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舒并听不到顾玖幽的声音,对陌齐堰说道:“猫是灵性动物,既然它跟着你回来,就说明跟你有缘,你就养着吧”!
顾玖幽高傲的抬起头,看向陌齐堰。
陌齐堰连忙反驳道:“这可不行,我整日里东奔西走,哪能带着它”。
木云舒蹲下身,对白猫说道:“他不养你,你跟我如何”?
陌齐堰想阻止,但瞧见木云舒似乎很喜欢,就没有说话。
顾玖幽有些犹豫,但看着陌齐堰实在抗拒自己,便朝着木云舒走去,木云舒将白猫抱起,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陌齐堰见状说道:“那就让它跟着你吧!我找主子还有事,就先走了,晚点再来找你”。
木云舒应道:“好,你去忙吧”!
陌齐堰看着木云舒和顾玖幽互动,心中怎么有种吃醋的感觉呢!随后转身离开,不再想这些,向辅政王府走去。
木云舒抱着白猫向房内走去,顾玖幽闻了闻木云舒,并没有在木云舒身上闻到任何狐族的气息。
顾玖幽虽然有些疑惑,也没有想太多,但在木云舒拿着吃的,喂到自己嘴边时,一股压迫感袭来。
顾玖幽吓了一跳,直接跳到一旁桌子上,警惕的看着木云舒。
木云舒疑惑的说道:“喂你东西吃而已,又不是要打你,怎么吓成这样?刚刚不还挺亲近我的吗”?
顾玖幽顿时开始怀疑木云舒不是凡人,奈何自己现在不能使用灵力,无法查询。
木云舒见白猫实在警惕,就将吃的放下,转身离开了。
银月门内,祁涟漪在认真跟戚无渡学武功,祁涟漪有武功底子,学起来还算轻松。
戚无渡看着祁涟漪,微微点头还算认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随后说道:“星疏,坐下休息会再练吧”!
听戚无渡唤自己星疏,祁涟漪以为祁千寻,没有跟戚无渡表明自己的身份,渐渐接受了莫星疏这个名字。
莫星疏坐下,闲聊道:“门主,您和四王爷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戚无渡放下茶杯,认真的说道:“千寻是老夫我游历祁国时,所看中的徒儿,可还没来得及传授他武功,就得知他双腿不能站立的消息”。
“当时觉得挺可惜的,就给了他一个信物,若日后遇到困难,可凭信物来银月门找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没来找过我,说实话我都快要将他遗忘了,这次他拿信物给你,将你托付在我这,还真是我没有想到的”。
“毕竟这银月门的信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如今可比十年前珍贵的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
很显然,你在那小子心中的地位可不低”。
莫星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起身认真练起了武功。
傍晚,百里国内,百里安洛独自一人站在阁楼上,看着月色,心中还是放不下温如月,悲愤的说道:“上天啊!为何要这般捉弄我,让我亲手送她上花轿,又让我得知她就是花月璃”。
寂静的夜空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轻微的风声拂过,显得十分寂寥。
片刻后樊继明的声音响起:“你爱她,就应该去找她,而不是自暴自弃,若连所爱的人都得不到,你才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百里安洛看了一眼四周,却没有看到人,惊讶道:“你是谁”?
樊继明回应道:“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可以帮你,至于愿不愿意是你的事”。
见百里安洛心存疑惑,樊继明对百里安洛施法,直接将百里安洛带到了山林中。
百里安洛险险站稳脚跟,看着自己突然身处山林之中,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
樊继明轻笑一声说道:“现在你相信我能帮你了吗”?
百里安洛回过神,认真的说道:“我是喜欢月璃,但我不会拿百里国作为赌注,更不会伤害我的母妃和父王”。
樊继明笑道:“我不要百里国,更不会伤害百里国任何一个人,我只要萧遇溪的命”。
百里安洛闻言惊讶道:“你要我去杀祁国辅政王,这不是变相与祁国为敌吗”?
