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冰的爱情,可以说已经瓜熟蒂落,对他应该用健康的思索,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对他需要用热情,主动维持这种关系。
她当然知道,爱情的忧伤分为两种:一种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强;另一种可以说是毫无价值,只能徒增烦恼和折磨。
任何一个旁观者都已经看出,凌栩对雅冰的爱并没有降温。对她的爱更强烈、更健康、更理智,并且已经左右了了她的情绪。
雅冰自然知道,他此时就坐在自己身边,在不错眼珠地看着自己。她此刻却又不想主动的面对,他的一双眼神,这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知道他没有欺骗自己,同时也没有伤害自己,所以也没有理由在与他怄气了,故意做一个,翻身的动作,一张脸很自然地,靠在了他的腿上。
凌栩也知道她早就醒了,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把遮挡在脸部的秀发拨起。就这样雅冰这时睁开了,娇媚的眼睛发出光泽。
相互爱慕的人,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真的是非常惬意的好事情。
年轻人真是变化无常,刚才自己所想的东西又变了,她看到了凌栩脸色又冷了起来,而且眼睛又模糊了。
虽然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泪水,但水晶般的泪珠,还是滚露下来。
雅冰撅着小嘴,把昨晚的痛苦,又驱逐到自己的额头。其实她所感触到的痛苦,除了真正的生病,并非的真实存在,而是由婚恋的价值观造成的。
凌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害怕雅冰再次发火,不走也害怕她发火,处在尴尬之中。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在这里一点也不夸张。
“大儿子,是不是欺负你姐了,当妈的我可不饶你。”这时候奚若适时地进了屋,看到雅冰撅嘴的样子说。
“妈!你大儿子他没有欺负我。”雅冰不等凌栩回答抢先回答。
奚若嘴角扑哧一笑,慈爱地看了凌栩一眼。然后告诉他们吃饭了,笑呵呵的走出屋子。
雅冰快速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穿上鞋下地。向凌栩走了过去,步伐迅速、轻巧、优美,双颊泛起了鲜艳的红晕。
她的面孔向他逐渐靠近,瞳孔慢慢的放大,面带温和含有心思。
“快与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真和妈说。”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的雅冰,还是比较急切知道结果。
凌栩听着她有备而来的话,眼睛骨碌骨碌直转,惊恐中不时将白眼仁露了出来。
这种眼神逗得雅冰偷偷的笑,他躲闪开雅冰想走出屋,她又几步走到他的前方,并且截住了他。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有和我说清楚,不说清楚别走。”一缕头发遮住了眼角,雅冰朝他又瞥了一眼问道。
雅冰的心情虽然好了,但对那件事还是不依不饶。女人的虚荣心,绝对不能去触犯,如果你触犯了,应该必须尽早唤醒。
“等吃完饭,我就告诉你。”凌栩已经观察到了,雅冰的思想和心情。
尽管这种迹象很微妙,但他克服不了心中胆怯的想法。本想说出昨天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不能不告诉她,他就是这样想的。
凌栩已经闻到雅冰身上的气息,和散发出淡淡的馨香,这是热恋中是女孩所特有的。
她没有再问什么,开始梳洗打扮,不把自己打扮好,她是不能出屋的。两个婆婆就是这个样子,每次看见她们,都是那样的干净利落。
“你快说吧!我可是等着呢!”吃过早饭,雅冰还是死缠着凌栩,好像凌栩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永不罢休似的。
“那我可说了,说了你可别哭。”凌栩非常严肃地说道。
雅冰看出凌栩脸色的难看,也不再想嘲弄他了,她真的想知道,凌栩和碧城到底做什么了。
他们鬼鬼祟祟的,可现在又不想知道了,假如真的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她该怎么样接受事实。
想到这里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既然真心爱上他,心里对他还是依恋和不舍。
有些秘密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她要拥有一份不含杂质的爱。可凌栩却开始犹豫,那种犹豫其实就是恐惧。
“昨天傍晚我从外面回来,正准备回家来找你,正好在那棵榆树下碰到了碧城。”凌栩绷着脸慢慢的说道。
“你不要碧城,碧城的!叫得真亲近,叫得真暧昧,但我不想听你这样的叫她,人家有姓有名。”雅冰有些愠怒地回答。
这样嫉妒心,随时随刻都能产生,青年男女相爱就是这样。她要求对方对自己,不能有任何的遐思。
尽管她也知道,嫉妒别人不会给自己,增加任何的好处;嫉妒别人也不会,减少别人的打扰。但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的修炼远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
雅冰知道自己,看不上碧城,同时看不上的人和事,还有很多很多,虽然也知道自己也并不怎么样,但这两者并不冲突。
“昨天下午周碧城把我拦住,说是遇到两个骑着马的人,长相非常的凶悍,看了就害怕感觉不是什么好人。
周碧城还说他们在打听一个人,并且把这个人的长相和身材,说得非常的清楚。
说这个人是在,去年冬天风雪天失散的人,并且真真切切地说出了你的名字。
他们听完周碧城的肯定回答,相互间点了点头,然后就骑马走了,昨晚看你那样子我没敢说。”凌栩如实地说道。
当然碧城当时对凌栩,说话的口气,是泼辣、是嘲弄、是挑逗;一双碧蓝的眼神,是引诱、是迷惑、是轻浮,他也不能对她直说。
并且碧城在自己没有提防的情况下,那一深情热吻,当然也不敢说,但其他内容是真真切切的。
雅冰听过凌栩的话,神经顿时紧张起来,这与自己的梦中一样,该来的还是来了。
可以确定地说,自己的母亲还活在世上。她有喜有悲,喜的是母亲还在,悲的是她要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