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忙完手中客户,心早已飞到会议室,等刘洁通知她时,只点点头拿了一包纸巾,微笑离去。
刘洁在收银台给客户开单,眼睛时不时盯着会议室门口走廊,只见祁玉快步走进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腿上的丝袜也消失了。
原来她们这么放得开,还是我太格格不入?
刘洁忙完,呆坐收银台前,摸着自己的秀发黯然神伤起来。
祁玉进了会议室,便窝在了王真旁边的沙发上。王真刚结束了一把游戏,眼珠子转了转,落在了地上的凉拖鞋上,琢磨道:“还在上班时间,这样被人看见不好吧,你想干嘛?”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随便你喽!”祁玉枕着抱枕美人横陈,一双白嫩的玉足完美呈现,带着些许清凉的水珠,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桃花气息,一室旖旎香生,格外勾人心魂。
王真摸了摸鼻子,道:“我看着你像来睡午觉的!”
“偷偷告诉你,平常我们都是这样的!”祁玉眨了眨道,“没办法,白天上班,晚上还要为公司直播带货,很辛苦的!”
“那我走,给你让个位置?”
王真看着躺在大腿上的玉足,陷入了两难境地。
“别走啊,我的脚好凉,是不是寒气很严重?”
王真瞪了一眼,拿祁玉也是完全没有办法,不愧是大长老。四处瞅了瞅,闷声道:“拿你的纸巾,自己擦擦!”凉拖鞋都有,他不信更衣室里没有擦脚的毛巾。
“不要,你帮我捂捂嘛!”
王真才不惯着她,玩了会手机,等一双玉足自然温热后,出去洗了个手,甚至还泡了一杯咖啡。
服务了两位长老,他竟有些审美疲劳,需要喝点东西,提提神。
有了咖啡机,的确方便多了!
咖啡泡好,却被祁玉抢先说了声“谢谢”。
岂可修!
祁玉起身喝了一大口咖啡,重新躺下,眯着眼睛像只小狐狸。王真叹了一口气,没敢多想,开始卖力地操作起来。
寒气已经消散,白嫩的足底很快红成三月的桃花,在和风中尽情绽放;十个趾甲染成粉红,在雪白的足面,依次点缀盛开。
“纤纤玉笋裹轻云”“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古人诚不我欺。
脚踝晶莹如玉,连着欺霜赛雪的笔直小腿。感受到灼灼目光所至,白皙紧致的大腿微微并拢,一双娇嫩水润的柔荑悄悄压住裙摆,细柳生姿,翠浪难翻。
回眸春深似海,无奈刹那芳华。
王真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存在着一种友情,还是渡过了友情的浅滩!”
男女之间,岂不是隔着海?若非那样,怎么会有人求而不得,溺毙其中。
越过浅滩的纯情男女,若非在爱情的孤岛长相厮守,各进一步,海阔天空之下又隐藏了什么样的危机?
王真并不是来交朋友的,心中默默想着,却收回了凝视的目光。
想起朋友,他下意识反应总是白怡,那夜,他独自一人留在了浅滩。
“一次不算数,一次就是从来没有。”
是的,友情也许从来没有单独存在过,就像一个人无法获得爱情。
男人的心思并不难猜,祁玉好像知道王真的想法,起身换了个方向,半个人顺势躺在王真怀里。
“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那就请继续吧!”祁玉伸出一双纤细无瑕的素手,春山带笑,靥若春桃,
“这样好像不太方便,你不会介意吧?”
“你……胆子真大!”王真终于憋出一句。
“是你胆子太小!”
王真笑了笑,似乎被她的妩媚慑服,重新振奋精神,把自己投入到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激流中,他是个可以信赖的、老实胆小的年轻人,唯有工作才能让他觉得踏实放心。
祁玉很满意王真的精神状态,开始悠然享受午后时光。王真感受着祁玉手指的温润,明明双手柔弱无骨,却让人想起一句词,“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性格使然,大概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的确像一只小狐狸。
十指尖尖,又白又细,纤纤玉掌已经温热柔腻,白里透红,煞是好看。只是这个姿势确实不好按摩,王真干脆偷了个懒,捏起一只抓在手心慢慢把玩起来。
这不就是她一直期待的得寸进尺吗?
“好想抱抱。”
仲春渐暖,是处花开。祁玉感觉手心传来阵阵暖意,慢慢遍及全身,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根本不设心防,任那情欲恣意妄为,情到浓时,欲犹未满,不由樱唇轻启,娇声悄语。
“抱什么抱,压得我腿都硬了。”
祁玉抓起王真的大手,在手心轻轻画着圈,故意挑逗道:“我可以帮你!”
王真秒懂,果断岔开话题,心道:这是付费内容,白嫖一顿按摩,还不知足。
“你和淼淼好像都不是本地人?”
“嗯。”
“那住在这边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遇见你后就更好了。”
“等珍珠上线拍卖完,要不给你们弄一套别墅,就当公司住房福利。”
“你是要包养我们三个吗?还是为了妙真?”祁玉眉目盈盈,牵动一池春水,芳心不觉轻颤。
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好回答,王真斟酌了一会,悠悠说道:
“财帛动人心,何况美人珠玉。”
“金屋藏娇,哪有你这样一次藏三个的!”
祁玉的话倒把王真绕糊涂了,他只是打个比喻,卖弄下口才,根本没有金屋藏娇的想法,这不是给人捉贼拿赃的机会吗?
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福利住房。
正如祁玉所说:金屋藏娇,哪有一次藏三个的!
王真口中喃喃重复着祁玉的话,祁玉却似得到檀郎应允,起身干脆坐在王真大腿上,双足紧紧缠住那男人铁腰,俏脸贴在坚实的胸膛上,柳枝慢摇,含羞带怯,轻声慢语:
“奴家一切都依你!”
听得王真耳朵都酥了,祁玉这情绪价值完全拉满,不愧是大长老。
“坐好别动,赶快放手,不能正经点吗,说正事……我今天怎么感觉妙真有些不在状态?”
“奴家怎么没感觉到,可能她大姨妈快来了吧……相公怎么这么厉害,有十八了吧,奴家可受不了……”祁玉俏脸抬起,感受了半晌,才笑道,
“哦,我想起来了,今天店里来了一个黄毛,东西也没买,在店里转了几圈,眼神动不动就落在妙真身上,可能是来找妙真的,不过没搭话,妙真也不好确定,所以她没和你说吧。”
王真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我说呢,怎么感觉今天妙真情绪忽冷忽热的!”
祁玉忍不住咬了一口,略有些嫉妒道:“你个坏蛋,眼里怎么只有妙真一人,对我和淼淼视而不见吗?”
他肯定是个大坏蛋,但也知道祁玉摸着另外两人过河,轻松越过了那道浅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