耗战中被逐一消灭吗?”
副将淡然一笑:“将军尽管放心,纵然南越铁骑人数占优,但我敢断言,他们必败无疑,且败得极为惨烈。至于缘由……”他神秘一笑,话语戛然而止,留给主将无尽遐想。
“没错,眼下的状况确实如此,尽管咱们目前占了优势,但我深信,咱们仍有机可乘,赢得这场较量。”赢欢神情坚定地对身旁的人说。
他的兄长们,无一不是硬茬儿:大哥稳健如山,二哥智谋超群,四弟勇猛无畏。至于五妹,虽在战斗力上稍逊于几位兄长,但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存在。此刻,我们首要之务并非彻底消灭南越的敌兵,而是设法救出陷于困境的铁骑兄弟们,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逆转战局,夺取最后的胜利。”
赢欢的话语刚落,对方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挑衅道:“好啊,我还真想瞧瞧你那位大哥、二哥、四弟、五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等着吧,到时定会让你颜面扫地,哈哈……”
赢欢并未被对方的嘲讽激怒,反而淡然一笑,回应道:“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先去找我大哥商议一下具体对策,之后再告知你。告辞。”
对方见状,也没再阻拦,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说:“去吧,我在这儿候着你。”
赢欢快步来到大哥李斯身边,语气急切:“父皇,您刚才说想到了一个妙计,能一举击溃敌军?”
李斯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赢欢,你做得很好,我甚感欣慰。”说着,他还轻轻拍了拍赢欢的肩头,那眼神慈爱而威严,如同长辈对待晚辈一般。周围人见此情景,都已习以为常,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赢欢微微一笑,接着面色一肃,正色道:“然而,眼下的局势依旧凶险异常。倘若此次行动失败,我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甚至可能全军覆没!”
“不错,此次行动不仅要全胜,更要保全我方铁骑。他们如今伤痕累累,若得不到及时救治,伤亡率恐将高达八成。因此,我认为当务之急是派遣一批医官前往支援,尽快医治他们的伤势,再护送他们安全返回。”赢欢向李斯陈述着自己的见解。
李斯脸色微变,显然也被这个严峻的问题所触动:“这主意不错,但我们该如何妥善安排这些受伤的铁骑,以及解决他们的粮草问题?若是带他们前往西域寻找粮草,再折返东郡,恐怕我们的补给就会耗尽。”
赢欢胸有成竹,安抚道:“这个问题确实棘手,但您不必担忧,我会妥善处理。只要成功救出他们,再安稳安置,届时我们就有信心将他们安全送达西域。在那里,只要我们能运送足够的粮草过去,他们定能挺过难关。父皇,您放宽心便是。”
李斯听罢,眉头稍展,颔首道:“我明白了,那我也即刻开始筹备相关事宜,待一切就绪,便送他们启程。”
“好,父皇,那我现在就去着手准备,我们即刻出发。”赢欢语气坚决,转身欲离去。
李斯望着赢欢远去的背影,眼中满是赞许与期待,挥手道:“去吧,我在此静候佳音。”
次日清晨,曙光初现,赢欢召集所有将领前来。他们面前,是五千名俘虏,其中不乏敌方将领的亲眷。
“你们之中还有多少人,速速报上来,别耽误工夫!”赵小云厉声喝问。
那几个将领吓得连忙跪地求饶,赵小云却视若无睹,目光扫向其余俘虏。他知道,这些人比那些将领的家眷更为关键。此刻,这些俘虏早已丧失斗志,面对拥有三千骑兵的赵小云,他们深知抵抗只会招致全军覆没,那后果他们承受不起。于是,他们选择了投降。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赵小云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诸位愿意归顺,我自然不会为难。随我走吧。”他并未再过多为难这些俘虏,毕竟大局已定,没必要节外生枝。听到这话,俘虏们纷纷感激涕零,连连叩首。其中不少人曾在咸阳城目睹过赵小云的神勇,此刻更是对他敬佩不已。
赵小云瞧见那些俘虏们乐得合不拢嘴,自己也满脸喜色,仿佛这胜利的果实皆归功于他一人。他嘴角上扬,下令道:“挑十名骑兵随我去,把这些俘虏都押送到我的营地里去,剩下的人就在营外守着。”部下们听罢,眼中闪烁着对敌人的狠劲,纷纷遵命行事。不久,俘虏们便全数被囚禁在营地内。
始皇帝采纳了李斯的进言,决定独尊儒家学说,其余各家学说则遭逢厄运,面临销毁。有人对此表示异议,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抗争,然而在这乱世之中,仁义往往显得苍白无力,暴政之下,道德的底线一再被践踏。“李斯,你未免过于激进,难道仅凭一点儒学就能泯灭人性?”质疑的声音响起。
李斯身边,一位中年男子挺身而出,声如洪钟:“微臣赞同此法,愿协助李斯大人将那些异端之书付之一炬,并昭告天下:这江山属于我等蛮族,而非什么儒家圣土!”然而,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片怒骂:“你们要烧,自己烧去,别拉上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烧吧,烧死我们这些无辜黎民,你们这些当官的才心满意足!”“李斯,你丧尽天良,还算个人吗?”
