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未走出地牢就听到一声虎啸,木子清回头看去,燕景煜蒙上她的眼带她往外面走去:“别看,我带你回去。”
接着又一声虎啸夹杂着惊恐万分的尖叫声,两人坐上马车燕景煜盯着木子清问她:“你可会觉得我残忍?”
木子清扶上他的脸:“你怎么会这样想?你走这条路本就千难万险若没有手段怎会成功。”
木子清靠近他怀里:“放手去做吧!我会陪着你。”
燕景煜紧拥木子清低声轻唤:“清儿”。
回到清静苑木子清看到几个不熟的下人在打扫她旁边的房间,燕景煜走到她身边:“这样离你就近了。”
木子清转身睁大眼睛看他:“你要住这?”
燕景煜笑笑走上阁楼非常满意下人们给他选的房间,木子清追上楼:“你怎么能住在这?你的王府怎么办?你不要了吗?”
燕景煜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既然不愿住王府,那我就来住清静苑,这样我才能好好的保护你。”
在木子清反对无效的声音中,就这样燕景煜在清静苑住下来了,最可怜的是水灵水晶一天到晚紧张兮兮的。
后来听说第二天图善门地牢里那些一直久久不肯招供的人全都招了,可想而知当时的惨状。
却说燕听枫那日准备叫人将那些流民抓回别庄严加审问,哪知还是慢了一步被人灭了口。
万贵妃宫中,燕听枫大发雷霆:“母妃,肯定是太子设的计,虽然未伤及本王分毫,可是朝中大臣对本王颇有微词。”
万贵妃看着手指上的蔻丹淡淡的道:“皇后太子那点小伎俩不足为虑,皇儿何必如此心浮气躁,朝中那些人早已本宫囊中之物,不必担心,你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清静苑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一男一女,女子用轻纱遮面看不见容貌。
木子清出事那日,戌文他们距离发信号的地方太远没及时赶到,但由于他们的疏忽差点酿成大祸。
后来木子清为他们说情虽然免去惩罚,但是心中愧疚难当,发誓定要保护好她,所以看到这两个奇怪的人立即通知燕景煜。
老杜见来人气度不凡不好怠慢,请两人在花厅喝茶并未通知木子清,一切等燕景煜来了再作决定。
片刻燕景煜走进花厅,见俩人不由轻挑眉梢挥退所有人并交待老杜去请木子清说是友人到访。
下人们下去后,来人行礼:“水云阁魔手,拜见睿王爷。”面带轻纱的女人微微俯身:“水云阁毒衣,拜见睿王爷。”
木子清人未到声先到:“阿煜是谁来了?”
燕景煜听到她蹬蹬蹬的跑步声早就做好了准备,果不其然在门口就接住了差点摔跤的她,无奈道:“说了多少次慢点慢点。”
木子清真心不喜欢长裙,只能优雅的移莲步,想放肆跑动就很容易摔跤。
燕景煜侧身扶她走进花厅,木子清只看了毒衣的眼睛一眼就认了出来:“毒……”还未说完就被毒衣的伸手捂住:“姑奶奶也,你别忘了这不是水云阁,让人知道我在这,我还有命出京城吗?”
木子清也赶紧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一时嘴快嘛,走,去我的内院聊。”
毒衣看向燕景煜他轻轻点头,这一幕被木子清捕捉到生气的插腰怒道:“燕景煜这是我的清静苑,你这样管我,就回王府住去。”
毒衣无声失笑拖着木子清出花厅:“走走,快带姐姐看看你的家。”
一旁的魔手眼观鼻鼻观心毫无半点表情,燕景煜轻咳掩饰尴尬问:“两位前来是为了?”
门口就响起木子清的声音:“白彦,跟上来。”
白彦咽咽口水姑奶奶能不能别管我!两尊大佛他谁也惹不起,求放过!
燕景煜主动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带头走去:“走吧!再不走,等会本王就得被卷被子走人了。”
白彦满目惊讶:睿王爷这都不生气?天哪!这得是多宠木姑娘哟!情之一字太可怕,他决定远离情爱,单身到底。
木子清拉着毒衣进了她的闺房,燕景煜则带着白彦破例进入内院,在亭内喝茶。
燕景煜问道:“说吧!为何事前来。”
“回王爷,长老说他找到一些残卷可能与德妃的墓有关,问何时去德妃墓?”
燕景煜想到他手中的残卷,会不会是一套?:“噢?残卷?”
白彦点头:“是的,长老说是拼死从宫中带出来的,还有一本一个嬷嬷的日记并未有人看过。”
燕景煜奇怪地问道:“为何从未看过?”
白彦抱歉道:“这,属下无从得知了。”
木子清拉着毒衣到闺房里说着贴已话,阿当拿点心和茶进来时吓一跳,虽然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不同的人。
但是第一次见到两人坐在一起像照镜子一样,真的非常神奇:“小姐,哇,真的是一模一样呀!”
木子清骄傲的说:“那是,她可是姐姐哟,叫、叫。”
毒衣眼神一暗,无名无姓以前她觉得也没什么,可自从有了木子清她心中有些想法就变了。
例如现在,木子清是出名的大夫,名声大振救死扶伤,她却叫毒衣臭名昭着,是人人想诛杀的杀手。
看到毒衣的眼神木子清心中忐忑,想了下问道:“姐姐,我俩是亲姐妹对吗?”
毒衣点头:“是呀!谁敢说不是?”
木子清咧着嘴笑道:“我想当时我们父母肯定跟我们取了差不多名字,我叫木子清,我们来猜猜你叫什么名字?”
毒衣眸子深了深她那能不知道木子清的主意也觉得挺好的,附和道:“好呀!我叫木什么呢?”
三人开始了激烈的讨论,木子清先说:“木是姓子会是字辈吗?”
毒衣也想了想道:“子做字辈的不多,但我觉得这个字还蛮好的。”
阿当也加入:“真好,长得一样名字一样,现在我有两个小姐了。”
毒衣感受到她们的真心这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有亲人的感觉,不是勾心斗角不是背后的杀戮,只有温暖的阳光照进她阴暗的心。
木子清心里有了个字:“姐姐,你前十九年太苦了,妹妹只希望你以后走红红火火的花路,你觉得绯字如何?”
毒衣轻轻说道:“木、子、绯,呵呵呵,真好,以后我也有名字了,叫木子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