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的秋雨蝶俏脸不禁微微一红,手指戳了戳刘瀚梦的后背:“把手松……松一下……”
“啊呀,不好意思,太激动了。”
刘瀚梦有点尴尬的松开手,转过身去小声哔哔道:“感觉也不怎么样嘛……软是软了点,但那里感觉和韩二狗子没啥差别……额?”
没等刘瀚梦把话吐槽完,秋雨蝶却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
秋雨蝶(?°??°?):“我突然想到,有关此事的些许细节,不介意和我去讨论一下吧?”
刘瀚梦虎躯一震,点头如捣蒜:“很介意。”
“介意无效。”
秋雨蝶把刘瀚梦拖到隔壁讨论人生去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单从时不时传出的嘁哩哐当的声音来看,动静不小。
韩木东摸着下巴:“啧,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薛仁凯双手抱胸:“我比较好奇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们两关系很好吗?”
龙霖雪忍不住八卦道。
韩木东等人对视一眼。
“这个……姑且算吧,毕竟都同床共枕过了。”
月琉璃沉吟道。
龙霖雪:“!!!”
“这……她……我……”
语无伦次半晌,龙霖雪冷不丁的问道:“破了没?”
“不晓得,你要不问问?”
月琉璃提议道。
正好,秋雨蝶拖着鼻青脸肿的刘瀚梦走了过来,见其他几人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柳眉一皱:“你们在说什么?”
“啊……雨蝶姐,你回来了啊?”
月琉璃连忙道:“龙霖雪说她很好奇你之前晚上和梦哥在一起干事的时候,累不累。”
龙霖雪:“???”
这就把我卖了?
秋雨蝶也是一愣,以为月琉璃说的是翻译石壁的事,不禁有点幽怨的道:“别提了,那几天可把我累坏了,这家伙就跟废物一样,基本上全靠我一个人来动……”
龙霖雪(°??°-):“???”
不是,你现在都玩这么开的吗?
龙俞(°??°-):“……”
卧槽,大哥牛逼!
“话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秋雨蝶疑惑的看着龙霖雪。
龙霖雪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转而苦涩一笑:“我承认,这一波,我输了。”
秋雨蝶:“???”
你发什么神经病?
不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难得见龙霖雪服输,秋雨蝶还是很高兴的。
另一边,龙俞和姬向坤把刘瀚梦扶到位置上坐好,关切道:“梦哥,没事吧?”
“你说有没有事?”
刘瀚梦掀起衣服,看了眼发青的腰,满脸幽怨的道。
众人:“……”
薛仁凯凑上来好奇道:“话说傻逼,你刚刚那么激动,是有什么鬼点子了吗?”
“算是吧。”
刘瀚梦沉吟道:“不过具体情况还有待考察,回头你们和我出去调查一番。”
“哦!”
……
鹿顶别苑,一个大别墅门前,几道身影突然出现,正是刘瀚梦几人。
“叮咚。”
刘瀚梦上前按了下门铃。
“谁啊?”
别墅里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旋即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材姣好的少妇。
少妇狐疑的打量了刘瀚梦等人一眼,:“你们是……”
刘瀚梦笑道:“我们是物业的,前来进行调查。”
说着,将物业身份牌递给了少妇。
有觉醒者协会这么层身份在,想要搞个物业身份牌还是简简单单的。
少妇点点头,算是相信了刘瀚梦的身份,但心里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为什么物业这么年轻?
桂芬问道:“那你们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刘瀚梦脸上挂着副职业笑容:“是这样的,现在我们这边正在举办走访调查活动,需要您回答几个问题,事后我们会送出一份精美奖品,不知桂夫人可有兴趣?”
桂芬眼前一亮:“啊,还有精美奖品啊?”
“那自然。”
刘瀚梦笑道。
是个人,都改不了贪小便宜的毛病,跟何况自己还是以官方的名义。
桂芬清了清嗓子,微笑道:“我准备好了,可以问了。”
“好的。”
刘瀚梦有模有样的拿出纸币,问道:“不知夫人对于我们鹿顶别苑,有什么看法?”
桂芬想了想,道:“看法嘛,倒是没有什么不舒心的,就是感觉有点太冷清了,要是能多点人就好了。要我说啊,你们就应该多宣传宣传,毕竟这里的房价也不贵,几千万全款拿下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嘛。到时候这里在搞点……吧啦吧啦……”
刘瀚梦:“……”
韩木东等人:“……”
为什么你这话说的,我好想抽你大嘴巴子呢?
长吁口气,刘瀚梦干巴巴的笑道:“既然无聊,夫人为何不与家人多交流交流呢?”
桂芬却是微微一叹:“害,别提了,我家儿子先不说了,在外地工作,一年也不回了几次。至于我家那位……不提也罢。”
“发生什么了吗?”
刘瀚梦赶忙问道。
桂芬苦笑一声:“倒也没什么,就是感觉嘴角他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哦?说来听听。”
刘瀚梦义正言辞的道:“若是感情上的纠纷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帮一下忙,毕竟你们二位都是我们这里的贵客,看到贵客伤心,我们也会很难办。”
“感情吗……?应该不是吧。”
桂芬想了想,旋即摇摇头道:“他什么人我是知道的,平日里老实巴交,对我更是百依百顺,我也尽量不让他为难,这么多年看来关系也算融洽。”
“这样啊……”
刘瀚梦点了点头,内心却是一阵吐槽。
你知不知道,你搁这纯情单一,你家那位已经国产专区了?
“那夫人这么为难是何意?”
刘瀚梦问道。
桂芬沉吟道:“三个月前吧……他出去开了个会,开会回来后就说自己生病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除了吃饭睡觉外,基本上都没从房间里出来过。”
“直到三天后才恢复正常,但又没完全正常。”
“怎么说?”
“他那方面……可能出问题了。”
桂芬小声道:“虽然我们年纪大了,但偶尔……偶尔也还会来上那么一次的。但是这三个月来,无论我怎么做,他都跟没有看见一般……你们说,他是不是腻了?”
刘瀚梦干咳两声。
何止是腻了,都去带新人去了。
当然,这种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除此之外,他这三个月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不正常的事?”
刘瀚梦又问道。
桂芬想了想,旋即一拍手:“哦,别说,还真有。就比如他曾经上厕所从来不洗手,但现在天天洗。再比如他晚上睡觉会打呼噜,但最近一次都没有打过。还有,他视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