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那该怎样?”
作者:只鱼   夫君凉薄无情,重生我等和离最新章节     
    傅砚才进来,就看到江晚脖子上的一点血珠。
    他骤然蹙眉,过去轻轻握着她的手挪开,拿出怀里的帕子覆在江晚的脖颈上。
    冰冰凉凉的,江晚没舍得推开。
    盖了一会,他又拿下来看情况,没出血了,但是也不能让江晚再去抓了。
    这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几乎要没有距离。
    傅砚耳廓微红,抓着江晚的两只手,就坐在了江晚的旁边。
    两人紧紧挨着,江晚觉得有些热,“你就不能坐远一点吗?”
    “待会你又忍不住抓破了皮怎么办?”
    江晚摇头,“我不抓了,方才突然一下太痒了,我没忍住,越挠越上头。”
    “所以为了避免让你上头,我才要守着你。”
    “那你耳朵这么红又是因为什么?”江晚歪着头看他,说话间的气息也打在了傅砚的面上。
    他眼眸偏向了另一边,“我热的。”
    “可你的手凉凉的。”
    “我耳朵热......”
    “哦......”
    中途江晚又开始忍不住了,“好痒啊......”
    她低低的嗓音,垂头蹭着着自己的手,手腕被傅砚抓着,下巴碰到了傅砚的指尖。
    傅砚松了手,换了个姿势重新抓住了她。
    江晚轻轻哼出了声,“我真的好痒啊,你就让我挠一下吧,就一下下。”
    江晚不仅脖子痒,耳朵也开始发红发痒,被傅砚抓着的手腕也痒。
    傅砚心里也焦急,看不得江晚如此难受的模样,“不能挠.....”
    他目光在马车里搜寻了起来,看到了摆在几案上的茶盏。
    他一只手就能抓稳江晚的手腕,腾出另一只手去倒了一盏茶,指尖往茶水里一探。
    湿漉漉的指尖盖到江晚的脖子上。
    少许的茶水滴落进了江晚的衣领之中,凉凉的,激得江晚的身子一抖。
    但是舒适,太舒适了,压过了方才的痒意。
    江晚扭了扭肩膀,“后面。”
    傅砚又去沾了一些茶水,大掌覆在了江晚脖颈后面。
    江晚看到舒坦了,双脚都展开了脚尖晃着,“耳朵也弄弄,怪痒的。”
    傅砚:“......”
    江晚踹了他一脚,“听到没有。”
    傅砚闭眼点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仰头忍笑。
    江晚偏头,看到他突兀的喉结,眼神撞向他腿间的深色,“喂喂你干嘛!你那里!”
    傅砚低头,又看旁边的江晚,他咬牙,“是茶水......”
    江晚脸色爆红,看向了傅砚湿漉漉的手,手腕上一道水痕滑向了衣袖里面,不仅袖子打湿 ,他某处也不小心沾了水。
    江晚松了口气,“哦,我以为......”
    傅砚覆盖在她脖子上的手抽出来盖住了她的嘴。
    “呜呜......”江晚美眸怒视瞪着他,“唔唔唔唔......”
    傅砚松开又去冰她的耳朵,“你方才说什么?”
    江晚呵呵笑了一声,“我说,傅砚真好。”
    “不是这句,你在骂我。”
    江晚还等着傅砚给她止痒呢,自然不会把方才那句话说出口。
    “马上就到了,再等等。”傅砚淡淡的嗓音,安抚了江晚躁动的手。
    她低头看着傅砚捏着自己的那只手,手腕上带串佛珠,看到傅砚手骨凸出,才意识到傅砚确实是瘦了许多。
    “你不吃饭吗?”
    傅砚手还捏着江晚的耳朵,“不吃饭早死了。”
    傅砚原本凉着的手,都被江晚滚烫的皮肤回暖了些。
    指尖摩挲着红透了的耳垂。
    湿润的水在两人的肌肤间滑走,方才气氛还略显正常,江晚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你......止痒也不用这样吧?”江晚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神色怪异。
    “那该怎样?我第一次,难免不懂,你教教我.....”
    江晚被他抓着的手突然抬起捂住了他的嘴。
    他眉锋挑了挑,不理解自己哪里说错了话,还是说了江晚不想听的,她反应这么大。
    “不许说第一次......”江晚现在脑子全是什么第一次难免都要疯了,她瞪着傅砚,“也不许说难免!”
    傅砚眼神微愣,“怎么了?我确实是第一次帮人止痒。”
    话里尾音还让江晚听出了点委屈的意味。
    江晚清了清嗓子,“总之就是不许说第一次也不许再第一次后面加个难免,懂?”
    傅砚点点头,“不懂,但可以听你的。”
    江晚:“......”
    一路安静到了医馆。
    傅砚还想抱着江晚出去,被江晚拒绝了,她戴着傅砚的外衣,依旧是把脸遮住了。
    之前在宫里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
    出了宫就是单纯的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满脸红肿的疹子。
    “我自己走。”
    江晚跳下了马车,傅砚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捏紧了也跟在江晚身后。
    一路进了医生馆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了。
    大夫给江晚开了药。
    “这是外用的,这会你可以先敷一次,不然待会路上痒意难耐。”
    “好,多谢。”傅砚接下了大夫给的药膏。
    屋子里的药童和大夫都出去了,似乎就是在给两人留下单独相处的机会一样。
    江晚看向傅砚:“你不会把这里的人都收买了吧?”
    傅砚打开膏药盖子,食指抹在上面,瞥了江晚一眼,“不必多想,大夫只是看出了我们是夫妻,所以才退出去,你胸口上没有吗?”
    “有.....”江晚指了指傅砚,“那是他误以为你我是夫妻。”
    傅砚指尖已经抹上了江晚的脖子。
    膏药有一股陈皮的味道,傅砚越抹,味道越浓烈。
    “怎么抹不开......”傅砚低声说了句。
    江晚语气幽幽:“这是敷的,当然抹不开,敷在上面就好了。”
    傅砚的动作一顿,又作无事发生一样。
    抹完了江晚感觉自己身上都不自在了,怕药沾在自己衣裳上也不敢乱动。
    见傅砚还愣在自己眼前,江晚问了句:“还没敷完吗?”
    傅砚拇指摩挲着膏药瓶口,握着江晚的另一只手,将手中的膏药放到了江晚的手中,“你胸口。”
    说完还转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