面对唾沫横飞的指责,李斯面上反而浮现出一丝冷笑。此次西行,他不仅收服了不少异族部落,更让众多百姓归顺旗下。其中,大多是普通农民,他们虽知家园已被异族侵占,却选择坚守故土,而非背井离乡。李斯正是利用他们对故国的眷恋,许以庇护,将他们招至麾下。
人群中,有位名叫张松的三品将军,他曾率军击退过数十万蛮族铁骑,却因一次失误遭贬谪。在李斯的招募下,他重披战袍,再度取得胜利,却又遭贬,心中对李斯的怨恨犹如烈火炽燃。此刻,眼见李斯飞扬跋扈,搜刮民财,他更是按捺不住,欲发作一番。
“李斯,你身为人类,竟如此歹毒,简直禽兽不如!”张松厉声呵斥。
“哦?张松,你的意思是说我非人类?”李斯冷哼一声,转身面向张松,目光挑衅,“你想让我证明给你看?”
“证明什么?”张松心中暗骂李斯无耻,表面却故作不解。
“你还不明白?那我告诉你!”李斯步步紧逼,言语间充满挑衅。
“你想怎样?”张松心中涌起不安,却硬生生挤出一句反问。
李斯只是放声大笑,笑声刺耳,令张松怒火中烧:“混蛋!”
张松全身颤抖,抓起地上的剑,向李斯冲去。李斯敏捷闪避,两人在屋内展开追逐,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忽然,张松抓住李斯肩头,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剑尖直抵李斯咽喉:“放开我!”李斯瞪圆双眼,厉声喝道。
“李斯,滚出我的视线!”张松咬牙切齿。
“我就不走,你又能奈我何?”李斯毫不示弱。
“你……”张松被李斯气得语塞。
两人在屋内纠缠许久,张松始终无法制服李斯,只得愤然将剑从李斯脖颈处挪开,将其推出门外。李斯拍拍身上的尘土,悠然步入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牢牢锁住。张松坐在屋内,脸色阴晴不定,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李斯碎尸万段,但他深知李斯手握兵权,贸然行动只会自取其辱。他需要找帮手,摆脱李斯的钳制。
李斯在房内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打算离开。这时,门外传来呼唤:“等等!”
李斯一愣,缓缓拉开房门,只见张松站在门外。他笑眯眯地道:“怎么,张松,还想跟我再较量一场?”
