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本来也没想着瞒着均安和均煜,只是怕说出来之后他们父子几人会有隔阂,但现在看来她完全想错了,他们父子几个全然都不在意对方。
感觉不会受到影响这才说道:“当年均启为了可以让自己继承皇位,专门找到了当时的杀人帮也就是绝命阁帮助他登上皇位,所有阻碍他登上皇位的人都会被绝命阁杀死,
其他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纷纷利用自己的关系找到了修仙破了逍遥仙境的人前来护住自己,绝命阁当初和均启的交易就是他们帮均启登上皇位,均启要让他们在人界不受管控,
均启同意了,这交易对于绝命阁来说十分具有诱惑力,所以挡均启登上皇位的人都得死,不管他们是怎样的一个境界都必须死,然后就是许多当时名震江湖的剑仙乃至即将成为剑仙的人,
只要站在了均启的对立面去帮助其他皇子夺皇位都被绝命阁杀死了,惨状各有千秋,但死状都很狠毒,有的被毒虫侵袭身体的每一寸五脏六腑最后暴毙而亡,
有的则是成为了药人,变成他们试毒的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就这样绝命阁的名声大噪,一切的功劳都得归功于你们的父皇均启。”
均安和均煜在郡皎月说他们的死和均启有关的时候他们心里就猜到了会是什么原因。
均安嗤笑了一声,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说道:“这就是他,年轻的时候就是如此更何况现在了,心狠手辣是他一贯的作风。”
郡皎月不想和他们把话题扯远了,找到绝命阁为楚逸报仇确实重要,可是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城中的百姓乃至人界天下人的安危最为重要。
没忍住的催促道:“找到绝命阁为师祖报仇固然重要,可是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天下百姓的安危不是?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回宫去观察敌情呢!”
正在一旁观察竹子的傲然一听要回宫嗖的一下就回到了郡皎月的身旁,对着郡皎月就是一顿说教。
“你还好意思说,我正打探的好好的,你一个招呼就把我唤过来了,正听得是重要阶段呢,
结果现在那个事不了了之了,要知道是打架,最后还是以对方认输结束,我说什么都不会再来了,拿上你的破烂号令我就屁颠屁颠的来了。”
一时之间把郡皎月说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了,抿着唇和傲然道了歉,毕竟确实是自己的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这件事全然在他们的意料之外,郡皎月耗费的内力因为落晖的输送而得以保命,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突然。
就好像有人刻意的想让他们几人都灵力降低似的,感觉所有的事情在他们下山历练时就被人安排好了一般离奇。
落晖越想越不对劲,渐渐的孤身一人落单的走到后面,得亏郡皎月察觉到身边少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估计他们几人都到皇宫了他还不一定在哪里呢。
冲着苦思冥想却想不明白的落晖喊到:“落晖快一些,我们是要在下山之前回到皇宫的,别想了!”
落晖这才堪堪回过神把方才想的抛之脑后,管它是不是真的有人刻意如此,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由于这次进宫带了均煜,均煜此刻还在禁足的时候所以他们只能用法术把均煜变小,小到一个巴掌的一半然后藏在郡皎月的储物袋里。
就这样几人怀揣着偷偷摸摸的心思忐忑的躲过了进宫时各个守卫的排查,在到了均安的寝殿后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把均煜给变回了原样。
生怕再晚点均煜就在储物袋里面窒息而死了,均煜被放出来的第一件事也是大口呼吸着这新鲜空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好在是晚上会安全些,但也不能保准均启在风雨小筑安排的人手会不会把均安把均煜带走的事情告诉均启。
不过就算告诉了也没有事,大不了撕破脸,毕竟现在任何人都不希望他活着,所以告诉了他又能怎样。
眼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各个皇子胡作非为的证据,毕竟想要知难而退手中得有证据方能走的长久,倘若龙口说出用法术他们这些人肯定会嘴硬。
现如今天色已晚再加上今天下午又耗费了许多精力,看着饭桌上诱人的饭菜,饶是平常再有胃口的郡皎月也没了对吃的开心。
几人昏昏欲睡的垫吧了几口便回到房中歇下了,毕竟在这皇宫之中又是如此特殊的时期。
对于他们来说无时无刻都在打一场毫无准备的仗,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更多的脑子和精力去和他们拼脑子拼武力。
翌日清晨,不知何时均安的寝殿门口聚集了一群人,吵吵嚷嚷叽叽喳喳的声音把他们几个人的睡意给赶走了大半。
均安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烦躁的穿上衣服走了出来,走近可才听清他们说的什么还他们命之类的话。
让原本还有些混乱的脑子顿时醍醐灌顶的清醒了不少,这是在皇宫不是在别的地方,平常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这皇宫之中。
那门外这一群来要自己一个交代的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不曾可知,不过可以确定这是有人想搞垮他特意找的人,只不过不知道是谁。
既然不知道是谁那自己何不来个将计就计然后在他们以为自己真的步入他们圈套的时候来个瓮中捉鳖。
光是想想就觉得十分好玩,想必那个人在自己找到他时那吃瘪的表情均安就觉得心情舒爽。
本想着装一下大尾巴狼,却没成想他们早已抓到了自己的痛处疯狂击溃自己那一方脆弱的心灵。
“一个懦夫太子居然会重回太子之位,莫不是使了些什么手段才回到如今这位子的吧。”
“都不用想那肯定是啊,你也不想想人家现在可是修仙门派的弟子,会的法术多着呢,鬼迷心窍操控别人的行为举止那不是手到擒来嘛。”
“就是就是,要我说啊他拜的那个宗门肯定是不入流的,要不然就凭他那样脑子不好使的谁要啊,而且他那母妃不也是个疯婆子,就冲这是个人都得思量再三吧。”
均安听到他们说自己的母妃当即就有些怒火,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是受人挑唆所以这个账不能找他们算。
这样一想均安心中的怒火渐渐被按捺了下去,打开门装作满脸疑惑的看着门口从穿着上来讲都不低调的小老百姓们,彻底恼火了板着脸看着他们道:“看你们这个穿着想必不是什么穷苦老百姓吧,
你们应该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是什么人,你们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一大家子都得死,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撒泼打野出言不逊的地方,
我不管是谁派你们来的,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否则我真的和方才我说的一样说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