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忍不住道:“老哥,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碧瑶仙宫那位的排名可是首屈一指的啊,哪是我们这种乡野穷地可以比的?”
“这么刁?”
刘瀚梦咋舌道:“之前听那个谁说过的来着……我还以为是在吹牛逼呢。”
于泽打趣般的道:“韩老哥,你别告诉我,你认识那位喔。”
刘瀚梦比了个大拇指:“就事实而言,我和她同床竞技过。”
于泽两眼一瞪,赶忙捂住刘瀚梦的嘴,神情慌张的低声道:“哥们,小心慎言啊,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这要放外面去,人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刘瀚梦一摊手,也没说啥。
又逛了一会,着实没意思,刘瀚梦二人索性便打道回府了。
“没意思,走了走了,我的评价是,不如看图集。”
……
时间又过了两天。
娶亲之日终于到了。
“玛德,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韩老哥,图集都给你了,你总不能反悔吧?”
“……”
刘瀚梦蛋疼的龇了龇嘴,于泽嘿嘿一笑,将红衣面罩交给刘瀚梦:“到时候你就穿这个出去就好,既不用说话也不用露面,而且咱俩身高体格差不多,外人不可能看出来的。”
刘瀚梦:“6。”
虽然但是,总感觉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呢?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接过于泽手里的衣服,刘瀚梦道:“那你现在就出城吗?不会被发现?”
于泽摆摆手:“我自然有办法混出去,韩哥你那边小心点便可。”
“行吧行吧。”
刘瀚梦叹了口气,万般不情愿的换上衣服,戴上面罩。随后往镜子前一站,别说,还真挺像于泽的,至少外人不容易看出来。
“请——新郎出门!”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吆喝。
于泽嘿嘿道:“韩哥,交给你了,我先去也。”
“诶诶,等一下,你先别……”
没等刘瀚梦说完话,于泽就已经跳窗离开了。
刘瀚梦(;′?????`):“你好歹先告诉我女方叫啥名吧?”
“……”
“呼……”
缓了口气,刘瀚梦站起身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我是韩木东!我是韩木东!我是韩木东!我是韩木东……”
“对哦,我现在是韩木东啊!”
刘瀚梦眼前一亮,我又不是我自己,我还怕个嘚啊?
走着!
一把推开大门,刘瀚梦昂首挺胸的走了出门。此时四周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在众人的欢呼下,刘瀚梦骑上白马,和迎亲队伍一起,浩浩荡荡的向着城主府走去。
此时刘瀚梦的怀里正死死的捏着一张瞬移符,一有不对劲,直接就跑!
而然让刘瀚梦倍感意外的是,一路走来居然一点意外都没有出现,顺利的离谱,以至于刘瀚梦都开始怀疑于季水和那个至徐城城主早就知道此事了,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按照当地的习俗,新郎新娘是不能先见面的,新郎需要挨桌陪来宾敬酒,敬完酒之后便可入洞房,新娘便在洞房内等候。
喝酒什么的,对于刘瀚梦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别说挨桌喝了,挨人喝,他也能把这些人全都喝趴下,自己还能脸不红心不跳。
而一旁一同陪酒的于季水,早就喝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臭……臭小子,想……想不到你居然还挺……挺能藏的……这么……这么能喝……喝……”
于季水说完,两眼一翻,便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至徐城城主徐家兵显然也喝了不少,虽然不像于季水这般失态,但也已经差不多有七八分醉了。此时正拉着刘瀚梦的胳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个不停。
诸如“我把女儿托付给你了,你可不能让她伤心”什么的。
刘瀚梦也只有沉默以应。
终于,在一些还算清醒的宾客起哄下,刘瀚梦被推入了洞房。
“咔啪。”
房门被锁,刘瀚梦嘴角一抽,这咋还锁门呢?搞得我会跑一样。
旋即刘瀚梦开始打量起了洞房。
和想象中的一样,整个洞房被布置成了喜庆的红色,镜子前则贴着两个大“囍”字,婚床上则盖着一层淡红色的床帘。透过床帘,刘瀚梦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坐着的一道黑影。
刘瀚梦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虽然他也知道这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但心里却早已紧张的一批。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啊!
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床帘里坐着的身影开始不安分的逛去了双腿,隐隐约约间,刘瀚梦仿佛看到一双穿着黑网袜的双腿一闪而过。
吸溜,黑网袜,嘿嘿……
额,等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刘瀚梦两眼一瞪,这地方哪来的黑网袜?
床帘里坐着的,该不会是……
tank?
沃柑哦!
刘瀚梦差点没捏动瞬移符跑路!
于泽这byd害我?
但出于好奇,刘瀚梦还是忍不住想凑上去看看,这传说中的城主女儿究竟是山海经哪一页的怪物。
刘瀚梦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很快便来到婚床前,而婚床里的人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刘瀚梦一般,仍旧在那晃着腿。
刘瀚梦掀起床帘一角,眼角余光轻轻一瞥。
(*?????):“噗……”
好一双茂盛的大腿,腿毛都快赶上我头发了吧?
你管这叫美若天仙?
众所周知,能让素不相识的男人拿出手机拍照的女人只有三种。
美若天仙,骚气通天,以及丑的离谱。
刘瀚梦默默的拿出手机,打开摄像机,另一只手则缓缓掀开床帘。
这种山海经单开一页的生物,绝对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看到!
而随着床帘被掀开,那生物的全身也逐渐出现在刘瀚梦眼帘。
嗯,该怎么形容呢?
虽说不算太胖,但目测还是有140左右的。
你管这叫身材窈窕?
“……”
刘瀚梦突然犹豫到底要不要掀开盖头了,他怕伤眼。
而然,就在刘瀚梦犹豫不决之时,那生物突然不耐烦的一把撤下了盖头,骂骂咧咧的道:“不是我说,你搁这磨磨唧唧半天,能不能快一点?我来这代个婚容易吗我?劳资等的花都快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