张松看着李斯,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收敛,恢复常态:“不打了,李斯你是汉人,又是天子钦点的郡公,在这城里,也就你敢跟朝廷对着干。我张松虽是军中猛将,毕竟只是个偏师将军,哪能跟你比?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这么说,我们还是朋友?”李斯笑问。
“当然,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张松笑着回应。
“那我先走了。”李斯挥手示意。
张松走出几步,忽又停下,回头看向李斯:“对了,李斯,这段时间你在府上的吃住费用,我都记在账上,改日一并还你。”
张松扔下这句话,毅然转身,步伐加快,迅速消失在院门外,径直踏入自家宅邸。李斯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眉头悄然蹙起。
“这张松,真是不知轻重,竟敢跟我耍赖!今晚无论如何,我非在这儿住下不可!”李斯低声自语,满腹牢骚。
言罢,他步入卧室,直接躺倒在地板上,眼皮一合,片刻间便沉沉睡去。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李斯已悠然醒来。
睁眼所见,地铺已然收拾得干净利落,床榻上的被子也折叠得整整齐齐。李斯不禁暗赞:“这张松倒是个细致入微的人。”
他迅速穿戴整齐,步出卧室,步入客厅,一眼瞥见桌上摆好的早餐,腹中顿时响起阵阵饥饿的鸣叫。李斯径直走到桌旁坐下,抓起碗筷,大口喝起粥来。毕竟,他熬了一整夜,此刻疲惫感尤为明显。
“李斯将军,您醒啦?”此时,张松从外头走进,开口问候。
“你也醒啦?昨晚没睡好?”李斯回应,目光投向张松。
“没,我一宿都没怎么睡。”张松摇摇头,如实回答。
“哦?”李斯听闻,脸色瞬息一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琢磨什么呢?”察觉到李斯神情有异,张松警觉地盯着他问。
李斯满脸堆笑,冲张松招招手:“来来来,别紧张,坐过来聊聊!”
张松稍作迟疑,终究还是依言坐在了李斯身旁。心中暗忖: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日自己险些丧命于他之手,虽说他实力非凡,但终究只是个凡夫俗子,我身为江湖第一高手,有何惧哉?
想到此处,张松的胆气陡然提升,目光坚毅地直视李斯。
然而,有几个曾因违抗李斯命令而惨遭嬴欢处决的例子,让张松明白,必须效仿嬴欢的行事风格,做个敢于挑战李斯权威的手下。
“嘿,张松,看你一脸严肃,来,陪我喝两杯,轻松一下!”李斯见张松面无表情,笑呵呵地招呼他。
“不必了,我不喝酒。”张松毫不犹豫地拒绝。
李斯闻此言,笑容渐敛,面色转寒,厉声质问:“张松,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愿饮酒。”张松见李斯动怒,忙不迭解释。
李斯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给我去死吧!”
话音未落,李斯身形如电,瞬间逼近张松,一掌狠狠劈向其胸膛。“轰!”一声巨响,张松被震飞出去。李斯见状,得意地大笑,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砰砰砰!”张松拼力反击,但始终无法抵挡李斯的猛烈攻势,只能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被逼至屋梁之下。
“张松,你这叛徒,你这叛徒!”李斯边打边骂,怒火中烧,心中充满羞愤。
张松亦不甘示弱,奋力与李斯缠斗不休。
激烈的打斗声回荡在整个城堡内,听者无不心惊胆战。城墙之上,众多士兵远远围观这场激战,只见李斯的拳脚如雨点般密集落在张松身上,后者单枪匹马,根本无力抵挡,一次次被打得口喷鲜血。
“张松将军,您就认输吧!我们可没欺负您!”城墙上的士兵们焦急地呼喊,期盼张松能尽早结束这场苦战。
“张松将军,再打下去,您可就要败了啊!”众人纷纷劝解。
“我张松岂会轻易言败!你们等着瞧!”张松怒吼回应,硬撑着继续与李斯对抗。
“轰!”张松再次被李斯一拳轰飞。
李斯冷笑一声,挑衅道:“怎么样,张松将军,该服软了吧?”
张松挣扎起身,瞪视李斯,厉声道:“李斯将军,你手段卑劣!如此行径,与强抢民女何异?你一世英名,今日将彻底毁于一旦!”
“呵呵,你还真以为我在乎什么英名?”李斯嗤笑,毫不在意。
“哼!”张松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决然之色,“既然李斯将军不顾名声,那我就要让你颜面扫地,让你丢尽脸面!”
说罢,张松身躯骤然化作一团黑雾,疾速扑向李斯。李斯见状,心中微动,暗想这张松的身份定然极为神秘。
念及此,李斯立即全力以赴,迎向那团黑雾,全力一击。黑雾速度惊人,瞬息间已逼近李斯,随之而来的一拳重重击在他身上。“噗嗤——”
李斯身形剧震,再次倒飞出去,半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一拳,他并非假装,而是实实在在受到了重创。
张松这小子,难道真的练就了一门绝世武学,仅凭一招便让自己受伤至此?李斯心中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