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是怎么杀人的?”
看着如死狗一样的刘闻钦,陈颂跟姜时丝毫不带怜悯。
“那时候出事后,我就跟吴忧划清界线离了婚,谁知道他居然把田地捐出去之后,就成为富农,也没关到牛棚,甚至搬到了城边儿,受到街道办的监督,每天只是去挑大粪而已。”
刘闻钦指了指自己,一脸的不甘:“反倒是我,被人指指点点不说,甚至在厂子里都被边缘化了,这时候吴忧却跟林竹君好了,她果然背着我偷人。”
“是你把他们拆散的吧。”
“那又如何!!谁让林竹君不识字,是他活该。”
姜时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不屑:“刘闻钦你是有绿帽癖吧,你明明知道吴忧没有出轨,却非要说她出轨。”
“你懂什么!!”
刘闻钦咬牙切齿道:“你跟我过日子,心里却一直是那个林竹君,她早就给我戴了绿帽。”
“活该。”
“你...”
刘闻钦刚从牙齿缝里蹦出个你字,就看到三道惨不忍睹的白骨,朝着他嘎吱嘎吱的走去,他连忙移开视线,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既然吴忧要给我戴绿帽子,我索性趁着夜色跑去找吴大为,谁知道被我发现他居然偷偷在院子挖洞藏小黄鱼。”
他动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谁见到一箱子的小黄鱼会不动心?
“我原本是打算趁他离开后,偷偷挖走的,谁知道挖到一半跑回来了,手中还拿着草...”
原来他是想伪装的,谁知道被刘闻钦发现了。
两人打了起来,最后他赢了。
“我把他打死后,太害怕了,又因为有小黄鱼,就只能回家告诉我爸妈。”
他弟弟也在。
索性一起来了。
他们拿走了小黄鱼,又怕吴大为是尸体被人发现,只能搬回家。
这时候,吴大为的妻子醒来。
几人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也给打死了。
尸体丢在吴家,他们不放心,这时候想到了想到了家长的那口井。
索性一做二不休,把两人拖回家丢到了井里。
那年头,不见几个人很正常。
街道那边
这之后,他们虽然有了小黄鱼,可也不敢用,每一天甚至有点胆战心惊的,可刘闻钦的弟弟到了婚假的时候,对方嫌弃刘家。
他们心一横,就去黑市卖了一条小黄鱼。
只是这一露就引起了麻烦、
“小弟被人盯上了,他开始赌博,还带着我一起...”
一家人有两个人沾上了赌博,再多的钱都用。
刘父刘母为了儿子,再次盯上了吴忧。
“他父亲有那么多小黄鱼,我们不信作为女儿的她会没有,我们真的不知道吴大为的媳妇已经怀孕了...”
姜时眼眸闪着寒光:“他搬到城边儿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我...”
“因为他担心吴忧这个女儿,可又因为自己的身份,只能捐了家产,甚至卖了老宅,拜托街道办的领导帮他找间破房子。”
吴大为哪怕变成了骨头,姜时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他当初卖了大房子,买下破房子,在别人眼里是大傻子,可他知道只有如此,才能保命,也只有如此,才能偷偷接济他的女儿,为此,他甚至对街道办的人都说是他这样的人,不配住好房子。
可最终还是丢了性命。
他的女儿被他耽误了大半生,到老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场骗局,而的另一个孩子,甚至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你要报仇吗?”
姜时的话好像充满了蛊惑性,可他依旧坚定如初:“我要!哪怕要我魂飞魄散我也可以。”
“我也是!”
“啊呜啊呜!”
旁边的一大一小也站了出来。
姜时双手掐诀:“恩怨情仇,自己了,去!”
一道光卷起了吴大为一家三口,齐齐飞入刘闻钦体内。
“他们,日日夜夜浸泡在冰凉的井水中,那种冷如彻骨的疼痛,你会日日夜夜体会,他们死时的绝望,会每时每刻包围着你,刘闻钦,他们会伴随着你,直到你生命的终结。”
姜时脸色苍白,可双目如炬,眼神坚定,她,要助他们完成自己的仇怨。
“啊!!!”
刘闻钦的惨叫再次传来。
可他的叫声,一会是男,一会是女,甚至偶尔会变成婴儿的啼哭声。
吓得在隔壁审讯室的几人瑟瑟发抖,再也不敢隐瞒。
原来刘闻钦一家,早就把吴家当成囊中之物,结果发现她跟林竹君暗生情愫时,一个个都很愤怒。
他们让刘闻钦跟林竹君交好后,暗中破坏,其他人则在老家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