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佞感觉到了,丞相夫人对她有很大的敌意。很奇怪,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吗?为何会是这般态度。而且,更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什么难过的感觉。
“丞相大人,奴才领你们去宴会吧。”一个太监走过来,对着云天荣说道。
“那就有劳公公了。”云天荣客气的说道。
等到云卿佞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后,君御离和云凤栖也到了。
其他人看到大皇子和云家大小姐走在一起,纷纷猜测大皇子是不是对云凤栖有意思。
“那小凤栖就先入座吧。”君御离笑着说道。
云凤栖便走到云卿佞旁边的空位坐下了。
不久,皇帝带着皇后到宴会现场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宴会在场的人都站起身行礼。
“哈哈哈哈哈,众位卿家平身。”皇上和皇后娘娘落了座。
皇上看到右下方的位置是空着的,便唤来心腹太监,“你差人去容府看看,国师怎的现在还未到?”
容府。
“狐一。”已经沉睡许久的容夙终于醒了过来。
“哎,主子主子,你可终于醒了。”狐一听到容夙的声音,立马跑进房内。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容夙从床上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主子,现在戌时了,皇宫宴快要开始了。”狐二回答道。
“主子可还要去?”狐一很担忧,他怕主子在宴会上清醒不了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嗯。”容夙饮了一口水,他冥冥中感觉有人在宴会上等着他。
只是,他同样也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到容夙到了皇宫,从马车上下来。
一个小太监看到了,立马跑去向皇上禀告。
宴会上。
“皇上,国师大人已经到了皇宫,现在正在来宴会的路上。”
小太监凑在皇帝旁边悄悄的说道。
“爱卿们不要心急,国师很快就到了。到了,宴会就开始!”皇帝朝着各位大臣说道。
大臣们见皇帝迟迟不宣布宴会开始,面上都有些纳闷。
现在听到了皇帝的话,便都定下心神来,静静地等待着国师的到来。
在去宴会的路上,一阵眩晕感朝着容夙袭来。
又来了。
“主子!没事吧。”狐一立马眼疾手快地扶住容夙摇摇欲坠的身体。
容夙闭上眼睛稳了稳心神,把那股强烈的眩晕感压下去。半晌,才睁开眼睛,瞳孔清明又带着些茫然。
“没事,继续走吧。”容夙站直身体,示意前面停下来的太监继续带路。
按照容夙的要求,那太监带着容夙从小门进入宴会,没有从大门进去。
皇帝终于见到容夙的身影,失笑道:“国师可让朕好等啊!”
“失礼了,陛下海涵。”容夙由着太监带自己落座。
“哈哈哈国师跟朕客气了。”皇帝拍手哈哈大笑。
因为容夙是悄悄进来的,所以容夙这里的动静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宴会开始!”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一群舞女陆陆续续的上来跳起了舞。
开始了?那么,国师到了?
云卿佞放下手里的食物,好奇地朝容夙望去。而容夙也似有所察觉,朝她的方向望去。
这时,云卿佞的额头上渐渐浮现出狐狸印记,闪过一丝白光后,狐狸印记瞬间消失。
有正巧看到白光的人惊讶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去,什么也没有,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容夙和云卿佞的脑海里都浮现出关于两个人相处时的一些片段。
“我欠你一束花。”
“我是不是欠你一份答谢礼?”
“容夙,容夙...“
“我在。”
“...狐狸印记...\\\"
“要我再亲一下吗?”
“给我点时间。”
“好。“
... ...
在上一个幻境中的记忆全都想起来了,可惜的是,现在还只能想起这么多。
云卿佞失手打翻了桌旁的酒杯,酒杯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些记忆是什么,她为什么会有和国师在一起的记忆,还有幻境又是什么东西?
容夙在有了那些记忆的时候,眩晕感再次强烈的袭来,这一次更是猛烈,容夙便又沉沉睡去。
“主子,主子...”狐一焦急的声音响起。
云卿佞听到喊声,像是大梦初醒般向声音处看去。
“国师这是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皇帝见到容夙昏倒,很是焦急。
霎时间,歌舞都停下来了,各位大臣都面面相觑。
云卿佞见到容夙毫无生息的样子怔住了,她的心像是被刀硬生生的剜走了一块儿生疼,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想走到容夙那儿去。
“来人,先将国师送去养心殿!”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阻止了云卿佞迈出的脚步。
“歌舞继续,各位卿家稍安勿躁,朕等会儿再过来。大皇子,你陪着各位大臣们。”皇帝有条不紊的吩咐道。
接着,就急忙地往养心殿方向去了。
“妹妹,你怎么站起来了,快坐下吧。”云凤栖提醒云卿佞道。
云凤栖也看到容夙了,她看到他的时候,心底浮现出疯狂的声音:她要得到容夙,容夙是她的!
反应过来后,云凤栖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她好像,真的看到容夙的第一眼,就不可抑止的对他心动了。
云卿佞坐下后,心神不宁地拿起面前的食物,干巴巴的吃了一口,可是,原本美味的食物竟味如嚼蜡。
云卿佞现在的思绪都在容夙那边,她想知道容夙怎么样了,心口也一会儿一会儿的闷疼。
林小王爷在宴会上看到云卿佞很惊讶,原来她是丞相府的小姐。他注意云卿佞很久了,但发现她一眼都没给自己,便不由地有些气短。
养心殿。
“太医,国师是怎么了?”皇帝见到太医摇着头,急切的问道。
太医跪了下来,答道:“皇上,国师无碍,他只是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可国师这明显不像是睡过去的样子啊,而且怎么叫也叫不醒。”皇帝听了太医的话,很是质疑。
“皇上,臣无能,实在把不出什么异常。”太医又把了一下容夙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