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就除了哄孩子基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两个娃子都挺喜欢李剑垚身上这股味道,天天没事就来口灵水,身上的味道好闻。
李剑垚也乐得逗弄孩子,时不时偷偷给孩子喂点灵水,又不敢多喂。
小外甥方博才几个月,身体里没什么杂质,吸收能力也好,整日的吃吃睡睡。
小弟建安就略有不同了,喂了点灵水之后,拉屎奇臭无比,猫都不愿意和他多待。
待洗去杂质之后精力旺盛的像个猴子。
李剑垚的耳朵监听了村里好几天,尤其是当初那个刘宗举他们一家,看看这货有没有这时候借机生事的意思,要说村里有龌龊的想法的也就是他了。
结果这货毫无动静,李剑垚也总不好意思去当面问他,“嘿,想不想搞事?”
既然他这么安稳,那他的腿暂时保住了。
李剑垚回到香岛,让秦羽安排俩人去接汤小军几个,做这种事他们也算是轻车熟路。
回到家后,把家里的老人孩子的照片给父母和二姐看了看,小孩子就暂时不用看了,省的他们想回老家。
赵瑜琳神神秘秘的把李剑垚给拽到了屋里质问了一番。
“大儿砸,那几个姑娘到底是干什么的?”
李剑垚一脸懵,
“哪几个姑娘?”
“就是店里那几个,前些天有混混去闹事,这几个姑娘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人给揍了,我还以为警察会来,结果担心了好几天也没人过来,我问那几个姑娘总支支吾吾的。”
李剑垚了然,谁特么这么不开眼啊,又去闹事,那个酒水店在铜锣湾,自己这个扛把子的店也敢有人去闹事?
另外,自己记得那个堂口的歌厅就开在边上,老大叫骆驼还是哪个叼毛来的?
“没事,那几个姑娘都是咱们内地招来的,跟咱家郭云秀她们一样是个练家子,有混混上门不揍他们还留着过年?”
“你别糊弄你娘了,我走到哪都最少有一个追着腚跟着,这一年来我也算看明白了,那不就是保镖吗?”
“那叫形影不离!追着腚算怎么回事?
您说保镖就保镖好了,我让她们跟着的,好歹您也是个老板了,有人保护着很正常点事,这边不比家里,万一有不开眼的抢你钱咱没啥说的,要是动手了你能打过谁?”
“不是,我想问问,咱家到底有多少钱?这酒水店看上去不大,可流水不小啊,还有你爹和你老舅盖房子那个买卖,也得不少钱吧?”
李剑垚挠了挠脑袋,我滴亲娘,估计这一年憋坏了,想知道,但是答案可能有点吓人,不过总算问出来了。
“那个,娘,钱是不少,但是是我的,也可以是你的,可不是剑秋和剑霜的,咱先把这个分明白了。
我这个当儿子的可以孝敬您两位,可以给兄弟和妹妹谋个前程,但是不代表他们可以惦记我的财产。
他们的上学、生活开支我可以出了,将来毕业了得帮我干活,当然不干也行,我也不跟他们要养他们的钱。
但是财产权这个您该明白吧?”
“你个死孩子,亲兄弟姐妹要分的那么细?”
“当然了,这又不是三十二十的,谁多个几块无所谓,再说,任何生意,他们都没有参与投资和经营,就因为我是他们的亲哥就可以惦记我的财产了?”
“你说得对,是我想差了,咱家倒也没有这个传统,你的我的分不清楚。回头我跟他们俩念叨念叨。”
“旁敲侧击,慢慢来就是,等他们念完大学还得个好几年呢,等他们俩大了也就明白这事了。
剑霜的嫁妆不会少的,我也不会跟亲妹妹吝啬,至于剑秋,要是争气就帮着我照看生意,要是拿不起来个的,养着他一辈子你大儿子也有钱给他花。”
“剑秋可比你懂事!”
这话赵瑜琳说的自己都心虚,完全是因为有人埋汰她儿子的被动反击,李剑垚能够理解,就算是别人这么说自己,亲娘也会反驳的,帮亲不办理是家里的传统。
“说白了,那个酒水店就是给您拿来解闷的,外带一些家里日常的开销,多了您就攒着,爱给谁花就给谁花,爱买啥就买啥。
我爹和我老舅那个买卖,地是我的面子低价兑过来的,盖房的钱是银行贷出来的,他们盖完了房子卖出去,得还了地钱、银行的钱,再加上其他的成本开支,然后才能按比例分钱。
至于其他的买卖也有点,但是都有专门的人手打理,您要是想知道我回头一个个带您去看看就是了,不过估计您看不懂。
按照成份来算,其实咱家在这边应该算是资本家,您见过哪个资本家整天管这管那的?
事儿都是手底下人办的,钱都是拿最多的,要分权下去,才能赚更多的钱。”
赵瑜琳没说话,也没说非要去看看,一个酒水店的流水都够吓人了,自己住这套房子的价格也算整明白了,根本不是一笔小钱。
至于其他的,慢慢来吧,自己虽然也算见过点世面的,但这熊孩子整的事儿好像自己的心脏暂时还不能接受。
“娘,想明白了?”
赵瑜琳点了点头。
“所以,家里有这么多保镖是正常的,不瞒您说,您和我爹身边,包括我老舅那一年在工地上,身边都有保镖。
几个小的,他们也有人保护着,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保镖可以一辈子不出事,但是回过头来想想,万一这帮小的谁出了点事咱心里能过得去?
挣钱这个事儿您大儿子比较擅长,这点什么安保费用其实也没占多少,您也不用心疼钱。
反而呢,您不如琢磨琢磨富太太该如何生活,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那些华而不实的,比如手表、包包、汽车、珠宝啥的,想买就买,想用就用。
认识个三五好友,吃吃茶,溜溜弯啥的,家里的事情有管家呢,这个也不用操心,要是实在不愿意过那样的日子,教育教育孩子们也行。”
“上一边去,有多少钱能拿来霍霍,这才吃饱饭几年,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两码事啊,没钱的时候说没钱的事,有钱也有有钱的活法,总不能拿着金饭碗要饭不是?
您要是觉得酒水店不好玩,对别的行业也感兴趣,那就开个厂子?
我名下投资公司里投资了纺织、成衣、鞋帽、电子等厂子,您要是觉得哪个行业适合您,我就让您去当老板。
不过那玩意挺累的,要操心的事儿也多,不如只收钱轻快。”
“你哪来的钱整那么多的生意?”
“这个,不得不说您儿子是个天才,我给了国家四个药方,都是无价的那种,我现在手里还有一个,等些日子也交上去了。
分给我的奖金也不少,还有救人一条命您觉得值多少钱?
有些疑难杂症对于一些庸医来说束手无策,但对于我来说手到擒来,没钱的我可以分文不取,有钱的我要他个十万八万百八十万的算多吗?
一来二去的钱不就多了嘛!”
“行了行了,我也不问这些事儿了,你轻点得瑟吧!”
当娘的就是这样,儿子面前,多大的能耐也可以无视,但是回头不一定咋夸呢。
对于李剑垚来说,也算让父母的认知进一步提高了一些,就刚刚,李剑垚说那些产业的时候,明显能听到赵瑜琳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这种事儿,习惯了也就不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