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水宫向来不许男人见,这些娘们也是心狠手辣,见面二话不说,就直接用天一神水对朱标的船儿一顿狂轰滥炸。
朱标在关键时刻把孙秀青和黛绮丝给推到水里,自己也跳水而逃。
那天一神水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他拼命的逃还是被炸伤。
然后就躺到了这石洞,朱标还以为自己被就好心人救了。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一脸单纯,人畜无害的姑娘居然是神水宫的宫女。
这神水宫的宫女心狠手辣,他是见识过的了,那是一出手就是狠招。
这小妖精把朱标弄过来,还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要先摆平了这女人,再想办法溜出去。
只是这女人离自己太远,自己手脚又不方便。
朱标不怕一击不中,就没有出手。
就在朱标想办法怎么对付翡翠的时候,那女孩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天一身水不能炸死你?”
小姑娘一脸的纯甄,在她脸上看不出一点杀意,就像是那些娘们向自己扔天一身水一样,谈笑风生的就给扔过来了。
似乎她们做的只是一个日常的工作,要不是朱标亲眼所见,真不知道还有如此歹毒的女人。
见朱标不回答,翡翠姑娘接着自问自答:“你可真厉害,中了我们那么多天一神水,都没有被炸死。”
尼玛,用天一神水炸我的人果真有你。
你这小娘们真够心狠手辣的,炸了我,还···还把我捞过来凌辱。
“师姐说你是男人,是洪水猛兽,是穿肠毒药!这话果然不错!”
再毒也没有你们女人毒啊!
你毒,你们神水宫的女人都歹毒!
“天一神水这么厉害的毒,在你身上都没事,这就是以毒攻毒吗?”
以毒攻毒!
这话也说的出口!
歹毒的毒和毒药的毒虽然是一个字,但不是一种毒啊!
一个说的是人心,就像你们神水宫的女人一样,心真毒,人心再毒也不能直接害死人。
一个说的是药,吃了可以死人的。
朱标眨着眼睛说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不行的,师姐说男人有毒!靠的太近,会毒死人的!”
“尼玛!”朱标气的要打人了,可是太远了,打不到:“那你是怎么把我弄过来的?”
“我···我上海边给宫主采燕窝,看见你飘在海面上。我···我没有见过男人,就想去看看,结果发现你还活着,就把你拖到山洞里!”
我说我怎么感觉后背火辣辣的,尼玛你是把我拖到山洞的!
朱标本来要破口大骂,为了诱导这宫女靠近,还是忍下来:“那我身上的绷带不是你绑的吗?”
“是!我看你后背血肉模糊,还给你上了些金疮药!”
“那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有毒?”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头一次见到男人只是出于好奇,就···”
好奇!
你这是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啊?
你们···你们神水宫的宫女,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朱标强忍着痛坐起来,一边运功打坐,一边说道:“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的血了?”
“是,我给你上药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
“后来你就心跳加速和呼吸急促,身体燥热是不是?”
“是!”
翡翠担心又怯懦的说:“是,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毒吗?”
朱标说道:“现在后悔了吧!”
“我是不是会死啊?”
“会!”
翡翠心里尽是惊恐之色,这些可恶的女人,明明是施暴者,还老是把自己想象成受害人。
朱标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他一边调理气息,一边继续和女人虚与委蛇。
“你睡不着觉,还老是做噩梦对不对?”
“是!”
“现在几天了?”
“三天了!”
我居然昏迷了三天,这天一生水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我说的是男人毒的一般症状,七天之后你会全身溃烂而死!”
“七天?还是惨死?”女孩绝望了。
“你不要怕,我可以救你!”
“救我?”
朱标气沉丹田,打通三焦,七十二脉,一股热气在蒸腾。
这股热气让他浑身通红,头上还冒热气。
翡翠才意识到他这是在疗伤,而且从气色上看,伤好的差不多了。
宫里的规矩是男人不准上岛,上岛者死。
她一开始看这人伤的那么厉害,出于好奇心想要看看,没有想到他伤愈的那么快。
如果公主知道是她救下这男人,还带上岛,不知道会被怎么惩处呢。
她就拔出剑来说道:“你想跑?”
朱标吃了少林的洗髓丹,细胞分裂速度之快,异于常人。
在他调息下,后背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睁开眼睛说道:“对,你能拿我怎么样?”
“反正我就要死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翡翠说着,就拿着剑朝朱标刺来。
只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剑,往前一提,翡翠就顺势倒过来。
朱标趁机抱起她,在她身上闻了闻,居然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神水宫的宫女真是奇怪,岛上没有男人,甚至这货说没有见过男人。
居然还把身上弄的香喷喷,这是要干嘛呢?
翡翠在他怀里,脸更红了,心跳也砰砰砰加速:这下完了,死定了,
朱标举起掌来就要打在她脑门上,翡翠心想左右都是死,与其过几天全身溃烂而死,不如今天死个痛快,心一横闭上眼睛说:“你杀吧!”
看着朱标熊掌一样的大手,翡翠的心都凉了:这人的武功远高于自己,这一掌下去,自己这小命还能在?
朱标大手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一把扯下翡翠身上的一块小帕子。
翡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只扯了自己身上的一块布,还拿在鼻尖使劲的嗅着。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起,似乎是很享受的样子。
“你要干什么?”翡翠满脸怒火的问道。
朱标缓慢的把气呼出,“好香啊!”
“什么好香?”
“你的肚兜!”朱标说完,又在翡翠身上嗅了嗅,说道:“你身上更香!”
朱标的鼻尖在翡翠身上不停的移动,翡翠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