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郡皎月以为自己真的要目睹身旁的均安和无念因为自己决定而殒命时忽然感觉有一种原神抽离般疼痛的撕扯感。
一瞬之间眼前陷入了漆黑,身子也在变得越来越沉,再睁开眼时眼前已然是一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了,眼神中的瞳孔没有聚焦的环顾着自己房间中的环境。
以此来判断自己是否还处于上一世的梦境之中,看着房间里再熟悉的布局,郡皎月确信了自己真的回到了现实,回想起在梦境的种种顿时红了眼眶。
心中百般苦涩,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二人都为之丧命,郡皎月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说是梦境倒不如说是回忆往生,在里面发生的桩桩件件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可究竟是谁给自己布下了结界和法术,让自己想起以前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这些郡皎月都不曾可知,但他这么做绝对安的不是什么好心。
一想到这郡皎月的心莫名的慌了,此人的目的为的就是让自己想起前世然后呢,继续履行身为战神的职责么?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上一世自己不管接不解决混沌都会死,自己决定不了的生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重活一世自己就要为自己而活,什么天下苍生,着天界最不缺的就是法力高强的仙者,还有活到上万岁的比那万年的龟活的时间都长,如此大的岁数都不死。
在人界来说做了好事的人人们会说他长寿,而对于一辈子坏事的人郡皎月就会说那人老不死的,仙界的诸位长寿仙君在郡皎月这都是老不死的。
因为在回忆前世里郡皎月实在是没有看到他们做过什么好事,坏事倒是做了一大堆,就比如非得让自己替他们死。
重活一世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替死鬼这个身份又怎么可能重蹈覆辙,所以为了防止那个让自己重走老路的小人找到自己,当即起身跑到浔吟阁找到正在悠哉悠哉喝茶的陌厝。
陌厝对于郡皎月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以为是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茶关切的询问道:“怎么了?是身子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
郡皎月摇了摇头说道:“师尊你看我都在庴明宗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现在又是在下山历练的阶段,总不能待太长时间,所以我下个明天就下山历练。”
郡皎月突如其来的请求把陌厝打了个措手不及,明明才回来三日不到就吵嚷着要下山历练着实有些仓促。
不过陌厝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毕竟他们现在确实处于下山历练的阶段,就因为一次受伤斩断剩下两个多月的历练是不可能的。
庴明宗更是没有这种先例,与其自己开口赶他们下山历练还不如成全了郡皎月的请求,也省的自己纠结什么时候把人赶下山。
次日.....
天刚蒙蒙亮,郡皎月突然做了一个真实无比的噩梦,就好像被人施了法术一样,梦境中的自己为了保护一个抱着孩童的妇人和一团模模糊糊看不清形态的东西殊死相搏。
就在精疲力尽之时那个妇人和孩童也变成了一团黑雾,这时郡皎月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就在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一瞬之间。
三团黑雾目标明确的冲向郡皎月,穿过郡皎月的身体,下一瞬郡皎月嘴中吐出鲜血浑身无力的摔倒在地,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此刻耳边传出了一个神秘又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生命永远只有死路一条,惨死是你的命数,别想着安安稳稳的步入死亡,
要想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命数为何如此便动身来幻虚村里面会有你想知道的任何答案,快快动身吧可悲的孩子。”
随着声音的渐渐远去郡皎月也从梦境之中突然醒来,猛地做起身慌张的扫视着房间中的角角落落,可结果只有落空。
对此郡皎月的心因为那个男生的话而变得惴惴不安,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这两天的梦境是不是都是他搞的鬼。
为了一探究竟在几人下到山脚开始惆怅犹豫抉择该去哪里时,郡皎月直接给了他们一个抉择那就是那个人说的幻虚村,严肃的神情让均安和落晖无念三人完全不敢说不。
其实郡皎月的只是在想这个幻虚村里面到底埋藏了什么,居然能解开自己心里想的问题,高低要去看上一看。
就这样四人御剑在高空中再一次踏上了历练的路途,有了充分的准备去迎接一场又一场未知结果的历练。
飞了半个时辰后郡皎月几人终于到了这个光听名字就觉得很神秘的村子前了,四人吸取经验谁都没敢先一步的踏入这个幻虚村。
毕竟吃一堑长一智,有了上一次的血淋淋的教训他们谨慎些也是好的,倘若再鲁莽踏足万一就被人算计了呢。
再加上这个村子里散发出的奇怪味道让他们四人着实不敢,要说臭可从中还能闻到香味,要说香它掺杂的味道着实复杂。
最后还是郡皎月觉得一直站在人家村门口迟迟不进去也不是个办法,便壮着胆子先一步的踏进了这个充满神秘的幻虚村。
原本不敢走的三个男的看着郡皎月再一次先一步的走了进去,脸面上有些过意不去的走上前把郡皎月护在了身后。
在郡皎月脸上透露着不解的时候,为首的落晖昂首挺胸颇有种害怕但又要勇敢的无力感,义正言辞的板着严肃的脸说说道:“这么危险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小丫头打头阵,这种事理应是我们来。”
郡皎月知道落晖是怕自己打头阵再次受伤,因为一次没保护好自己而心怀愧疚所以这一次他要做领头的那一个来保护住他们。
郡皎月其实都知道,但她没有说而是欣然在三人的保护下进入到幻虚村,不过好在他们在村外设想的种种危险进入村庄后都没有发生。
这些村民不管是面色还是行为都正常的很,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一切正常四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心中的紧张全部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