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中年警察见区长夫人死在自己的派出所内,拔出手枪朝天射了一枪:
“混蛋,老子刚刚让你住手,没听见吗?
你杀的可是区委书记刁满堂的女儿,洗干净脖子等着全家倒霉吧!”
林飞羽无视他的无能狂怒,只是轻飘飘地开口:
“正主都没开口呢?你一条狗在狗吠什么?”
中年警察闻言,顿时愣了一下。
是啊,郑大区长怎么没发飙?
死的不是他老婆吗?
就在他念头百转之际,只见郑天雄怒气汹汹地朝自己走来,扬手就是一个大比兜:
“监察局林局长都不认识,瞎了你的眼。
从此刻开始,你就不用上班,脱警服,然后等着人来调查。
是下半生铁窗生活还是赏你一颗花生米,就看你过往的所作所为了!”
中年警察闻言,眼睛瞪大,脸上满是惶恐。
他捂着脸,朝林飞羽不停地弯腰鞠躬:“林局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吧!”
林飞羽没有搭话,而是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郑天雄:
“郑区长,这是你的管辖范围,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
听着二人的对话,那名中年警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好搬出最大的靠山,便吼叫一声:
“郑区长,我可是您岳父刁满堂的人。
你敢撤了我,小心你区长的位置也到头了!”
郑天雄听了刁满堂三个字,眸中的怒火更甚:
“郝运来,将这些害群之马拿下!”
话音未落,派出所里便冲出一位国字脸的中年男人。
他铆足力气,一个飞踹将中年警察踹飞而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中年警察捂着肚子,艰难地抬头。
他看着平日里畏畏缩缩的副所长,如今更是换了一个人。
心里已有猜测,这郝运来恐怕是郑天雄的人!
“带进去,关起来!”
中年男人语气冰冷,眼神更是如刀似刃,令人胆寒。
“郑区长这个上门女婿当得仇恨满腹啊!”
林飞羽拍了拍郑天雄的肩膀,直击痛点。
“林局,跟我去一个地方就明白了!”
郑天雄无奈叹了口气,当先朝自己的座驾走去。
“老奶奶,你们先回去!”
林飞羽来到那些摊主面前,柔声开口。
“小伙子,我们听你的!”
“对,都听你的!”
这些民众看见区长都对面前的年轻人恭敬得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之后便离开了派出所。
“司徒,走吧!”
林飞羽牵过司徒雪的手,朝红色宝马走去。
就这样,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派出所大门!
……
海州人民医院,住院部。
“老头子,你说咱们女儿会醒来吗?”
“能,我相信好人有好报,如玉一定会苏醒的!”
“那个天杀的汪大少害得我们女儿成了植物人,咋不来个雷将他劈死?”
“老婆子,小声点,汪家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两位老人的对话被门外的林飞羽二人听了个清清楚楚,他眉头微挑:
“郑区长,里面的人是?”
郑天雄闻言,顿时声音也变得沙哑:
“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钱如玉!”
“十年前大学毕业的前一天,如玉被汪宏乐几名纨绔大少堵在了教室。
她为保清白从楼上跳了下去,虽然大难不死,但是也因此成了植物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事完全是刁美丽那个贱人搞得鬼。
最后为了替如玉讨个公道,我才当了刁家的上门女婿!”
汪家,还真是冤家路窄呀!
“隐忍了十年,想必郑区长手里有不少证据!”
“实不相瞒,林局,我手里有一个u盘,里面记录了刁家这些年的种种恶行以及白马寺区的官商交易!”
“好,交给我!”
林飞羽点了点头,随后敲了敲病房门。
“老头子去开门,一定是天雄来了!”
病房内的钱如玉母亲听见敲门声,便向自己的老伴说了一句。
钱如玉的父亲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林飞羽和司徒雪,有些疑惑。郑天雄忙解释道:“这是林局长,特地来看望如玉的。”
林飞羽走进病房,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钱如玉,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
他轻声说道:“放心吧,三位,我一定让钱小姐醒过来!”
“真的?”
三人闻声,顿时异口同声地开口。
林飞羽伸出右手,放在钱如玉的额头上方,运转灵气,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片刻后,他收手而立,微笑着对钱如玉的父母说道:“钱小姐很快就会醒来。”
果然,没过多久,钱如玉的手指动了动,接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如玉,你终于醒了!”钱父钱母激动得热泪盈眶。
郑天雄也松了一口气,看向林飞羽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谢谢你,林局。”他真诚地说道。
“不必客气,你只需好好管理好白马寺区,别让我失望!”林飞羽摆了摆手。
“砰!”
郑天雄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天雄,誓死为林局效力!”
这时,钱如玉挣扎着坐了起来。
“爸妈,天雄,这是哪里?我怎么了?”她一脸迷茫地问道。
郑天雄赶紧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
钱如玉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汪宏乐,刁美丽,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咬着牙说道。
“钱小姐,刁美丽已死。
至于汪家大少汪宏乐就交给本局长来收拾。
你躺了十年,好好恢复一下,然后和郑区长有情人终成眷属!”
林飞羽不想钱如玉陷进仇恨中,于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天雄,这位少爷是?”
“这位是林局长,就是他救了你。”郑天雄扶着钱如玉,向她介绍道。
“谢谢林局长,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您。”钱如玉感激地看着林飞羽。
“都是小事,钱小姐刚醒,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林飞羽笑着说道。
“好,那你们聊,我去叫医生。”郑天雄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林局长,我想求您一件事。”钱如玉突然说道。
“什么事?你说。”林飞羽好奇地问道。
“我想加入监察局,像您一样,为民除害。”钱如玉坚定地说道。
“嗯?”
“林局,我家如玉是海州政法大学毕业的。
您就让她当个监察局的小职员吧!”
钱父钱母见大恩人面露疑惑,便急忙解释道。
“这样啊,司徒,那我把钱小姐交给你了!”
林飞羽转头,看向司徒雪温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