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萧林本想默默回到燕景煜身边想装做一切都没发生,燕景煜声音闲闲的响起:“你请来的?”
一滴冷汗划过太阳穴“主子,我.......”“领罚”萧林一听像打了霜茄子焉焉的低头回道“是”就算被罚他也不后悔请木子清出来,只有她才能救百姓,想到这他又挺胸抬头,这罚他受得畅快。
“八天前就开始有症状了?经过这几天的传染肯定已经广泛传染了。”
木子清看向燕景煜:“燕景煜,你得帮我下。”“说”
“把所有有症状的集中在一起,重症隔离起来,我亲自医治,尸首必须消毒火化。”
“什么火化”刚赶来的城主肖天易心中难已接受,他的夫人今早刚因疫情去世。
她当然知道在这个年代特别看重人走后的尸首,“城主,尸首若是不火化,只会越传越多,这疫情便难以结束,会有更多的人死去,这也不会是你夫人所愿吧!”
城主顿时掩面哭泣,他的夫人与他青梅竹马,俩人乐善好施一直以来感情非常好,本来突然离世他就伤心不已,现在来个全尸都没有,他这心里怎么过得去啊。
众人心里也很难受,大厅里一时间鸦雀无声,气氛一下沉重起来。
木子清重重地叹着气,城主夫人这几天也一直给她送饭,她温柔大方不管再难,在她脸上永远带着温暖人心的笑容,这么好一个人现在却连最后的体脸都没有,谁的心里都难已释怀。
燕景煜感受到她低靡的心情,拉起她出了大厅,两人慢慢的走出城主府,街上稀稀拉拉几个人,木子清先开口:“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这是有效阻止疫情的办法”。
“你没做错,一切有我在。”木子清停下看着他:“为什么信我?”
燕景煜顺了顺她飘散的头发:“大义面前,都有取舍,城主也会想通的,有时候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手上传来温暖又坚定的力量,这时木子清才发现从刚刚他就一直牵着她的手,可此时她却不想挣开,因为这温暖让她安心无比。
她一直敢太靠近他,这么丰神俊朗又沉着冷静的人怎么不让人心动,可是她不想靠近他,不想卷入这皇权之争,上一世她没能随心所欲的活,这世她只想享受这难得的人生。
想到这些她就抽回手,可是燕景煜却越握越紧“有我在你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但有一点你只能是我女人,想跑也跑不了。”
说完强势吻住了木子清的唇,属于燕景煜的味道顿时占满她全部感观,木子清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浓密如扇子般的睫毛被迷了心智。
“闭眼,还是你喜欢睁着,那晚我记得你是喜欢闭着眼睛”木子清赶快紧紧闭上眼,羞得小脸红扑扑地。
燕景煜不由轻笑出声,被吻得微肿红唇像在邀请他再细细品尝一番,燕景煜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努力平复心里的悸动。
木子清被他紧抱在怀里听着他为她心跳加速的声音,忽然有点不想离开这个怀抱,太灸热、太有力、太安心她怕她会依赖上这种感觉,片刻!,再停留片刻!
燕景煜看着怀里收起尖刺乖巧的木子清喜出望外,她对他的避之若浼他不是看不出,所以他只能三番两次让她记住她是他的女人。
抱着她一跃而起,运起轻功跃上屋顶即使抱着木子清他依旧身轻如燕往城门方向飞跃而去,她这难得的娇羞样,他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
对木子清燕景煜势在必得,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手的,他燕景煜从来就不是犹犹豫豫的人,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进靠近得了他的心,既然认定了她木子清,这个女人他就要定了。
他俩到城门上时正好夕阳西下,燕景煜抱着木子清坐到城门最高的屋脊上俯视永和城,夕阳终于耐不过时间的磨砺,最终在山巅上降下了最后一抹余晖。
曾经繁华无比的永和城渐渐被黑暗吞没,却不见了往日呈现的百家灯火只剩下凄凉无比地黑暗,这样的沉重感压得人喘不上气。
燕景煜看着这落入一片漆黑的永和城忧心仲仲“但愿永和城能渡此难关,重回辉煌。”
第一次木子清主动钻进他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蜂腰,笃定地对燕景煜说道“放心,我不会让疫情肆虐将这里埋藏,你要的辉煌一定会再现”。
燕景煜怦然心动低头就吻上她的唇,木子清想推开他,可他却越抱越紧,让人无法抗拒,渐渐地木子清不在推拒,感觉到她不在抗拒,燕景煜越发深入,良久分开,两人呼吸急促,燕景煜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说了,你是我的。”
这时远处一人骑马奔来,是飞令,吁,他勒马停到城门下向燕景煜大声禀报“主子,已经按木大夫的吩咐安排好的病人,城主也在等着您。”
燕景煜打了个手势,飞令下马退开,他抱起木子清飞身落到马上,他将木子清圈在双臂之间,一夹马肚“驾”马蹄飞驰向隔离病人的方向驶去。
到隔离区燕景煜扶下木子清,刚落地她就连忙检查起病人,看着外层的隔离区就密密麻麻有四五百人,有人奄奄一息、有人面黄肌瘦、有人病入膏肓只有微弱的呻吟声,情况比他想象中的严峻太多,他怎么放心让木子清身陷其中。
他从地上拉起蹲着她紧张地询问道:“你可会有危险?”木子清无奈失笑“放心,你忘了我是非常厉害的医生吗!我不会有事的。”
她信心百倍的微笑让燕景煜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放了手,看她穿梭在这些病人里,他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该死的萧林。
他眯着眼看着她越走越远心烦意乱,这时城主领着两个儿子过来求见燕景煜。
城主一下苍老了许多,一向挺拔的身姿现下却佝偻不少,可想而知对于要火化夫人遗体对他的打击有多大:“王爷,若是火化了真的能救这些百姓吗?”
燕景煜似笑非笑的回了城主:“不烧,只会死更多,烧,还有一线生机。”他不会承诺城主什么,木子清说要烧他便要烧,由不得他们来左右,自己主动配合的他给留个脸面,不从者,哼,多得是办法。
城主已知这事没有转圜余地重重叹了声,下定决心挺直了背:“臣,定会说服各家,由我,我,我夫人先带头火化。”
燕景煜轻点头道:“城主大仁大义,本王回京时定当上报父皇,城主两位公子将来必成大器”。
城主与两位公子拜别燕景煜,城主三人回府路上,大儿子肖连营不服道:“父亲,您这不是拿娘做交易吗?”
城主肖天易仰天长叹:“你以为我想吗?这睿王是谁?他十三岁便战功赫赫,你们以为他只是靠武力吗?他应机立断铁血手碗在军中无人敢不从,排兵布阵更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心思深沉行事果断,这样的人是我们能斗得过的?。”
二儿子肖连幕点点头:“睿王因德妃生他时难产而亡,皇上迁怒于他,从小冷落他,睿王十岁便自请到边境军队里,三年后成为战无不胜的战神,连幕佩服睿王已久,今日得见真是三生之幸。”
肖天易拍拍二儿子的肩“睿王是天之骄子,你若能得偿所愿长伴于他身侧,你母亲泉下也能闭眼了”。
“连营呀!我知你孝顺,这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刚才那话你没听明白吗?以后你是要当城主的人,遇事多想想吧!家族的强大还得靠你两兄弟,你们定要励精图治方能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