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们商量这么久,看来这城不好攻:“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展之易道:“有,用大树绑在一起上面放上沙袋,这样如平地一般坚硬我们可快速冲过去,加上重量水冲走的速度要慢一些。”
木子清看着沙盘上几棵木棍绑在一起加上石子确实比轻的船流动得慢了些。
“如果还加上这个。”
展之易又随手扔了几根木棍挡在前面,更加给争取了时间。
“这个办法可行呀!为什么不用?”
燕景煜拿起绑在一起的木棍:“绑木棍尚需几棵胶圈,绑大树该用什么才能绑得住?”
胶圈还有其他方便的小东西都是木子清给燕景煜的,他从来不让外人见到也很少拿出来用,今天还是什么都绑不住这才在秦王爷的面前用上一次。
确实这是个大问题,木子清用意念进到医药库中翻翻找找,展之易一看她那失魂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办法去了。
他推着秦王爷和白蔺就往门外走:“先吃饭先吃饭,我饿了可想不出办法。”
展之易太期待木子清会拿出来的东西了,上次那个千斤顶,他带着人回到徳妃墓千难万险才弄回来一个,现在可是他的宝贝呢!
燕景煜也知道木子清又进去她奇?的空间去了,抱着她坐到椅子上慢慢等着。
医药库里木子清东翻西找,这个时空没有过度砍伐树木,他们所说的大树可是前世难得一见的参天大树。
这么大的树到底应该用什么才能将它紧紧的绑在一起?
杂物间里乱糟糟一堆东西,她终于找出一卷中型铁丝和几个形状奇怪的抓针,想象中这些应该有用。
当木子清凭空拿出来的时候燕景煜还是惊了一下,不论他多么的淡定自若,总是没法太快接受完全出乎他认知的东西。
“这是?”
木子清大概跟他解释了一下用法,燕景煜立刻下令砍两棵大树。
第二日两棵大树砍好后木子清跟燕景煜等人上山。
专业的木工师傅拿到这两样东西后爱不释手,直夸太神奇了。
燕景煜把用法大概说了下,木工师傅就开始动起手来。
不一会两棵树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不管他们怎么用力两棵树紧紧的绑着无法分开。
最开心的莫过于展之易,办法是他想的,如今真的能够实现没有任何人比得过他的兴奋。
“清儿,谢谢你。”燕景煜轻声对着木子清道,木子清也开心的对他笑着。
回来后木子清要了很多很多的铁矿和报废的兵器,不停的往医药库搬。
她盯着杂物间有了就马上拿出来,半点不敢耽搁,就怕补充不够快,数量太少计划会失败。
也许是她全心全意只盯着那两样,补充得出奇快,可她的精神力也消耗得很快。
两天一夜下来铁丝和抓针倒是堆了满屋,木子清却是脸色白里泛青脚步虚浮。
不敢让燕景煜看到她的样子,阿当早早就躲到房间里不愿出门,燕景煜不放心想要进去阿当发着誓拦着,保证木子清刚睡下这才挡住了他。
见燕景煜走远阿当才关上房门,床上的木子清睡得深沉可阿当看着她的脸色心痛得不得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帮她盖好被子在一旁守着。
参天的大树一棵棵轰然倒地,借着小圆木一点点滚到山下。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也引起了皇宫里的太子与皇后的注意。
“他们这是干什么?”
“儿臣不知,不过燕景煜素来足智多谋不可大意,如今我们只有父皇一个筹码已是强弩之末,母后不如想想城破之后该怎么办吧!”
皇后轻蔑冷笑:“太子不必着急你祖父早有安排,他打下全天下又有何用,最后只能是败,除非........”
燕以领看着皇后胜券在握的样子心中无半点波澜,如今燕听枫带着人驻扎在城里虎视眈眈,前有狼后有虎就算燕景煜败了,与燕听枫也必是一场恶战。
夺嫡之战已然开始,皇位只有一个从来都是鲜血染红的,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燕以领反而冷静至极。
“儿臣告退,母后早些休息。”
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皇后微微摇头,她虽不喜祁紫南但与林潇潇相比却是云泥之别,不愧是第一才女岂是那毫无头脑之人可比。
也罢,如果失败也有个知心的人共赴黄泉也枉此生。
皇后来到皇上的房间,她坐到床边轻抚皇上的脸。
忆当年她二八年华嫁进宫,新婚初夜她见到了在这世上最俊俏的男子,便一眼她便爱上了他。
她知道做为帝王他的身边不可能只有她一人,所以她每每强忍着酸楚也要做好皇后的气度。
本以为此生她是他的妻,唯这一点她就能与他长相厮守到白头,其他的妾不过都是过眼云烟。
可这一切都在他带回德妃的那一天全都变了,皇上独宠德妃日日与她共处后宫如同虚设。
太后朝臣无一人能劝阻,她恨、她妒。
啪!
皇后一巴掌打在皇上的脸上,皇上的脸上立刻现出深深的五掌印,满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再也没有皇后的仪态,她疯了般撕打着他,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
哈哈哈哈!
寝殿里传来皇后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声音,外面的守卫如聋了般毫无反应,门口站着两个太监一个宫女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不多时皇后整理好仪容这才出来,看了一眼三人:“你们来干什么?”
三人齐刷刷跪下,一个太监颤巍巍回道:“今日是给皇上沐浴的日子。”
“抬起头来。”
三人颤抖着抬起头,皇后看了一眼都是平日里伺候的:“进去吧!”
得了令,他们才抖着腿进寝殿。
皇后看着关上的门轻叹道:“罢了,夫妻一场让你体面点走吧!”
接着吩咐道:“守好此处,不可任何人靠近。”
“是”
皇后一走守卫们又站回原来的位置再次将寝殿守得滴水不漏。
门后的三人站直身体脸上都是不屑的表情,宫女最是气愤:“呸!死老太婆竟然让本姑娘给她下跪,她也受得起。”
从未出声的另一个太监宠溺地安抚着:“别气着自己,她没几日好日子活,日后有你收拾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