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赵家别墅。
“少爷,江州那边传来消息,马氏武馆已经被摧毁,马家三兄弟中有两人死亡,一人被捕。”
“林飞羽驾驶着一辆冷藏车带走了马堡国的人头!”
大厅里,一位身穿西服、相貌俊逸的年轻人正在玩弄手中的雪茄钳。
这位年轻人正是赵家大少赵昊。虽然他相貌出众,但他的手段却阴险毒辣,可以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林飞羽的资料,查到了吗?”
“查到了,但是很有限!”
“嗯?”
赵昊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手下。
“林飞羽,20岁,无业,海州林家人。”
“你说什么?”赵昊听后,目光如刀。
他听父亲说过,海州林家二十年前曾经与京州四大家齐名,是因为林家三少林天娶了一位神秘女子。
后来,由于某种原因,那位女子没有出现在林家男丁被武道界逼死的擂台上,否则胜负还未可知。
难道林飞羽就是那位女子的儿子?思考到这里,赵昊对手下下达命令:
“将林飞羽的情报传播给武道界的各大势力。”
“另外,让我的三妈到大厅来。”
“如果林飞羽来拜访我,让外面的人放行!”
“叮!”
就在这时,中年男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立刻按下免提键:
“管家,外面有一位自称是少爷朋友的林先生,要不要让他进来?”
赵昊眯起双眼,正如俗话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然后他向管家耳语了几句话。
在别墅外,林飞羽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线。
他把白凝雪交给四师姐的人后,就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赵家别墅外。
林飞羽来京州的目的,最主要还是他想亲眼见识一下母亲为他找的未婚妻。
“林先生,久等了。”赵家管家连忙跑到林飞羽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哪里哪里?是我不请自来,打扰了!”林飞羽一边走一边说。
五分钟后,管家带着林飞羽来到一道门前:
“林先生,我家少爷在里面等您!”
他点点头,走了进去,赵家管家见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林飞羽刚踏进别墅,鼻子就嗅到了一丝异味,嘴角就勾起一抹冷笑:
“赵昊,你既然想给你的父亲戴绿帽,本少就成全你!”
别墅二楼的一间房间,一位美少妇听见下面传来关门的声音,下意识地吼道:
“赵建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想让我刀白凤心甘情愿地服侍你,做梦!”
话音未落,她突然感到身体里涌起一团无名的欲火,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夫人,您没事吧?”
美少妇刀白凤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一位英俊的青年站在床前。
“您是哪位?”
刀白凤猛地坐起身来,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成熟韵味十足,尤其是那双眼睛,秋水盈盈,极为迷人。
“我是林飞羽。”
林飞羽微微一笑,然后向刀白凤伸出右手。
“您是赵昊的三妈?”
刀白凤没有理会林飞羽,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林飞羽也不在意,收起右手,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不该问的就别问!”
过了一段时间,刀白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赵建业已经废了我的武功,竟然还要我心甘情愿的服侍他?”
林飞羽递给刀白凤水杯。
“如果你不想待在这囚笼里,就配合我。”
刀白凤一愣,这样直接吗?
她突然想起赵建业给她下的毒,只要她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你为何要帮我?”刀白凤接过水杯问道。
“因为本少爷喜欢少妇!”
“等一下!”
刀白凤突然喊住了林飞羽。
林飞羽转身,脸上带着一丝玩味,“怎么了?夫人改变主意了?”
“赵昊不是人。”
刀白凤见到这名陌生的青年以及刚刚身体里出现的欲火,终于明白了她是中了春药,于是大骂道。
林飞羽脸上依旧带着那抹玩味,“所以你想找个男人翻云覆雨?”
“你这个混蛋!”
刀白凤不知怎么的突然动了怒,扬起粉拳向林飞羽打去。
林飞羽一把抓住了刀白凤的手腕,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别动!”
林飞羽单手扣住刀白凤的手腕,目光如刀。
刀白凤被林飞羽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毛,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竟被林飞羽推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
刀白凤一边挣扎一边喊道。
他扣住刀白凤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向刀白凤的衣服纽扣,一个一个慢慢解开。
林飞羽自认不是什么柳下惠,既然赵昊想以这女子做局,从而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他就顺水推舟收了刀白凤。
“你要干什么?”
刀白凤被林飞羽的举动彻底吓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飞羽没有回答刀白凤的问题,而是用实际行动将刀白凤的衣衫一件件撕开。
刀白凤的衣服很宽松,随着林飞羽的动作,那欺霜盖雪的傲人山峰彻底呈现在了眼前。
一抹惊艳!
林飞羽喉头轻咽,目光中泛着几分贪婪。
于是乎……
“嗯!”
刀白凤娇躯一颤,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
她娇哼一声,想挣扎,却被林飞羽扣住了手腕。
“想要逃离这里,想要找赵家报仇,就好好配合!”
林飞羽在刀白凤耳边轻声笑道。
刀白凤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委屈。
她知道,自己已经进退两难!
若是自己今日不从了林飞羽,日后肯定会死在赵昊手里。
若是自己今日从了林飞羽,也怕哪天会被其抛弃,最后又落在赵建业手里也是死。
横竖都是一死,区别在于死得惨不惨?
想到这里,刀白凤不再挣扎,而是闭上了眼睛。
林飞羽感受到了刀白凤的转变,他抬起头,看向刀白凤那双充满了无奈与委屈的美眸,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愧疚。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刀白凤这样成熟勾人的女人。
但他也清楚,若是不这样做,刀白凤便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