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误会的话?”
郑媗被霍缙川抱回车上,没等霍缙川坐下来,就没好气地逼问。
霍缙川面不改色,吩咐坐在驾驶座的汤姆,“开车。”
而后升起隔板,将前后座分割开来。
“哪些话?”
郑媗抿抿唇,眸中羞恼清晰可见,最终别扭地看向窗外,“你少装糊涂!”
“哦,是我对乔简宁说的话。”
霍缙川疏狂邪肆地挑眉,戏谑地勾起唇角,“哪里误会了呢?我不是你男人吗?”
不仅是你男人,还是你孩子的亲爹。
郑媗倔强的咬着唇,“不是!”
主打的就是死不承认。
可却激怒到霍缙川,引起他的不满,当即勾住她的腰肢,把人圈在自己腿上。
抬起她的下巴,绿眸恶劣地逼视。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
就是可惜,这副不胜堪怜、娇不自知的媚态,不是他一人所有。
“不需要!”
郑媗美眸欲喷出火来,仿佛是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却无能为力。
可男人的怀抱让她如坐针毡,忍不住挣扎,“混蛋,松手啊!”
“别动。”
低沉嘶哑,饱含情欲。
霍缙川大手盖住她的小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低头蹭了蹭她的琼鼻,哑声暗示,“要是不想我把你就地正法,就老实点。”
还真是媚骨天成的妖精。
只是抱着,欲望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郑媗浑身一僵,清楚感受到屁股底下炙热滚烫的温度,下意识地想挪挪。
幸好,理智扯住她。
遮住眼底的阴翳,她半幽怨半控诉地嘟囔着,“随时随地发情的禽兽!”
不似怨怪,更像是不痛不痒的挠人。
霍缙川眸光微动,语气带着玩味,“我是禽兽不假,那你这个夜夜痴缠禽兽的,是什么?日日吸我阳气的妖精吗?”
反正他不做人很多年了,骂一句禽兽又无关痛痒。
郑媗瞠目结舌地看他。
这个倒打一耙的混蛋,她吸他阳气?
“分明是你采阴补阳,我每天都下……”
像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暧昧,郑媗变了脸色,紧急刹车,垂眸不语。
“哈哈!”
霍缙川被愉悦到,揽住她细腰的手掌收紧,却很有分寸地避免勒到她的肚子。
他眼角带着细碎的笑意,凉薄的唇角扬起肉眼可见的弧度。
“是我采阴补阳,害你日日疲累,身虚体乏,可你不也吞食我的阳气,把自己养的容光焕发、红光满面吗?”
男人那东西,可是上好的补品。
他可是一点不漏,都给她了。
别人都没这个福分!
“你无耻!下作!”
面对霍缙川光明正大开黄腔,郑媗小脸爆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咒骂他。
“不要脸的东西!恶事做多了,小心遭到报应,祝你以后出门被车撞死,喝口水被噎死,生儿子没屁眼!”
霍缙川前期还面不改色,听到最后一句话是突然就恼了,磨着后槽牙。
“郑媗!”
碾了碾手指,将怀里的不服管教的刺头翻了个身,摁在自己大腿上。
伸手打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
不轻不重,但足够磨人。
他气的呼吸粗重,嗓音沙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把话给我收回去!”
敢咒他儿子没屁眼?
不教训教训她,不等孩子生出来恐怕就要上天了!
郑媗又羞又气,此刻她脑袋充血,什么理智和脑子都没了。
这个贱人,竟然如此折辱她!
娇弱纤细的身子疯狂蠕动,可她就像是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根本翻不了身。
最终,气的张牙舞爪,“贱人!我要杀了你!去死!”
“啪!”
霍缙川眉眼未动,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未停,淡声训斥,“女孩子不能说脏话。”
影响胎教。
郑媗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就连脸上也火辣辣的,脸皮都好似被人扒掉一层。
羞耻,屈辱,绝望,蜂拥而来。
多日来的憋屈和脆弱,再加上怀孕初期的激素作用,让她直接瘪瘪嘴,嚎啕大哭。
“呜啊!”
哭声像小猫撒娇似的,可怜又可爱。
霍缙川微微顿手,眉眼闪过一丝动容,却也只是一瞬,又板起脸教训郑媗。
“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
恢复如初的嗓音哽咽着,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恨意翻滚。
“啪!”
霍缙川强迫自己狠下心,继续眉目阴沉地拍打着她的臀,依旧控制着力道。
一下一下,逼的郑媗走进死胡同。
“我错了……”
霍缙川停下手,掰着郑媗的下巴,看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脸皱眉,粗粝的指腹刮去她脸上的泪珠。
“错哪儿了?”
郑媗抽噎着,“我不该骂你,咒你。”
形势比人强,她再不甘心,此时此刻也不能再逞一时之气,需得见好就收。
“还有呢?”
“还有什么?”
霍缙川低头瞪着那张无辜清冷的精致面孔,生平第一次被气到胸口疼。
抽搐,痉挛。
这个不知死活、装乖卖傻的女人,生来就是克他的!
霍缙川拉下脸冷哼,“就是那句你咒我生儿子没屁眼,给我收回去!”
细听,还能听出他的哀怨委屈。
郑媗愣住了。
顿时后悔不迭,合着闹了这么半晌,她受了这么大的折辱,就是因为她口不择言骂他儿子了?
心眼也忒小了吧?
郑媗一脸烦躁,“说出去的话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我怎么收回去?”
无妄之灾,早知道她就忍忍了。
霍缙川不依不饶,“那是你的事。”
郑媗第一次发现这个心狠手辣、暴戾狂妄的男人,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不过她可生不出多余的心思,绞尽脑汁地敷衍着,“那我就祝你以后生十个八个健康的儿子,个个都有屁眼行了吧!”
想要儿子,那她就祝他多生几个!
“勉强过关。”
霍缙川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让郑媗如芒刺背,心惊胆战,总感觉他在憋着什么坏。
他重新把郑媗抱坐在怀里,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残泪,薄茧磨的她生疼。
俯身低头,不算温柔地嘱咐。
“以后骂我就行了,别扯到儿子身上。”
郑媗听的不明所以,她怎么就觉得这话说的这么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