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以为那大祭司用蛊厉害也就算了,没成想武功也不弱。她可是在系统里学了绝世武功的,竟然只能与这位大祭司打个平手。
沈珍珠不知道的是,这位大祭司这么多年养着蛊,与那蛊生生相息,蛊厉害他得到的助力更大。
战场如同被死神降临过一样。
别看大景朝人多,但真的打起来还不如人家战圣国。
不说别的,就光说那位大祭司弄出的那些行尸走肉就实在难打,砍不倒,不会累。
如同一个无情的杀戮机器。
只有将脑袋割下这人才会倒下。
这又不是一对一,想割下脑袋哪有那么容易。
这群人行尸走肉一样的人还是一个两个,足足三万之多。放在这人群里简直就是大杀器。这群行尸走肉打的蒙将军等人节节败退,而后面那些普通的士兵则是被大景朝的将士压着打。
蛇,狼,给了他们很大的助力,沈珍珠暂时腾不出手来支援蒙将军,还好孟怀远带了一队人马去支援。
不然她真的害怕蒙将军被这群无情的杀戮机器给灭了。
见沈珍珠招式越发急切,那大祭司哈哈大笑,“怎么样,老夫炼制出的这群人可有用?一个杀你们百个不是问题。”
他的话说的霸气,但也确实如此。
蒙将军武功不错,但还被这群行尸走肉压着打,可见这东西的厉害。
“哼,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
这么多人竟然被活生生炼成了蛊人。
那大祭司更加得意,“他们能为老夫战死是他们的荣幸。”
沈珍珠时时刻刻注意那边的动静还要与大祭司缠斗,突然那边大喊一声,“快跑!”
听见喊声那位大祭司笑的更加癫狂了。
他疯狂大笑。
“蛊虫,好多蛊虫!”
那些被砍杀掉脑袋行尸走肉的身上蹦出密密麻麻的虫子,朝着周围的人飞去。
很多人来不及闪躲被那些蛊虫活生生啃成了人骨。
所有人四处逃窜。
沈珍珠发现一个特点,这些蛊虫好像不分敌我,只要是人他们就攻击。这一路飞过去不知道袭击了多少人。
有大景朝的人更有战圣国的人。
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战修鹰,他这边本就靠着仅存的这些人,现在这群人被虫子啃成一具具的白骨,他还号令个屁啊。
他调转马头顾不得与周瑾周旋大喊,“撤退!”
而大景朝这边更是快速打着撤退的旗号,双方将士分开朝着反方向跑,在这个过程中许多人因为没有遮蔽物躲避蛊虫被那些蛊虫啃成一具又一具的白骨。
这些蛊虫不分物种,狼也好,蛇也好,所过之处森森白骨。
“大祭司!”
战修鹰满脸怒容,放眼看过那些蛊虫所到之处无论是死去了的人还是活着得人都被啃的毫无血肉,看的人一阵作呕。
“大祭司是不是弄错了,为什么这些蛊虫啃食我们的将士。”
大祭司压根不搭理他,满脸癫狂的模样看的人心惊。
“成了!终于成了!”
战修鹰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你拿我的人当祭品?”
那大祭司桀桀桀笑着,看了战修鹰一眼,“你还不算太笨。”
“你....”
那大祭司继续说着,“二十二年了,我终于能复兴羌国了。”
战修鹰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他身后的将士更是不可置信看着战修鹰,他们最崇拜的将军竟然将他们活活练成蛊人。
“那可是我们的兄弟啊!”
有人喃喃道。
“你不知道前几日我去找阿军,他说自己的胳膊好了不知道有多高兴,一个劲夸着将军。”
“是啊,他们虽从前线退了下来。但是他们也可以做后勤啊,这么多人就被人活活练成了蛊人,敌我不分。”
有人泪流满面。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们最为崇拜的人。
“你一直都在骗我!”
战修鹰剑指大祭司怒吼一声。
那大祭司冷冷哼了一声,嘴里默默念着什么东西,那些蛊虫竟然全部飞到他的身边。
战修鹰忍不住后退两步。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夫直接让你变成这战场上的一具干骨。”
战修鹰不敢再言语,而是捏紧的拳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大祭司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大蛇,嘴角一抹冷笑浮现。
他的蛊岂是一条大蛇能消化得了的?
为了能将蛊炼成金化骨他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那条黑蛇就那样躺在地上,没有人管它。
双方撤兵了,这场战役沈珍珠这边损耗也不小,死伤不在少数,尤其是不少人被毒虫咬到。
好在之前李英杰备下的草药足够,不然真是一场难打的硬仗。
安顿好所有人沈珍珠心里想到那条黑蛇,她想去看看,那条蛇怎么说也是因为她而来,更是因为她才遭受此次劫难。
战场上猩红一片,一眼看过去不是尸体而是白骨。
那条巨大的黑蛇就那样奄奄一息躺在战场上,让沈珍珠惊奇的是它身边围了很多的小蛇,像是在告别一样。
黑蛇抬起头看了眼沈珍珠,眼里饱含的目光像是在期待什么一样。
沈珍珠沉默了一下从怀里拿出那颗蛟珠问道,“你是在问我讨要这个?”
那黑蛇看见蛟珠后神色明显一震,然后挣扎着身子要从地上爬起来。更奇怪的时当她催动了蛟珠后这珠子像是有灵性一般自动飞去了那黑蛇眼前,珠子散发着茭白的光芒像是在给那黑蛇疗伤。
沈珍珠没有打断她静静看着这幕,心说难道这黑蛇真的是那蛟蛇的后代?
应该是了,若不是血脉相近那珠子何以会自己跑去给那黑蛇疗伤,这件事说不通。
那抹皎白的月光下黑蛇闭上眼睛,蛇身上的一个大洞肉眼可见的被治愈,沈珍珠看的瞪大了眼睛,这简直太奇妙了。
她这边忙着给黑蛇治疗,而此时的战圣国则是乱成了一团。
战修鹰作为主帅他的在将士们心中的信仰已经动摇,不少人要求面见他,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
战修鹰避而不见,则是有更多的人在外面大喊。
甚至就连守着营帐的将士也有些摇摇欲动。
好不容易聚拢的军心好像在这一刻被击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