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郡郡守府中,苻苌等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哈哈哈哈,如此说来的话,那拓跋什翼犍不仅在朔方郡被我大秦击败,而且还在回去的路途上被我军接连击败三次啊。”苻法在听完苻黄眉几人的讲述之后,笑着说道。
“那是,依我看,这拓跋什翼犍也没有什么可害怕的,给我几万大军,我轻轻松松就可以荡平他们。”苻洛也是在一旁附和道。
苻苌听到苻洛的话,倒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毕竟在前世的时候,就是苻洛率领三十万大军灭亡掉拓跋代国的。
“陛下,我们此次攻破盛乐城,虽然说没有抓住拓跋孤等人,但是我们抓住了拓跋什翼犍的一对儿女呢,据我们所了解,他们似乎还和燕国有些关系。”苻法突然开口对苻苌说。
“陛下,我也抓住了一个人,听说是拓跋什翼犍麾下的一个部落酋长,名叫陆干。”苻洛听到苻法的话,也是插嘴道。
“阿法,你且将那拓跋什翼犍的子女带上来,给孤看看。”苻苌眼中带有几分戏谑的对苻法说道。
“臣遵旨。”随即,苻法便站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几名秦军士卒便押解着两道身影跟在苻法的身后走了进来。
“陛下,他们就是拓跋什翼犍的子女,女子乃是拓跋什翼犍的嫡女拓跋锦,年方十五,那个小孩则是拓跋什翼犍的幼子,名叫拓跋窟咄,今年才六岁。”苻法俯身在苻苌的身边低声耳语道。
“哟,原来这就是拓跋什翼犍的儿女啊,看上去也没什么两样啊。”苻洛轻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以及陌生的面庞,年幼的拓跋窟咄有些害怕的躲在拓跋锦的身后,两只小手也是紧紧的攥住拓跋锦的衣袖。
苻苌在听完苻法的话之后,也是仔细的打量了二人一番,他发现拓跋锦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她却是身材高挑,体态优美。
同时拓跋锦的外貌也是也是长的十分俊美,鼻梁高挺,双目深邃,皮肤白皙,只是那原本应该红润丰满的嘴唇,此时却是有几道干涸裂开的口子留在上边。
而拓跋窟咄虽然年幼,但是他的皮肤也是十分的白皙,跟个粉雕玉琢的童子一般,只是现在的他,脸上有些脏兮兮的。
拓跋什翼犍的嫡女,又和燕国有关系,想了一会儿,苻苌目光炯炯的看向拓跋锦和拓跋窟咄说:“你们的母亲乃是燕国人?难道是慕容儁的妹妹吗?”
拓跋锦倔强的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回答,而苻苌看着拓跋锦的这个态度,心中也是了然,估计这俩应该就是慕容儁之妹,小慕容氏的孩子吧。
“罢了,暂且先都带下去吧,好生照料。”苻苌摆了摆手吩咐道。
“遵命。”苻法则是亲自将人带了出去,过了半晌才回来,苻苌对此也没有在意,只当苻法是去给二人安顿住处了。
苻苌等人一直喝到深夜才结束,苻洛、苻生也都是各自离开,前往住处歇息。
苻法则是扶着苻苌,缓步走出门外,朝着住所走去。
“陛下,臣今夜擅作主张,替陛下准备了一份礼物,用来缓解陛下这段时日的疲惫,还请陛下恕罪。”苻法低声对苻苌说。
苻苌听后,笑着指着苻法说:“哈哈哈,阿法你啊,罢了,孤恕你无罪。”
“多谢陛下恕罪。”苻法回答。
很快,两个人便来到了住处之外,把守在门口的秦军士卒也是连忙上前去扶住苻苌。
“陛下,臣先告退了。”
“阿法,你去吧。”
“你们所有人,把陛下照顾好了,若是出了差池,本王定不轻饶!”苻法在临走前,还对守卫在此的秦军士卒说道。
“清河王放心,我等一定恪尽职守。”为首的秦军士卒回答。
苻苌独自进入屋内,他也是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由于今夜饮酒过多,苻苌一时口干舌燥,将整壶水都饮入肚中之后,他还是觉得不解渴。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被拉起床幔的床榻上,“罢了,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苻苌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便朝着床榻走去。
来到床榻边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觉得床上有道人影,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苻苌也是果断选择拉开了床幔,随即,一道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拓跋锦口中塞着一团手帕,四肢都被绳子捆绑,限制在床上,而在她的身上,早就没有了属于自己的衣物,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件薄薄的纱衣。
在纱衣的衬托下,拓跋锦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她的三千青丝则是凌乱的散落在床上,其中还有一缕青丝垂在胸前。
欣赏着拓跋锦那精致无瑕的脸蛋以及吹弹可破的肌肤,令苻苌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股怜爱之情。
而看到苻苌身影的拓跋锦,那双水灵灵的双眸之中则是闪过了一丝慌乱之色,原本十分放松的身体,此刻也是不由得绷紧了起来。
“拓,跋,锦。”苻苌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撩去那缕垂在拓跋锦胸前的青丝,盯着那纱衣下若隐若现的一对白兔一字一句的说道。
拓跋锦明显的从苻苌的双眼中察觉到了一抹侵略之色。
“呵,没想到阿法口中的礼物居然是你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笑纳了。”苻苌轻笑一声,起身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呜!呜!”拓跋锦看到这一幕,似乎是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立刻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很快,苻苌便脱完了自己的穿在外边,那套沾满酒味的衣裤,露出了身下所穿的里衣。
“瞧你这样子,估计是阿法担心你会跑吧,没事,我倒不担心这些。”苻苌一边说着,一边替拓跋锦解开了束缚她四肢的绳子。
此时,拓跋锦的四肢已经被绳子勒的有些发红,她自己将那团塞在口中的手帕取出丢在床上,然后警惕的盯着苻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