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一时间也忘了这是在功臣家,也忘了自己被绑,竟然也出神的盯着看。
二小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啊啊啊啊!”
听的二妹的大叫声,朱标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你不要怕!”
徐妙华虽然认识朱标,可此时朱标披头散发,满脸无垢和血,所以他一时半会没有认出来。
惊叫了一会她才躲着跑到墙后,遮住自己的酮体:“这人是谁,快把他抓住!”
“是!”这群不中用的丫鬟这才反应过来,来抓朱标。
“抓淫贼啊!”
银贼?
这话从何说起?
朱标看着一拥而上的丫鬟,又看看徐妙华探出的半个脑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女眷,自然不能去撞,只能任由他们去抓。
朱标力大如牛,就几个小丫鬟当然是抓不住他。
他像一座铁塔一样站在那里,为自己辩护:“二妹,我是你姐夫啊!”
“你放屁,我姐夫是太子殿下,已经薨逝。”
这小丫头是没有看出来自己啊,朱标就说道:“让你小锦来,我和她说。”
徐妙华已经穿上了衣服,从帘子中走了出来:“你好大胆,你看了我的身子,还要看我妹?我可告诉你,我···”
话说了一半,徐妙华就停下来。
走的近了,徐妙华才发现这人还真的是姐夫朱标:“啊,姐夫,怎么是你?”
姐夫?
徐妙华的是徐家二小姐,她只有一个姐姐徐妙云,许配给当今太子陛下。
二小姐叫这人姐夫,那他岂不就是那英明神武,迷倒万千少女的太子殿下?
可这人浑身是血,一脸的凶悍。
怎么会是万千少女的偶像?
“姐夫,你不是死了吗?”
“谁说我死了,你快给我解开绳子!”
徐妙华伸出手,却没有给朱标借开绳子,反而是哭了起来:“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朱标懵逼,我怎么了?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是你们魏国公府的人一直在抓我。
再看徐妙华,居然哭的梨花带雨。
二小姐哭了,丫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候,徐家外围的家丁也涌进院子里,嚷嚷着要抓淫贼。
一个管事的丫鬟多福,就走了出去问什么情况。
“多福姑娘,淫贼进了二小姐的院子!”
“淫贼?此话当真?”
“是,这贼人淫掠妇女,被我们当场抓获。”
多福大惊,那人说自己是大小姐的夫婿,也就是太子殿下。
可是,传闻太子殿下已经薨逝。
这人如果真的是太子殿下,为何二小姐不给松绑,却只一味的哭。
如今老爷和大公子都出征在外,一时间多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说:“去请四公子来!”
论理徐辉祖出征,有事应该找二公子鹰绪。可鹰绪是庶出,四公子增寿和徐妙云一样,是嫡女。
徐妙锦听说家里来了淫贼,闯进了二姐的院子,还进了她的房间,也是受惊不小:“什么?贼人闯进二姐的房间!?”
“是!”
“你们怎么能让那贼人进二小姐的院子,还闯进了屋里?”
那家丁见状,就跪了下来:“属下无能,请三小姐降罪!”
“那贼人没有把二姐怎么样吧?”
“这,属下不知!属下赶到的时候,贼人已经被二小姐房中的丫鬟们制服。”
“蠢猪,你们这么多五大三粗吃的男人都制服不了那贼人,二姐房里几个小丫鬟就能制服了?”
下人听了,顿时是心惊胆寒,三小姐说的都是实话,他磕头如捣蒜:“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徐妙锦担心姐姐的安危,也顾不上这奴才,拔腿就往二姐的房间赶来,两个丫鬟板凳和扁担也跟在后面。
来到二姐小院,只见门口围了一群家丁,他们没有命令,不能随便进小姐的闺房。
见了三小姐都自动让开,徐妙锦走进院子。只见徐妙华的房间紧闭,她的几个丫鬟都给赶出了房间,呆若木鸡的站在院子里。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二姐的呜咽声,还有那贼人的声音。
这贼人的声音,居然那么熟悉。
“呜呜呜,姐夫,我的身子你已经看过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二妹你不要哭了,这就是一个误会。我是来被奸人胁迫来的,你们家家丁又追我,没有想到却到了你屋里!”
“那,我就让你白看了?”
徐妙锦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让两个丫鬟在门口远远站着,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贼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双手被反绑,却依然一身的桀骜不逊,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
徐妙锦看的真真的,这人不是太子殿下是谁?
“大叔!”
一直以来,徐妙锦都以为朱标没有死,却没有人相信。
她甚至几次都想出海来找寻太子,老爹和辉祖都出去打仗了。
这么一大家子人,让怎么放心去找?
二姐却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上,趴在小几上哭泣。
府上的人,都说她是大淫贼,他不会是把二姐怎么着了吧!
朱标看到徐妙锦,说道:“小锦,你可来了,快帮我松绑!”
说着,朱标就转过身。
徐妙锦没有去给朱标松绑,而是走到二姐的身边,俯下身问道:“二姐,你怎么了?”
听到声响,二姐抬起头,看了徐妙锦一眼,又转过头接着哭泣。
“二姐,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二姐哭的那么伤心,一定是朱标这贼人,欺负了我二姐。
“你对我二姐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小锦你说什么呢,我被绑着,我能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松绑!”
“那我二姐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不知道啊,你知道我一直很单纯。女孩子的心思,我一向不是很清楚!”
“你~”徐妙锦咬牙切齿,举起拳头,照朱标胸口就捶打起来。
“你个禽兽,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二姐,你怎么下的去手!”
徐妙锦虽然是女人,可用的却是实拳。
砰砰砰,一拳拳捶打在胸口,也是很疼。
“喂,你够了,我什么也没有做!”
“没有做,她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