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宴会开场的时候,北墨哥哥肯定要去包厢谈生意,到时候我把林檎玉引到香槟塔那边,你直接冲出来把她撞倒在地!”
“到时候香槟塔上的香槟全倒在她身上,看她还怎么神气。”
“北墨哥哥肯定不会喜欢一个这么丢脸的人。”
录音戛然而止,大家这下更明白今天的闹剧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这不可能!”王梓熙难以置信地指着林檎玉,声音颤抖,“你……你什么时候录的音?”
林檎玉轻轻摇头,笑容冷冽:“你们在洗手间密谋的时候,我就在隔壁。至于录音,不过是随手为之。你们不是一直想让我身败名裂吗?现在,该轮到你们品尝这种滋味了。”
此言一出,王梓熙彻底陷入了恐慌。她们万万没想到,原本精心策划的陷害之举,竟会被林檎玉提前识破,并且留下了铁证。
此刻,她们的阴谋暴露在众人面前,再无辩解的余地。
周围的宾客面面相低声议论起来。
王振华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转向林檎玉:“林小姐,我承认,梓熙她们做得不对,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但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过,不要报警。”
林檎玉瞥了王振华一眼,冷笑道:“王总女儿三番五次针对我,不仅编造谎言,还企图在公众场合羞辱我。您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让我原谅她们?”
“这已经不是个人恩怨,而是涉及蓄意破坏公共秩序、恶意诽谤等违法行为。”林檎玉目光坚定,毫不退让。
“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吗?”王梓熙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逼死你们?”林檎玉嗤笑一声,“你们何时想过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伤害?如今恶果自食,却只会装可怜博取同情。如果你们真的悔过,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不是妄图逃避。”
苏北墨始终站在林檎玉身边,此刻他开口道:“王总,既然令千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王振华十分哀怨的看了眼王梓熙,他知道,自己女儿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占理,他只能暂时忍耐。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力地挥挥手:“是我教女无方,既然这样,那就随你们便吧。”
林檎玉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你好,我是林檎玉。我想报案……”
很快,警方介入,王梓熙等人被带走协助调查,周围的宾客议论纷纷,王振华看着被带走的女儿,心如刀割,整个人像是突然苍老了许多。
“爸爸,救我,都是林檎玉的错,为什么抓我?”王梓熙被带走的时候依然执迷不悟,求救无用后,经过林檎玉的身边,还愤恨的盯着林檎玉。
宴会散去,林檎玉和苏北墨一起回了苏家。
白乔正坐在沙发上,手中翻阅着一本杂志,看似平静,实则早已从朋友的电话中得知了晚宴上的风波。
她放下杂志,目光柔和地看向进门的两人。
“你们回来了。”白乔轻声说道,起身走向他们。
“玉儿,宴会上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欺人太甚,你放心,妈妈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对你。”
苏北墨在一旁道:“妈,我觉得是时候公开玉儿的身份了,不然总有一些不长眼的人凑上来恶心人。”
白乔微微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玉儿你是怎么想的?”
白乔看着林檎玉,“要不要公布全看你,你放心,只是介绍给我们的一些亲朋好友还有合作伙伴知道,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北墨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一旁的苏北仑,却面露难色。
“这……恐怕不妥……”苏北仑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白乔两人的注意。
“有什么问题?”苏北墨率先提问。
“在大家眼里,蕊蕊依然是我们苏家的女儿,突然出现一个亲生女儿,让外界怎么看蕊蕊?”苏北仑情绪有些激动。
“以后蕊蕊从监狱里出来,知道这件事,她又会怎么想。”
苏北墨嗤笑一声:“到现在,你还想着苏蕊会怎么样,你果真是苏蕊的好哥哥呢。”
“苏蕊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在我们的心上划刀子,是她自己选择跟我们断了那二十多年的情分,你就算偏袒她,也要动动脑子,想一想她配不配吧。”提起苏蕊干的那些好事苏北墨就十分气愤。
苏北墨的话让苏北仑沉默,半晌他才说出话来。
“可是,苏蕊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妹妹,我们总不能不顾她,就……”苏北仑一边说,一边看向林檎玉。
他知道这样很对不起林檎玉,可他跟苏蕊相处二十多年,跟林檎玉才见过几面,相处甚少,他心里的天枰控制不住地倒向苏蕊。
再加上,他今天看到的那些,让他心里更偏向苏蕊。
“难道玉儿不是我们的妹妹吗?”苏北墨的声音陡然变高,他怒气冲冲的盯着苏北仑。
“可是……”苏北仑还想说些什么,林檎玉打断了他。
“没关系,我暂时还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林檎玉一边说,一边走向门口。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等苏家众人反应,林檎玉便离开了苏宅。
见林檎玉走了,苏北墨阴沉着脸:“苏北仑,下次你要是再敢这么没有分寸,在玉儿面前乱说,我饶不了你。”
他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大哥,蕊蕊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错了事情,……”苏北仑还想为苏蕊说两句,白乔拍拍他的手。
“北仑,不管因为什么,她做了就是做了,你就别再替她开拓了,以后也少提她,免得大家都不高兴。”
苏北仑转头,“妈,怎么连你也这样,她再怎么说也喊了你二十几年的妈妈,你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