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妈,你们饿不饿?”大宝问道。
“饿啊,咱们就不做饭了,出去外面吃,正好可以带大强去尝尝正宗的京城烤鸭。”林瑶说道。
“行。”大宝点头。
于是,一行人兴致勃勃地徒步来到了烤鸭店。
人有点多,林瑶就点了两只烤鸭。
大强坐在餐桌前,显得有些拘谨,但不用林瑶操心,大宝和二宝热情地教这位童年玩伴怎么吃烤鸭。
一顿饱饭,林瑶心情好了许多,出了烤鸭店,顺便去给大强报了名,之后时间也不早了。
一行人这才悠闲地漫步回家。
明天就是周日了,林瑶突然想起了许烟烟,便转头问林煜旗:“怎么样?和我未来的弟妹相处得如何?”
“好得很,基本上她所有的亲戚我都见过了,就等咱妈暑假过来。”林煜旗满脸笑容地回答道。
如今,他在大院里过得非常滋润,几乎所有住在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是许家的未来女婿。
“那就好,我不是带了格瓦斯和红肠嘛!你明天都拿一点,送到大院去。”林瑶说完,就转身往屋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招呼着自家男人回屋睡觉。
沈云川一听,立刻抛下刚才和他聊得热火朝天的二宝和他媳妇回了屋,儿子哪有媳妇香,还是搂着媳妇睡觉最舒服。
第二天早上,大强吃完早饭后就出去练车了,而林煜旗则开始挑选起他大姐带回来的各种东西。
只见他把格瓦斯、红肠、干蘑菇...统统装进袋子里,不一会儿就装了满满两大袋。
林瑶站在门口,看着弟弟忙碌的身影,忍不住笑着打趣道:“哟,这还没成事呢,我带来的东西就要被你掏空了。”
“给你未来弟媳吃不心疼!”林煜旗满不在乎地说着,然后扛起两大袋东西准备出门。
这时,胖胖从后面跑过来,大声喊道:“堂叔等等我,我也要一起去。”
林煜旗看了看胖胖,又转头看向园园,笑着问:“园园,一起不?”
园园摇了摇头,出去外面还不如在家逗猫玩呢。
林煜旗见状,就带着胖胖走了。
林瑶心里惦记着猪獾的事,就打了个电话到奶奶家里。
许婉清刚好坐在电话旁边,顺手接了起来,“喂,哪位?”
“奶奶,是我啊!您宝贝孙女。”林瑶笑道。
一听是大孙女的声音,许婉清笑得一脸慈祥,“你这是回京城了?”
“嗯,昨天回来的,奶奶我就是想问一下,猪獾怎么做烫伤膏啊?”林瑶说道。
“猪獾?”许婉清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是你抓到了这玩意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对啊!老大只了,估摸着有个三十斤,我一天喂他吃三斤肉呢,可能吃了。”林瑶又道。
猪獾的肥肉较多,瘦肉较少,许婉清虽然没有亲自制作过猪獾油烫伤膏,但她曾在医书中看到过相关记载,于是她说道:“就像是熬制猪油那样,将肥肉炼出油后,经过过滤再加冰片……”
林瑶听得一知半解,加冰片还不够,还要加黄连麻油这些,这样不是烫伤也能擦,比单纯加冰片好。
看来是不能自己做了,她道:“奶奶,太复杂了,我怕做坏了,我还是找个老中医帮我。”
许婉清理解地回答道:“都可以,如果你不会,就找人帮忙,或者你先炼制好油,然后让小周带过来给我,奶奶帮你做。”
外人和家人林瑶当然选择家人,再说她奶奶年纪大了,找点事情让她做着打发时间也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让周青石带过去,奶奶您做好给我小叔他们寄一份,您也留一份,给我爸妈也留点......”
“好,奶奶等会让小李载我去药店,我亲自挑药材,这样做出来的才好......”许婉清没觉得自己揽下这活会累到。
反而觉得能帮到自己的孙女开心。
两人又谈了几句交心话,便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园园抱着小猞猁走了进来,刚才林瑶打电话的时候将她打发了出去。
园园道:“堂姑,小天线一直叫,是不是饿了?”
小天线就是小猞猁的名字,它耳朵上的毛竖起,像天线似的,大宝给取的。
“它故意的,以为叫了就能吃东西。”林瑶把小猞猁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好吧,我还以为饿了呢!”园园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小猞猁,拿了根烤肉干给它磨牙。
林瑶:“........”
单纯的小主人,配上有心机的哈基米。
哈基米完胜,啃着肉干吃得嘎嘎香!
微风轻拂,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大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家门。
他头上满是汗水,身上也沾染上了一些汽车油渍,但脸上的笑容不减,“叔,婶。”
“回来啦!今天学的咋样?”林瑶关心道。
大强挠挠头,嘿嘿一笑,说:“还可以,老师傅对我很有耐心,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他,他都会仔细地教导我。还是婶子你厉害!”
厉害是指林瑶让他拿两包烟给老师傅,老师傅对他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林瑶笑了笑,“那明天拎包点心过去。”
她没觉得自己送礼的行为不对,不然礼多人不怪哪里来的?
这一眨眼,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家里变得格外安静。
林瑶将大门紧锁,然后将猪獾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饲养,猪獾已经长胖了不少,看起来比被捕时还要肥壮一些。
沈云川看着眼前的猪獾,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有杀过猪獾,手中握着刀,在猪獾身上比划着,试图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而猪獾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吓得尿了一地。
林瑶见状,皱了皱眉,“太埋汰了,这东西。”
“是有点埋汰。”沈云川起身拎来桶水,冲洗掉地上的猪獾尿,再继续把刀拿起,“媳妇,拿个干净点的盆来,我先放血。”
林瑶立马找来了一个大盆,并将其放在猪獾的脖子下方。
她奶说了,猪獾血也是好东西。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猪獾血涮涮往下流,全流进大盆里,一滴也没浪费。
见到猪獾血全都流干净后,沈云川才开始着手剥皮。
他是没杀过猪獾,但剥皮他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