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大家对太子是心悦诚服。
军中什么时候都是制服强者,如果说一开始,大家服太子还是因为她的仁慈,现在太子服从却是因为实力。
这是朱标第一次打机枪,这机枪的后坐力太强了,打完之后朱标感觉到手臂发麻。
朱标本来就喝的七荤八素,打完枪之后,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他想站起来,可是脚软的厉害,怎么都爬不起来。
冒了不少汗,冷风一吹,朱标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朱标才醒来。
前一晚喝了太多的酒,朱标现在口渴的厉害。
“水,我要喝水!”
“太子爷你醒了?”赵南星端来一碗水,说道:“太子请用茶!”
喝了一口水,朱标感觉好多了。
他才发现是赵南星这小贱人给他端来的水,朱标大惊问:“怎么是你?”
“太子昨晚喝多了,奴婢就把太子扶回来,还一宿未睡的在一旁伺候!”
一晚上?
朱标看着这人的穿戴整齐而且满眼的黑眼圈,就知道这人所言非虚。
赵南星虽说是疲惫,但是满脸的兴奋:“昨晚多亏了太子,奴婢都吓坏了。”
昨晚?
朱标喝多了,昨晚的事情记不清了:“昨晚怎么了?”
“昨晚,一些来历不明的刺客前来刺杀,所有人都喝多了。奴婢以为必死无疑,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神勇,一口气杀了二十多个刺客!”
“都杀了?”
“那可不都杀了?现在那些士兵可崇拜太子了,都把太子当成神了,有人说太子是夜罗刹,又有人说太子是雷神!”
“雷神?”
朱标看着身边的89式机枪,顿时明白一切。
“那可不?现在大伙可崇拜你了,一大早就在甲板上集合,说是要誓死效忠。”
朱标听说就换了衣服,要去看看。
甲板上,士兵们身披重甲,手持刀剑,排出整齐的阵容,在等候他们的真命天子了。
经过是一天的洗礼,将士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精神抖擞。
太子在太监们的簇拥下一出现,诸位将士就高举手臂,纵情高呼:“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朱标心满意足的从他们身边走过,他要记住每一个人的脸。
这些人从今往后,都是他太子的人了。她们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朱标,就是让他们赴汤蹈火,他们眼皮也不会眨一下。
活人要激励,死去的兄弟也要安抚。
检阅完侍卫之后,朱标还询问了昨晚敌军来袭的伤亡情况。
常升出班奏道:“昨晚奸人来袭,死伤十三个侍卫。”
十三个人?
那么严重?
第一天就折损那么多?
“这些人怎么上报的?”
这些人是护卫太子的,可是太子遇袭的时候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就被砍了。
反而是太子一人保护大家,所以沐英和常升爷不知道该怎么样上报。
“回太子殿下,这些人护卫太子不利···”
“他们都是因公殉职,要重重抚恤!”
“谢太子殿下!”
抚恤了这些士兵,朱标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支九二式步枪,漫不经心的问:“昨晚的刺客是哪来的?”
这是要追究责任啊!
刺客还从哪里来的?
他们身穿白衣,在南京船儿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就已经藏在帆里,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
这些士卒和公侯子弟,在检查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出来。
要追究起来,这可是失职!
诸位公侯子弟一起跪下说:“臣等查看不严,让奸人上了大船,请太子将追!”
“起来吧!这只能怪这些刺客他太狡猾,还都是高武,谁能想到他们能在船帆里待那么长时间?”
“多谢太子!”
看着朱标手里拿着一支步枪,就有胆大的侍卫问道:“太子的兵器叫什么名字?真厉害,还能喷火!”
“我是亲眼看见那些刺客,是身轻如燕,步履如飞,脚都不沾地。可就是这么一帮高武的刺客,太子殿下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手法,就把他们打成筛子!”
“照我说那就是雷公的法器,是上天献给太子的武器,专门镇压那些宵小之徒的。”
这些人越说越玄乎,眼中尽是钦羡之色。
朱标看到时机成熟,就说道:“这是四川唐门的独门暗器叫暴雨梨花,本太子晋国改装而成。”
“四川唐门独门暗器?”
“怪不得那些刺客毫无还手之力。”
从这场诸位兄弟、公侯和侍卫们惊恐的眼神这。朱标知道,大家已经相信了。
四川唐门创始人唐天一,那是暗器界的鼻祖。虽然现在唐门衰落了,彭毓秀更是只知道挨炮,可在以前可是武林泰山北斗的存在。
“你们想不想要?”
大家都以为这是天兵的兵器,听说太子殿下愿意分给大家,原本平静的心情,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想要!”
“想要的话,就把铠甲脱了!”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把铠甲脱了?
士兵不穿铠甲,这仗还怎么打?
“孤要组建一支新的军队,不穿铠甲。”
“不能啊,太子!我们是保护您的,没有铠甲,怎么冲锋陷阵?”
“是啊!没有铠甲对战士们的伤亡影响太大了。”
朱标举起枪说:“你们的铠甲在孤这把枪面前是形同虚设。”
啊?
真的假的!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没有亲眼所见,朱标是如何射杀刺客的。
自然是不大相信太子的话。
朱标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人,就用枪指着他说:“把你的盔甲脱下来!”
这小兵叫张武,以前跟着朱标一起出征巴蜀。听了二话不说,就给脱了。
“把他挂在前面的箭靶上!”
常茂跑着把铠甲挂在靶子上,还没有转身,朱标啪的一枪,就给打穿了。
朱标打了一枪,还不过瘾,又接着啪啪啪打了几枪。
这可是冲锋枪,几枪下来,朱能的铠甲就报废了。
朱标打完枪问大伙说:“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有人欢喜有人愁,朱标是高兴了,朱能可就惨了。
张武可是个穷小子,有点钱都用来喝酒了。
傻小子顿时是傻眼了,他拿着铠甲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咋还哭上了?”
“俺滴娘来,俺可就这一件铠甲,这以后打仗,俺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