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气一日日转冷,山上的物资随着一天比一天少,可以说是严重影响到了朱楠武的赚钱打计。
不过,老话都说,祸之福所依,福之祸所系!
这天冷了,对朱楠武而言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这不,他就趁着天气转冷的契机,以院子里冷了为由,想要搬进堂屋去睡。
或许是收到了朱楠武送的布料心情好,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文章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发表而高兴。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的感情已经升温到某个程度。
反正对于朱楠武提出想要搬进堂屋,和她同住一个屋子这件事,高雪瑶是既没说同意,也没反对。
这样的反应,只要不是钢铁一般的直男,也都该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是默认,默认,默认!!!!重要的是说三遍。
人家女孩子也有自己的羞涩和矜持,总不能让女孩子也像糙汉子一般大咧咧的直白表达。
一项厚脸皮,最懂得顺杆上的朱楠武,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额好机会。
他当晚就把自己的床铺搬进了堂屋,与高雪瑶睡在了同一个屋子里。
就是中间还隔着不短的空间就是了。
不过,都达成了与媳妇同屋而眠的成就,那距离同床共枕还会远吗1
或许是好事成双,情场得意,事业也顺。朱楠武等了将近一个星期,终于是等到了一只野猪自投罗网,中了他挖的陷阱,掉进了那个他费了半天劲才挖出来的大坑。
当朱楠武发现那只掉进陷阱坑的野猪时,那货还没死。
这次被困坑底的野猪体型不算大,目测也就两百多斤左右。
尽管被朱楠武布置在坑底的铁叉,铁刺等尖锐物刺破了好几处,但野猪的体表脂肪实在太厚,那些贯刺伤对它造成的伤害很有限。
也就是说,实际上那只野猪所受的伤并不严重。之所以无法脱困逃走,主要还是因为朱楠武挖的陷阱坑够深,野猪根本爬不上来。
朱楠武到来时,那野猪还活力十足,生命力似乎还很顽强,冲着坑上方的他龇起它那一对又长又锋利的大牙,一幅耀武扬威的模样。
朱楠武没给跟它废话,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块一两百斤的山石,先收入空间,然后又走回困住野猪的陷阱坑上方,直接从空间取出巨大山石,狠狠的往下丢去。
野猪体积不小,坑底勉强也就够它转个身的。所以巨石落下,被困坑底的野猪根本是避无可避。
‘嘭’
然后直接被重达一两百斤的山石给活活砸死。
朱楠武当然可以等被困坑底的野猪活活饿死,那样会更省事。但那样会把野猪给饿瘦,不划算。
所以他在发现被困野猪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弄死它,免得它会饿瘦。
等到确认野猪真的死透了,朱楠武这才下到坑底,将野猪收入空间。
然后他又将这个陷阱坑重新收拾布置一番,恢复成之前没有被野猪破坏的模样,等待下一头野猪再上钩。
通过这一次的捕获野猪,朱楠武也发现了,现在这个时期的野猪并不好抓。或许是因为现在山里还并不缺食物,野野猪并不缺吃的,活动范围也就不大。
要是等到冬季万物凋零之际,届时饿极了的野猪甚至都会下山跑到村子里找吃的,那时或许才是最佳捕捉野猪的好时机。
对此,朱楠武倒是看得很开,能抓到自然最好,抓不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费那么大劲挖的陷阱坑,在那白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使用起来,碰碰运气,说不定就能有所收获。
朱楠武现在的心态很平稳,经过这几个月的不懈劳作努力,他那一千立方大小的空间,现在基本上都已装满了各种山里出的水果和野味。
现在他就坐等着天气转冷,冬季到来,届时无论是新鲜的水果还是山里的野味,那可都是奇货可居货物,必定能卖出高价。
而等到将一空间的物资全都出手,到时候他必将发一笔横财。
日子就在朱楠武的等待当中一天天走过,转眼间就到了
十月份,秋季的余热彻底褪去,冬天就要到来。
这段时间,朱楠武进山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山里的物资已经没多少了。他最近两次进山甚至都不是为了捕捉猎物,而是去捡山林间掉落的枯树枝,树叶用作柴火。
毕竟冬天就要来了,得为过冬做准备了,其中储存充足的柴火就是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
农村乡下可没有城里的煤气,天然气供应,至于烧煤球炉子更是奢侈。
乡下农村做饭,烧水,取暖,,,哪一样都需要柴火。特别是在寒冷冻人的冬季,生活根本就离不开柴火。
至于像玉米秸,大豆秸,芝麻秸这些庄稼桔梗,那也都是集体的。大部分都用作饲料拿去喂牛喂猪喂羊,分到农民手里的根本不够支撑过完一个冬天。
所以,农村人在冬季来临之前,早早地就开始储备过冬的柴火。
严寒的冬天,大雪封山,到时候想要再去找柴火,恐怕连根木枝都找不到。
也幸好他们所在的大山村背靠大山,山里面每到秋冬季节,就会有大量的草木枯黄凋零,为人们送来了过冬的柴火。
这也算是大自然对人的一种馈赠吧!
这段时间,已经进入了相对不忙的农闲时节,冬小麦等农作物都已播种下地。除了可能会有的挖沟修河这些会在农闲时才会有的活计,其余时间都是比较空闲的。
所以大部分村民都开始进山捡柴,为过冬做准备。要是能幸运的弄到一两只野味,那就更好了。
当然,他们也只敢在山的外围活动,
顺带一提,山上的柴火并不能完全满足村里所有人的过冬需求。
所以每年因抢夺柴火而发生的争执,甚至是打架斗殴都屡见不鲜、
为了不和村里人争抢本就不是太多的柴火,避免一些麻烦。朱楠武去的是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面,那里枯枝遍地,干柴很多,他只用了两三次,就捡够了他们夫妻过冬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