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崩溃了:“你到底要害我们到什么时候?”
祁安抠着指甲,漫不经心道:“开开玩笑而已,又没把你们怎么样,瞎矫情什么?还不都是跟你孙子学的。”
何母哭道:“家宝以前是捉弄过你,他小孩子不懂事,你干嘛这么记仇啊。”
祁安凉凉道:“呵,我不但记仇,我还睚眦必报。”
富贵笑的拍腿:“笑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要求睚眦别记仇?”
阿塔小脸认真:“老大记仇第一名,但是,别人对她的好,她也记得。”
“那可不,我安安姐恩怨分明,主打一个恩必偿,仇必报。”
何母被打怕了,拉过何家宝:“我……我让宝宝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就放过我们吧。”
躺在床上的何父也点头:“宝宝,你就给她认个错吧。”
何家宝暴怒,对着何父何母拳打脚踢,怒骂叫嚣。
“我没错,我不道歉,你们以前明明夸我做的好,凭什么现在让我道歉?”
何父何母终于尝到了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被何家宝打的口吐鲜血。
祁安在一旁拍手:“宝宝力气真大,真棒,不愧是超级爷们。”
富贵、阿塔排排坐嗑着瓜子:“这就叫风水轮流转,活几把该。”
事后,何母哭着求祁安带他们去医院,祁安就送给他们两个字:没钱。
“你宝贝儿子是死了吗,找你儿子去,你们不是坚信养儿防老吗?我一个赔钱货怎么配养你们?”
何母疼的直哭,何父更是出气多进气少。
何母给儿子何壮打电话,根本打不通,打儿媳的也是一样。
刚想再打,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完对面的人说了什么后,何母一下子软倒在地。
她的宝贝儿子,把房子输了,人家让他们今天之内搬走。
何母嚎啕大哭:“你哥哥那个杀千刀的,怎么把房子都输了,这让我们可怎么活啊。”
何父听到这话,惊怒之下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不省人事了。
富贵幸灾乐祸:“哎呦喂,这要是知道他们儿子还欠了几百万的高利贷,还不得立马嗝屁啊。”
阿塔:“我刚看了下,那俩傻逼输急眼了,最后一把出老千被逮住了,让人把手砍了,这会刚出赌场,准备跑路。”
富贵不急不忙:\\\"跑个屁,我这就通知催收的赶紧去要钱。\\\"
富贵给了精准坐标,何壮两口子没跑多远就被堵了个正着。
何壮右手没了,包着纱布的伤处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围着要钱,两人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被打的奄奄一息。
“小子,别想赖账,还不上钱,我就把你们俩卸成零件,能用的器官都拿去卖钱。”
何壮媳妇跪着求饶:“别杀我们,他……他还有个妹妹叫何清,她在大医院上班,你们找她要钱。”
何壮更狠:“对,你们找我妹妹,我把她送给你们抵债行吗?”
他极力推销:“我妹妹是高材生,长得可漂亮了,她是个雏,还没被男的睡过,你们随便怎样都行。”
活落被催收的人踹了一脚:“卧槽,你个狗日的,这么害你妹妹,你还是个人?”
几人商量了一下,最后领头的说:“你妹妹估计也还不上钱,这样吧,你帮我们带几趟货,那些钱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两人急忙问道:“什么货?”
“嘿嘿,稀罕货,比赌博来钱更快。”
赌场的人拿着房产证来收房子,祁安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何母躺在地上打滚,倚老卖老撒泼,企图吓退那些人。
奈何赌场能有什么正经人?他们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尊老爱幼这一说。
直接动手将几人扔了出去,过程中何家宝还手,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房子没了,儿子失踪了,丈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孙子被打的一脸血。
何母看着冷漠的女儿,坐在地上绝望大哭。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何家宝不耐烦地踢她:“别哭了,烦死了,给我些钱,我要去网吧打游戏。”
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何母第一次拒绝了他。
“家宝,家里现在没有钱,听奶奶话,咱们不打游戏了好吗?”
然而,从小被溺爱惯了的小恶魔怎么可能听话?
何家宝扯着她头发大吼:“少他妈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藏了私房钱,给我拿出来。”
他说着扯开了何母的裤腰带,伸手进去胡乱一阵摸索,最后掏出了几百块。
何母穿的是那种老式的内裤,正面有口袋,她喜欢把钱藏在那里。
何母扑过去死死攥着钱,哭着道:
“宝宝,奶奶求你了,这钱真的不能花,咱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爷爷还昏迷着呢。”
两人拉扯间钱被撕成了两半。
何母被暴怒的何家宝推倒在地连踢带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老不死的,有钱不给我花,你是准备带到棺材里去吗?昏迷了就去死。”
何母被打的抱头惨叫,耳朵上的金耳环一闪一闪的,吸引了何家宝的注意力。
“把你的金耳环给我。”
何母捂着耳朵摇头,何家宝骑在她身上,平日里让她引以傲的力气将她压制的死死的。
最后,在何母杀猪般的惨叫声中,她的耳垂撕裂开来,耳环被何家宝生生拽了下来。
何家宝带着金耳环扬长而去,何母躺在地上疯狂拍地,哭的伤心又绝望。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小区邻居,没有一个人制止或者帮助她。
在小区邻居们眼里,这一家子,除了何清那个投错了胎的倒霉孩子,其他人可谓是五毒俱全。
小小一个家里集齐了家暴、泼妇、恶魔、赌鬼和精神小妹。
尤其是何家宝这个小恶魔,在小区里是出了名的坏种,大小孩子见了都要绕道走。
如今见他们倒霉,邻居们只想说,活该!
祁安在一旁说风凉话:“哎呀,哭什么,小孩子不懂事,不就是打了你几下嘛,能有多疼?”
“你平时不是恨不得连命都给他吗?怎么这会连副耳环都舍不得?这也没多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