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后,狼群的人再次化整为零的分散开来,他们并没有回根据地,而是潜伏起来,等待着丁向南的下次召唤。
因为在丁向南得知普惠武馆跟这里是一家后,便有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只是还需要一些详细的情报支持,所以暂时没有让狼群离开。
丁向南毕竟经验不足,直到三天以后才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次事件他们留下的痕迹太明显了,只要对方通过史建一查,他立马就被找了出来。
而狼群的神秘性,也就因为他的暴露而变得不再神秘,威慑力也将大大下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把史建送走,可是他能乖乖听话远走高飞吗?最后丁向南咬着后槽牙决定,用钱来解决。
至于杀人灭口这种江湖人士的常规操作,他想都没想,这可能就是他跟那些真正江湖人士的区别吧。
然而,当他来到史建他们小区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家正在办理史建的丧事,对外的说法是疾病去世。
丁向南作为朋友去悼念了一番,从史建的尸体上,丁向南看到他眼窝微凸,眼角褶皱,嘴唇紫黑,他记得师父给他讲过,这是心脏部位遭重击而死的症状,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这下丁向南更疑惑了,是谁杀了史建?是那个神秘组织吗?如果是的话,那他们查到关于我的消息了吗?
这时灵堂不远处的人群中一片哗然,丁向南一问才知道,原来建成帮二当家和三当家分别在十分钟之前和半小时前也相继死去,都说是得急病,来不及送医。
丁向南知道,不知道死因的死亡都会被称之为急病。但是建成帮的老大老二老三接连死去,而且都是得急病,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其他建城帮的小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一个个脸色惊恐,一副疑神疑鬼心不在焉的样子。
而从这些小弟的脸色变化中,丁香南发现有一个人有些特别,这人面相和善但眼神飘忽,大大的鹰钩鼻,透着一股精明。
他不但没有跟史建那些小弟一样惊慌失措,而且还在仔细的观察每一个人的神态表情。
最主要的是丁向南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杀气。
丁向南心中若有所思,做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瞅了瞅周围的人,看到没人注意到自己,他慢慢的退出灵堂,慌里慌张的向外走去。
不用回头他就能感觉到,那个人跟着他出来了,由此他也可以确定这个人果然有问题。
丁向南善解人意的来到一个僻静之处,鹰勾鼻喊了一声,两人停了下来。
这一声喊,把丁向南“吓得”一哆嗦,他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你……你是谁?找……找我有什么事?”
通过两个人一番对话,套路与反套路的交锋,丁向南总算是搞明白了,这个鹰钩鼻就是神秘组织派来调查狼群相关信息的。
他有一个先决优势就是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还知道了对方的身份、目的,所以套路也就注定会更深!
装傻充愣的他,套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由这些信息丁向南判断出,对方应该还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而建成帮老大老二老三相继死亡,显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暗中故意阻挠这个神秘组织调查与他相关事情?
那这个人是谁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做梦都想不到,阻挠神秘组织调查他的人,正是被他们灭门的漏网之鱼。
当然阻挠的初衷肯定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自保,却歪打正着的帮了他这么大的忙。
由于太过匆忙,那个漏网之鱼甚至连自己都来不及去向史建求证,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干掉了。
也就是说,狼群和丁向南的秘密,在这次事件中彻底的斩断了所有线索,再也不用担心被查到点什么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个神秘组织来说是很伤士气损名誉的,所以他们在极力封锁消息。
然而这种爆炸性的新闻,他们想封锁哪有那么简单,在他们内部首先传播开来。
而武林中中各个门派组织关系网错综复杂,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这里更加形象,特别是狼群黑帖本来就充满了话题性。
所以在私底下的小道消息中,狼群这个新组织已经开始传开。
而把狼群名号彻底传开的是一个月后的另一件轰动武林的事件。
普惠武馆也被狼群灭掉了,所有武馆的普通学员全部被打晕扔在院子里,而那些内部成员全部被杀,死者伤口也是刀伤所致。
最主要的是,在武馆的中堂桌上,再次出现了狼群黑帖,这次是二号帖,也就是狼群发出的第二张。
由此也可以看出,狼群帖每一张都有编号,也就是说每一张都独一无二。
只是这次事件还有个小曲折,就是普惠武馆的大师兄犬养太郎没有被当场格杀,而是重伤逃脱了。
他不敢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因为违反组织规定的后果他承担不起,狼群成员对他紧追不舍,经过三天三夜的追逐战,最后在进入山区后他实在跑不动了,准备拼死拉几个垫背的。
然而那群混蛋却不着急动手,远远的吊着他,直到那个女高手到来,三天前自己就是被她打伤的,特别是那招让他震惊无比的武学,这几天逃命他都在琢磨着那一招。
犬养太郎知道如果对方想让他死,那他已经没有活路了,所以对着徐天赐问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问题:
“请问这是组织上层的安排吗?二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天赐被问的一愣,咬牙切齿的说:“什么大先生二先生的,你来我们的国家为非作歹,有想过今天的下场吗?”
犬养太郎看着徐天赐迷茫的眼神,心里也有些打鼓,难道自己猜错了?可是那一招确实是二先生的独门武学啊!
难道她是在保密,确实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她确实没法说出二先生的事情,难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一个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