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岩动了,他使用这宗师级的身法,带走了潘会长,而王元虎的‘爆裂拳’也在台上留下一个拳印,如果潘会长没被救走,受了这一击,起码要医疗室待上半个月。
萧岩放下潘长江道:“王元虎获胜!”
台下的学员纷纷议论起来,
“王会长刚刚气息是四品巅峰吧?”
“是啊,我就说嘛,王会长几个月前就是四品后期了,现在怎么可能还是后期,原来他早就是四品巅峰修为了。”
“没想到啊,王会长这个莽夫也学会了藏拙!”
陆晨阳更是眯着眼看向比武台上获胜的王元虎,斩海会的前会长居然也是四品巅峰了,他可是夺了对方会长的位置,他不会隐藏境界是为了等着他的吧?
王元虎已经是四品巅峰,那么这最后一个名额也就确认了下来,就是他王元虎的了。
也对,王元虎身为金都三大宗师家族的人,其他两大家族都有人参加这次全国武大大比,他王家自然也要有人出场,否则给外人的印象就是他金都王家年轻一辈不行,王家未来堪忧,整个王家也开始没落了。
“四品巅峰,很好,王元虎,你给了我们一个惊喜啊。”陆晨阳笑道。
“哪里比的上陆会长!”王元虎回应道,只是会长两字咬的十分重,敢抢我协会,比赛过后再找你算账。
萧岩的声音传出道:“名单确定了,这次我们参赛人员9个四品巅峰,一个四品中期,还有十天,希望金三胖学弟能突破到四品后期。”
如果金三胖能突破到四品巅峰,那么这次的武大大赛,金都的参赛人员可以说是历史以来最豪华的阵型,清一色的四品巅峰武者。
“下面参赛人员留下,其他同学全部离场,我们要开个会,安排比赛的参赛人手相互了解实力,不方便给不参赛的人看。”萧岩朗声道,这也是惯例,参赛人员彼此了解实力,才能让队长更好的安排出场顺序。
学员们纷纷离场,很快现场只剩下参赛的十个人,十人都站到比武台上,只见萧岩出声道:“我们十个将代表金都武大参赛,因为淘汰赛,一次比赛只能上场五人,实力强大的武者可以一个人战胜对方五人,所以我要了解你们的实力,免得被对手一串五,淘汰金都武大。”
九人都同意萧岩的话,知道他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同意。
萧岩接着道:“按照惯例,实力最强的为队长,所以我们这十个人要确定好谁当队长,队长可以不指挥战斗,但是必须是最强的,所有等会苏远航院长会来实验你们的实力,你们必须全力以赴,后续的十天,苏远航校长都会在这里指导你们修行。”
听见是苏远航宗师过来当这个测试官,众人都有点激动了,这可是宗师啊,能和宗师交手的中品武者基本都死了,而他们能得到宗师强者十天的指导,真的很难得,现场有几个学员都是宗师家族的成员,但是能被宗师亲自指导的不多,除了金三胖,最近一个月天天被宗师揍外,其他们的疑问六品导师一般都能解答,完全用不到宗师。
宗师也很忙的,要镇守灵界之门,还要巡查国内边境之地,这也就是大比快开始了,苏远航才抽出十天全程特训他们,尽可能的提高实力。
苏远航精神力内,参赛名单已经确认,他起身离开办公室,飞往比武台上空,然后降落,在比武台上。
比武台上的四人纷纷拱手道:“见过校长!”
“好,萧岩小子,你做的不错,学生会做事就是要公平,公正,公开!”苏远航摆手后接着道:“你们谁先上场,用出你最强的实力对我进行攻击,我也会反击的,不过我会使用四品武者的实力反击你们。”
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好决定学长先上,作为学长要顶的住压力。
严谨言先上,很快就被苏远航宗师给击败,得到的评价是实力在四品中一般,武技修炼也不娴熟,只有速度还算不错。
后面就是王元虎,陆晨阳两人,他们都修炼了宗师级武技,实力比严谨言实力要强上一筹,王元虎居然也修炼了宗师级身法,只是刚入门但速度已经超过大部分的四品武者。而陆晨阳的攻击武技已经熟练,五品初的攻击水平差不多。
作为唯一的女武者沈清雅,她的表现就让苏远航眼睛一亮,熟练的宗师级鞭法,和入门级的宗师级身法,已经有普通五品武者的实力。
这个普通五品武者就是那种只开启了36个穴窍的四品晋升的五品武者,实力在五品中是垫底的存在
金大胖的金刚猪血脉的防御还是一如既往的强悍,攻击手段虽然少,但是‘野猪冲撞’这个血脉技能补充了他攻击和速度上的短板,在苏远航宗师的评价中攻击力就五品初期实力的样子,但防御五品中期武者的攻击,因为金大胖只修血脉,并没有修炼宗师武技。
萧岩和苏远航的动手就激烈很多了,和之前所有人的比斗都不同,萧岩的两门宗师级武技都已经达到熟练阶段,他用的是长枪,枪影如龙,随身而动,出枪快如闪电,苏远航也不得不躲避,根本无法反击,被萧岩压着打,
“枪林弹雨!”
萧岩出枪的速度更加快了,无数的枪影出现,而每道枪影都真实无比,攻击到苏远航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枪尖在苏远航身上留下无数的白点,苏远航是四品武者,此时已经身亡。
“实力不错,把隐藏的实力用出来吧!”苏远航朗声道,他已经察觉到道萧岩实力不止如此,肯定还有底牌
“好,校长,你小心了,枪破虚空!”萧岩大喝一声,使出枪法第二招,而枪上附带着枪意攻向苏远航。
枪意出现的瞬间,在场的参赛人员除了白凡都感觉心中发堵,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心头一样,无比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