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燃烧的火焰将擂台给包围着,见当怕皮欢将对面的异变体杀死之后,数个拿着硕大铁盆,从中不断的抛洒出灰黑色焦炭的红狮子骑士走了上来。
他们将灰黑色的焦炭撒的到处都是,随后倒上了浑浊的油脂,用火炬将其点燃,直接会将整个擂台都包裹在了火焰之中。
怕皮欢这时候才看出来,整个擂台的形状就好似一个巨大的火盆,这些家伙显然是早有预谋了。
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虽然他对清剿猩红腐败是持着支持的态度的,但是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直接给利用了一次,总归是的不满的。
而且此时的三人的与那些猩红腐败的携带者接触了一番,那些红狮子骑士们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时刻提防着他们身上可能出现的变异。
怕皮欢三人汇聚在了一起,他们打量着四周的红狮子骑士,老神在在的等着他们结束。
直到所有的猩红腐败的残余被清除,发病的关押,没发病的消毒之后,这才来到了怕皮欢的面前。
一个战士壶,拥有灵魂的魔法造物,坚硬的壶身与血肉不同,甚至能够将部分被污染的血肉在他的壶身之中净化掉。其种族对于猩红腐败的抵抗能力冠绝整个交界地,甚至能够在猩红腐败的沼泽之中肆意的游泳。
一个布莱泽,半狼人,他是被双指,也就是无上意志的代言人所选中的守护神人之人,一身抵抗能力同样格外的出色,甚至在法环崩坏的今天,只要黄金树还在大地上屹立着,他就不存在被服化道的问题。
在这三人之中,只有怕皮欢比较的平平无奇,虽然他是一名同样被无上意志选中的褪色者。但在如今的这个环境之中,几乎所有的褪色者们都失去了赐福的指引,这些骑士们可并不清楚怕皮欢和他们之间的区别。
不过问题不大,其余二人替怕皮欢做了担保,那在前哨时与怕皮欢有所交结的骑士也在队伍之中,使得他很快的便脱离了红狮子骑士们的包围,重新的回到了正常的等待之中。
就这样的又过去了数日,在红狮子城之中的战士们在各种各样的筛选之中淘汰了一批之后,只剩下不到原本人数三分之一的战士们来到了红狮子城的大庭院之中,等候着庆典的正式开始。
怕皮欢与亚历山大和布莱泽缩在了角落之中,他们喝着杯中那红狮子骑士们特殊工艺酿造出来的淡红色的酒水,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战士们。
那酒水有些浑浊,一入口有种吞刀入腹般的热烈,但随即,却又有着奇异的香味从口腔深处缓缓弥漫了出来,带出一丝丝的甘甜。
特别是在盖利德这样的地方,喝上这杯酒之后,空气都变得好闻了不少。
怕皮欢感觉挺喜欢,但还是控制着自己将酒杯放下了。能够与盖利德的空气发生反应的酒,想想都知道是用什么东西酿造的。
随即他开始站起身,在联络起了庭院之中的其他战士们。
和他有一样想法的在庭院之中并不少,等会他们就将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了,此时的熟悉,能够给接下来的战斗,增添上不小的胜算。
当然,就算如此,相互之间的提防也不会少,毕竟在战斗之中,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说来也是有趣,居然在这里,怕皮欢看到了一个身穿着指头女巫的家伙。
看那副温柔婉转的模样,怕皮欢一时之间想念起他的指头女巫,伊蕾娜了。
思绪从灵魂的连接处传达了出去,跨越了遥远的距离,怕皮欢和伊蕾娜心意相通,默默的露出了微笑。
这让在他对面的指头女巫有些不知所措,她只是被红狮子城现在的负责人请过来做后勤帮忙的罢了,咋眼前的这个褪色者笑的如此怪异。
就在指头女巫心事重重的时候,怕皮欢在灵魂连接处和伊蕾娜互感对方心意,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神清气爽的走向下一桌。
一番联络之后,怕皮欢算是和他们混了个脸熟,便回到了自己的角落之中。他扫视一圈,却发现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么人。
那熟悉的光头居然不在这里,怕皮欢可不相信帕奇这种毒瘤选手会不参加这样的庆典,十有八九藏在什么角落之中,捣鼓着自己的小心思呢。
怕皮欢猜对了,此时的帕奇正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清点着收获,他在红狮子清算一众战士之时,趁机潜入了他们的房间之中,在所有人都忙碌之际,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发了笔横财。
身为褪色者的他有着交界地土着无法比拟的强大优势,所有能够放入他四次元口袋之中的东西,都几乎能够默认具有较高的价值(垃圾和渣滓除外)。
交界地的土着战士们带着自己的行李来到了红狮子城中,非但没能够见到的他们崇拜的对象拉塔恩,反倒是被一阵牵连,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丢在了这里。
如今在庭院之中的战士,就有大半是褪色者。这惊人的差距使得不少的交界地的土着战士们混在了一起,抱团取暖了。
“不过是诱导了一番,居然收获这么多,这几天的功夫没有白费啊。”帕奇喜滋滋的清理着自己得收获,他压低着声音,窃笑着。
“都是些肌肉长在脑子里的白痴,拉塔恩的庆典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么,死不足惜,活该!”帕奇阴阳怪气的讽刺着那些死在了擂台上下的战士们,言语中充斥着浓郁的不屑。
很显然的,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的战士陷入猩红腐败的侵蚀,或多或少的都有帕奇的影响,他为了自己的一举私利,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还有那该死的流浪骑士团,一群傻(哔——消音),还想打老子发财的主意,都死了吧,东西现在全归我了。”帕奇说着,脑海之中突然的闪出一道身影。
那是被他祸水东引的怕皮欢,精湛的技艺让让他心生忌惮,原本喜悦的内心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没有了继续清点的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