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穆寒一看着摇摇欲坠的聂无邪,连忙上前扶住他,劝说道:“你吃点早饭去休息吧!我和陆溪知守着他”。
“行,你们好好守着他,千万不能出任何差池,我去去就回”,聂无邪说着就强打精神,准备转身出去。
“感情你只听进去了后半句啊”!穆寒一原本打算松开的手蓦然攥紧。
“别拦我”,聂无邪试图挣脱。
穆寒一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吐槽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状态,出去能做什么”?
僵持之际,突然发生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钉到了门框上。
陆溪知出去查看,发现是一支带着纸条的长箭,射到了门框上,刚想伸手去够,聂无邪就来到跟前,先他一步拔下长箭。
纸条上的内容:“这是正常现象,他会醒的,莫急”,落款处没有姓名,而是一个奇怪的符号。
站在一旁的两人,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显然有些吃惊。
聂无邪明显放心许多,回到房间,将长箭放在一旁,来到桌前坐下。
穆寒一刚想跟进去,被陆溪知拦住,“这几日他不睡觉也没好好吃东西,显然是累到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只要他不出去就行了”。
穆寒一闻言也没有再坚持,将房门关上,跟陆溪知一起在外面守着他俩。
聂无邪打开食盒,大口的吃着包子喝着粥,有食物下肚,才消除了几分头昏眼花与疲惫感。
任青县
一位发丝斑白的老者,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吴赋闲跟前,“吴城主,辅政王当真私养兵马意图谋反吗”?
吴赋闲坐在主位,翘着二郎腿,端着茶盏吹了吹,笑着说:“任县令,祁国大势已去,你得学会变通”。
任县令岂会不懂他话中意思,刚想反驳祁倾歌就带着凌枝闯了进来。
吴赋闲见祁倾歌来了,连忙放下茶盏,起身拍了拍座椅,恭恭敬敬的说:“大人,您怎么才来啊!快上坐”。
祁倾歌没有理会吴赋闲,看向任县令,“只要你给泗县传信,说荒渡城主为救百姓拖延时间,遭辅政王杀害,我就饶你一命,包括你的家人也会安然无恙”。
“想让老夫我投敌,你们想都不要想”,任县令当即厉声反驳。
祁倾歌轻笑,“任县令骨气不小,就是不知,您这把老骨头抗不抗打?”
叶临安在此时戴着面巾进来,“任青县所有人,皆被控制住”。
“很好”,祁倾歌瞥了一眼叶临安后,再次看向任县令,“我给你时间考虑,想清楚了再说话”。
“要杀便……”
任县令刚想开口,祁倾歌就侧目看向吴赋闲,“醉春楼的男宠尽你挑, 看上哪个了告诉我,傍晚之前定然给你送到城中,不耽误你夜晚享用。”
这番话一出,瞬间惊到了在场的三人。
任县令被这番话惊的话都没说完,面上全是惊讶与不解,似乎难以理解,而叶临安和凌知则是一副震惊又尴尬的表情。
“那些男宠,全加在一起,也比不过…鼎鼎大名的辅政王 萧遇溪啊!”
吴赋闲丝毫不避讳的承认,言语中全是轻浮,殊不知,此时的萧遇溪就在暗中看着他。
“这帮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一旁的臧岚忍不住低骂他。
祁倾歌闻言也变了脸色,“你口气还真不小啊”!
“大人您一手遮天,难不成还怕区区一个辅政王”,吴赋闲奉承的说:“您放心,我不过是看中了他的容貌,又不是看中他这个人。就玩玩而已,您若想要他的命,我随时将他送到您手上”。
祁倾歌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后冲着叶临安伸手,叶临安立马会意,拔出长剑递到祁倾歌手中。
祁倾歌拿着长剑,指着任县令,“可想清楚了”?
“要杀便杀,绝不投敌”,任县令态度强硬,丝毫不惧,说罢就闭上了眼睛。
祁倾歌闻言当即握紧长剑,下一秒直接刺入腹部。
凌枝看着这一幕,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眼中充满了震惊。
镜头拉远,只见吴赋闲腹部赫然刺入一把长剑,而一旁闭着眼睛的任县令却毫发无伤。
“为什么?!”吴赋闲看着祁倾歌,既惊讶又不解的问。
“他萧遇溪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你若说容貌,那他就是司徒靖安,我不杀你心中不快啊”!祁倾歌说着便拔出长剑。
任县令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随着长剑的拔出,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有些甚至喷洒在自己身上。
躲在暗处的萧遇溪和臧岚,也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
祁倾歌将长剑还给叶临安,并说道:“传出去,荒渡城城主为救百姓拖延时间,遭辅政王杀害”。
“是”,叶临安刚应下接过长剑,祁倾歌就突然看向一个方向,直接施法打出一团黑雾,并厉声道:“谁?”
黑雾散去,萧遇溪和臧岚当即暴露。
“你走,我顶着”,臧岚着急的说,还将萧遇溪往窗口处推。
“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祁倾歌刚要施法,樊继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别忘记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祁倾歌当即反应过来,樊继明是在提醒自己不要伤到臧岚,只好不用法术,一个眼神,叶临安就拔剑上前,凌枝紧随其后。
臧岚见状也不得不拔剑,三人瞬间就缠打起来。
“叶临安,别将人弄死了,要活的”,祁倾歌说罢就瞬移到萧遇溪跟前,抓住她的胳膊,下一秒两人在原地消失。
两人在一处偏僻无人的院落现身。
祁倾歌看着萧遇溪,“想必你也不想伤到那些无辜的百姓,便在此分个胜负吧”!说罢就施法打向萧遇溪。
萧遇溪见状也只好施法抵挡,然而当两股力量相撞时,却被震退数步。
萧遇溪诧异的看向祁倾歌,似乎没想到几日不见,她的法术竟变得这般强势。
“辅政王,你还真是越来越弱了,连我一击都接不住,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祁倾歌笑着嘲讽,手中再次凝聚起团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