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冰发现自己的凌栩,手里一边在忙碌,嘴也没有闲着,并且还在与碧城,不住地在斗嘴。
然后还提到了自己,这个对于她来说的焦点,心里感觉极其的不舒服,尽管她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雅冰不住地在想,怎么能在这样的恶劣的天气中,遇到这样难缠的周碧城,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自己在今后的日子,如果还要在这个屯子里,继续的生活下去。与她无法回避相见,这也是事实,看来真得防范于她。
因为她见到自己的男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如果这样的长久以往,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男人和女人之间,他们的关系是微妙的。
雅冰立刻从马车上下来,来到正蹲在地上,给车轴浇油的凌栩身边。
伸出手把他拽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又坐在了马车上,她非常的自信,自己管不了所有人,唯独能够管了身边的他。
“郎凌栩!咱们俩可别像以前那样说话了,看你和你未婚的小老娘们,都不愿意听我们打嘴仗了。
她的那张娇嫩的脸,都快被我们的话气紫了,要是气坏了她的身子,我可承担不起。
气坏了身体怎么生孩子,不能生孩子怎么能传宗接代,不能传宗接代,你娶她有什么用。
如果到时候真是那样,可千万别找我,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碧城继续挖苦道。
敢于口无遮拦让你难堪的人,绝对是看不起你,这并不代表她的情商低,而是认为你不敢把她怎么样。
遇到疯狗拦路,绕道而过不是软弱,该冲锋的时候,不敢冲锋才是软弱。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在你弱的时候,想欺负你的人就越多。
“碧城!你别乱说话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疯狗,嘴里说话没一句把门的。
挤不进去就别挤了,这样碍了别人的眼,最后还累了自己的心,这样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这是大少爷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还没完没了不依不饶了。大小姐也没有得罪你,嘴里哪有这么多的话。
都在一个屯子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也不怕磕碜,你让别人看不起你。
同时我还要告诉你,背后让人指破脊梁骨,那个滋味不好受,你再长大一点就懂了。”二老婆对碧城相劝道。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口,我勉强还能听一听,怎么到你的嘴里就变了味道,我怕什么磕碜,要是怕磕碜我早就死了。
指破脊梁骨又能怎么样,你的脊梁骨让人指的,现在都让人无处可指,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
同时我也要告诉你,我想做什么事情,无需他人来理解,我在别人的眼中,并没有那么重要。
总觉得别人看不起自己,其实那就是自己的多虑。因为别人根本不把我当一盘菜。
甚至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见我,所以我也不把别人当一盘菜。”碧城对二老婆这样的回答。
是的,碧城嘴里所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错,人的心里总是存在着,一个这样或者那样的错觉。
自己每每做一件事情,都感觉有众多眼睛,在不停地看着自己,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正如碧城所说:你在别人的眼中,并不十分重要,有谁愿意把心思,无为地花在你的身上。可是这样明显的道理,有些人至死也不会明白,
碧城把话说完,斜视了身边的雅冰一眼,然后又冷眼看着二老婆很长时间,心里觉得非常的奇怪。
二老婆今天这是抽哪股邪风,嘴里还会冒出句人话了,平常的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看来无论什么人,在特定的时间里,也会有突然间的转变,这也很好地解释了,没有一棵树只长好果子,不长坏果子。
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词语流传如此长久,还没有被人忘记,还是有它不忘的道理。
“不说就不说,好像谁愿意与他们说话似的,我看见他们就不烦别人。”碧城又瞥了一眼,身边的雅冰说道。
而后也毫无顾忌雅冰的存在,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凌栩,深受情感折磨的她,在恨老天不公平,为什么把他分配给了她,而不是自己。
其实碧城真的无需这样侥幸,因为这就是你的命中注定,你端什么样的碗筷,吃什么样的饭菜,找什么样的男人。
这些都是老天安排的定数,所以也不要太为难别人,同时也不要难为自己,顺其自然就好,否则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生辰八字早已经有了定论,你之所以有现在无奈的选择,那是因为你这一生中,有你认为值得的地方。
“碧城!你这样做就对了,咱们都说好了,在今天晚上给咱屯子里,老田家的儿媳妇看病。
可惜这天还下雨了,星星和月亮估计到了晚上,也不会出不全了。”二老婆打个岔,不想听他们再继续斗嘴。
“那还不好办,就说大仙因为天不好,道不好走不愿意来,让他再加上几吊钱,让二神多唱一会,破破就可以了,赚钱无需原因。”碧城对二老婆回答。
二老婆听过碧城的话,挺着丰满肥润,颤巍巍令无数男人遐想的胸部;撅着极其肥厚,品尝过无数男人的嘴唇,并且不住地喘着粗气,用手推了她一下。
让她闭嘴的同时,也是在阻止她再继续直言快语,道出行内的秘密。有些秘密即使就是,秃头虱子明摆着,也是不能用嘴直说的。
虽然碧城嘴上说,不与凌栩斗嘴了,但伶牙俐齿的她,或许还要继续说下去。
说话间这雨又逐渐大了起来,同时也封住了她的嘴。大雨要是来得极其的迅猛,容不得人做些准备。
雅冰悄悄打起了,刚刚在集市上买的花雨伞。荒野茫茫一片,无处寻找避雨的地方,只能任雨点肆意敲打。
因为凌栩一手拿鞭子、一手握缰绳,腾不出手来。雅冰只好把车上,剩下仅有的一块油布,披在凌栩身上。
她一手拽着油布,免得滑落下来,一手打着花雨伞,身体几乎和凌栩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