樊继明冷笑道:“祁国若是没了萧遇溪,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在怕什么啊!大王子”。
见百里安洛犹豫不决,樊继明又道:“凡事总要付出才有回报,一边是你心爱的人,一边是祁国的辅政王,我想你会知道怎么选”。
百里安洛尽管很纠结,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樊继明,樊继明用同样的方法,将法术交给百里安洛。
与此同时,上天庭中的东凌神君,也在寻找合适的渡灵人选,南陌见状说道:
“樊继明再厉害,渡灵也不是易事,他顶多可以给两人渡灵力,如今,有陌齐堰和黎雪听守着师妹,你不必急于给凡人注入灵力”。
东凌应道:“提前了解一下,以免遇到像上次一样的情况”。
南陌这才点头表示认可,随后问道:“魔界可有动作,樊继明如今法力不低,恐是早有预谋,你可不能松懈对魔界的观察 ”。
东凌无奈的说道:“表面异常平静毫无波澜,但正因此才更让人心慌,如今,无论魔界实力如何,我们神界都不好对魔界动手”。
“神魔之间的恩怨,在万年前那场大战中,已经让太多人陷入恐惧了,若非是叶神君以身祭阵,我们都未必能活着。
那场神魔大战,我们神界失去了叶神君,但魔尊也因此陨落了,闹了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任何人都不想看到悲剧再次重演”。
楚临越到来,恰巧听到东凌神君这番话,开口说道:“天选之人是魔界的克星,樊继明不会轻易放过溪儿,守护又怎么有刺杀容易,我们稍不留神,溪儿都可能会有危险”。
“若是真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我会毫不犹豫向魔界发起进攻,只有樊继明死了,魔界彻底消失,溪儿才是真的安全”。
两人见楚临越到来,起身行了一礼,见楚临越坐下,两人才缓缓坐回原处,东凌劝阻道:“天帝,你可不能意气用事,上天庭如今不似从前,樊继明法力大增,定然事有蹊跷”。
南陌附和道:“我也总感觉这其中另有隐情,当时魔界的实力,并不足以与我们神界抗衡,更奇怪的是,魔尊却对我们神界出手了”。
“虽然后来动用了符阵,但也只能两败俱伤,并没有赢的胜算。
就算魔尊再年少无知,但这明摆着的事,他难道会看不明白?就算他看不明白,樊继明为何丝毫没有阻拦他的意思”?
第二日早朝,众人还在讨论太医院的事,就看到萧遇溪进了朝堂,臧岚还拎着一个箱子。
众人很是疑惑,萧遇溪落了坐,大臣们纷纷跪下行礼,祁言泽刚想让大臣起身,萧遇溪就点名道:“江锦桓、谢惭、崔卓”。
三人突然被萧遇溪点名,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应声回应。
祁言泽也心存疑惑,但听着萧遇溪这冷厉的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平身二字,终是没有说出口。
有些大臣小声抱怨道:“这辅政王找那三个人有事,怎么还让我们都一起跪着”。
抱怨的话音刚落,萧遇溪就说道:“三位大人可知自己有什么错”?
三人口中说着不知,但心里已经开始慌了,毕竟做过亏心事,当然怕鬼敲门。
臧岚打开箱子,拿出几张纸递给萧遇溪,萧遇溪接过纸张冷笑道:“江大人,你宠妾灭妻,置怀着孕的正室夫人于不顾。
小妾在你的骄纵下越发猖狂,害的正室夫人流产,你说此事,本王说的可对”?
萧遇溪此话一出,不仅惊到了大臣,就连祁言泽也唏嘘不已,萧遇溪将纸张递给祁言泽,让祁言泽看个明白。
祁言泽也疑惑,从萧遇溪手中接过纸张,越看表情越凝重,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江锦桓还在苦苦挣扎,反驳道:“我家夫人是···是意外流产,并非······”。
话还未说完,萧遇溪就怒道:“来人,江锦桓宠妾灭妻,拉出去杖责六十,关入大牢,将小妾虞奈抓获,打五十板子”。
听萧遇溪这么说,江锦桓才认错,连忙说道:“辅政王,我知错了,还请从轻发落”。
萧遇溪冷笑道:“这就是轻罚,重罚你的命就没了,等这几板子下去,你这脑子也要记清楚了,若是再犯,可就不是打板子关大牢这么简单了”。
江锦桓顿时瘫坐在地上士兵将人拖了出去,很快惨叫声就传了过来。
另外两人已经有些跪不住了,但还是没有主动承认错误。
萧遇溪又拿起一张纸,缓缓说道:“谢惭,你的好儿子,仗着自己是个公子哥,屡次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百姓报官,你就拿银子贿赂衙门的人,这事,你认是不认”?
谢惭明显犹豫,萧遇溪再次将纸张递给祁言泽,有了前车之鉴,祁言泽还没看到纸张上的内容,表情就很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