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毓秀是彭长老的后人,对祖奶奶和祖爷爷那段风流韵事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可当着玉儿和一众大理寺衙役的面,朱标说出祖奶的事情,彭毓秀脸上也无光了,顿时是火辣辣的。
“太子殿下,你都说些什么啊。我祖奶奶和我祖爷爷琴瑟相和,好的很啊!”
朱标对大理寺的衙役说道:“你们都看到了,那吕本勾结匪人,阴谋谋害本太子。如今已经本太子正法,你们还要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吗?”
众人都说道:“属下不敢,属下为奸人蒙蔽,冒犯了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那吕本用了妖法,莫说你们,就是笨太子都被他蒙蔽了,我恕你们无罪!”
“谢太子殿下!”
大理寺的衙役正要退出去,朱标却说道:“等一下!”
“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吕本为了对付本太子,都让你们抓了谁?”
大理寺的衙役战战兢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彭毓秀担心儿子,也顾不上祖辈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你们快说,吕本把我儿子抓到哪里去了?”
“回禀太子殿下,我们是奉命抓了达兰和朱紫、朱福两兄弟,可吕大人说只是重犯,要找个地方看押,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了!”
“什么?我看你们分明是不想说!”
“属下不敢,属下真不知道!”
看到士兵都不肯说,彭毓秀还想让朱标把他们关起来,好好的审讯一番:“太子殿下,这些贱人跟着吕本造反,这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不用大刑伺候,他们是不会轻易说出紫儿的下落。”
“太子殿下饶命啊!”
朱标想吕本号称是老狐狸,抓来朱紫和朱福就是用来对付自己的,一定会妥善的安置他们的。
就是把这些可怜的工具人都给拷打致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谢太子殿下!”
看到衙役们一个个退去,彭毓秀说道:“怎么让她们走了,快把他们抓起来!”
“他们都是些工具人,谋害当朝太子是多么大的事,怎么会让他们知道机密事?”
“那紫儿怎么办?他可是你儿子啊!”
“当初说不要你把儿子生下来,你非要生,竟给我惹事!”
朱标这话,直接就让彭毓秀破防了:“你什么意思?”
不管两人当初是怎么回事,说出来就是一桩宫廷丑闻。
玉儿在一旁劝解道:“好了!”
彭毓秀哪里肯听,只管在一旁絮叨:“我好好的为先夫守节,还不是你非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用明升的性命相威胁,还说要给我们带来快乐,现在又说这话!”
“我没说要你生孩子啊!”
“你个无耻之徒!”
“这事先不要说了,找孩子要紧!”
玉儿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劝住。朱标去五军都督府,调集了两个营的兵力,去了大理寺又去了吕本家,还有吕本的亲眷家,都搜寻了。
正如朱标说的,吕本找到两个孩子用来对付朱标的,自然不会轻易被朱标找到。
朱标把吕府和大理寺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两个孩子和达兰。
他灰头土脸的回到玉儿家,彭毓秀赶上来问道:“紫儿呢,知道没有?”
“哪有那么容易!”
“你不是太子吗?连你儿子都找不到!”
“行了,你没完了!”朱标本来就烦躁,彭毓秀又来聒噪,
震怒之下的朱标就出手打了她,噼噼啪啪,打的彭毓秀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你是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太子有个私生子?”
“这就要问你祖奶奶要人了!”
“又是我祖奶奶!”
玉儿一向谨慎,衙役们都走了,才不可思议的问道:“那白发女鬼真的是彭···彭夫人的祖奶?”
“是啊,你怎么确定那是我祖奶?”
朱标说道:“这都是我猜的!”
“猜的?”
“嗯,我问你,你祖奶奶和祖爷爷是不是黄蓉和彭老寿?”
“是啊,殿下不一直都知道这个么?”
“这就对了,吕本自己你祖爷爷的摄魂术对她没有作用!所以说,吕本是见过你祖爷爷的!”
“那或许是他胡说!”
“他被你的摄魂术给控制住了,说的八成是真的!”
玉儿说道:“也不一定啊,吕大人不是打了彭夫人一巴掌吗?或许从一开始,他就识别出彭夫人用摄魂术对付她了!”
“是啊,也许她一开始就识破我的勾魂术呢!”
“吕本那时候是被摄魂术摄住了,只是他和你祖爷爷相识,了解这种摄魂术,所以也知道破解的办法。他那时候都说了,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彭毓秀困惑不解,“为了我抓我儿子?”
“就是你祖奶拉!他当时是把你当成你祖奶奶了!”朱标又问道:“那就不觉得那女鬼和彭毓秀有几分像吗?”
媚姬身法太子快,留的又是披肩发型,所以玉儿和彭毓秀等人都没有看清楚她的容貌。
“当时看见那女鬼我这整个人都傻眼了,没有看清楚啊!”
“所以说这些都是我猜的!”
“那人真的是我祖奶,怎么会为难她的后人?”
“那不好说,你祖爷爷和你祖奶又不是真夫妻。我可听说,黄蓉本来是一代射雕大侠郭靖的发妻。”
玉儿一脸震惊的说:“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射雕大侠郭靖是一百年前的风云人物,他和和发妻黄蓉夫妇一起守卫襄阳几十年,夫妻二人都是了不起的大英雄。怎么会有一个姓彭的后人?”
“难道说黄蓉女侠在嫁给郭靖大侠之前,先嫁过人?”
朱标坐在躺椅上,指着彭毓秀说道:“这个问她!”
彭毓秀说道:“是我祖爷爷用摄魂术摄取了她的心智,把她给骗奸了!”
“骗奸了?”
“嗯,和太子一样骗奸我们这些亡国之妇一样!”
“咳咳!”说道自己,朱标脸红脖子粗的说道:“那是你自愿的!”
“你逼迫的!”
“先不说这个,这都过去好几代了,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