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掌柜在屯子里,就是这样风流的人,因为手里有钱,这样就促使他在屯子里有地位,或许只要有钱财和地位的支撑,完全就可以活个高高在上。
更为奇怪的是,屯子里还有许多女人都想跟他有一腿,为此还会争风吃醋。
当然他也不会拒绝,她们主动送上门好意,索性一一照单全收,从不浪费这样的资源。
他这个人虽然对别人很吝啬,但在一些女人的身上,还是很舍得花一些小钱的,否则他也不能这样的风流。
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一般由雄性和雌性组成,其他物种姑且不论,在人类社会有这样的一个真相。
要是女人敢于尝试、敢于丢脸,愿意接近男人,无非就是需要两样东西。
一样是精神支柱;另一样是经济补助。如果你一样都不给她,那么她也不缺你裆下那块肉。
男人拉下脸皮接近女人,无非也是需要两样东西,要么喜欢你的温柔,要么想占有你是身子。
如果你一样都没有,他也不缺你裆下的两撇肉。找几个男人喝喝酒,天南地北吹吹牛皮,比什么都强,这样还不会有什么流言蜚语。
今天有这样的好事情刺激,鲁掌柜当然要来,也一定要来,他的老婆是管不了他的。
当然一些外地像他这样的人,面对这久违的场面,也套着马车组团来了。
当然他们并不是来到这里蹭风景,也不是为了美味佳肴;只是为了一品,在这样的暗夜之中,绽放的娇嫩花朵,用以满足膨胀的欲望。
所说我们的社会,为什么要教化,男人要专一,女人要忠贞,因为男人天生不专一,女人天生也不一定忠贞,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决定的。
如果人性本善,就无需创建法律和道德来用以约束人,这样的事情可以做,那样的事情不可以做了。
用有些人的话说:我们来到这世间一趟,为的就是好好地享受,往昔不可回头,前路尚未可知,我们就要经历此时此刻。
高度孤寂的生活非常的累人,天长地久能够把人憋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要是有个姑娘能坐在身边,那样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在鲁掌柜的背后,有一些人也在骂他,骂他为富不仁,骂他为所不为。骂完的同时,又对有钱人的生活心驰神往。
鲁掌柜非常喜欢,女人用光滑的手掌,在自己的肚脐部位,反复的画圈的感觉。
然后在用嘴唇,有意或者无意间,舔弄自己的某一部位,他抵抗不了这种渴望和诱惑。
他笑呵呵地快步跑来了,扔完钱就急忙走进屋,他眯着眼睛、嘴角淌着口水、贪婪的眼珠轱辘乱转。
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像在牲口市场选牛马,最后他挑选出,一个容貌相对尚好,露出腰肢的皮肉姑娘。
他固执地钟情于这样的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只看不干,那都有一股销魂的味道。
被选好的姑娘,工作了一段时间已经很累了,无力向他表示感谢。瘦的皮包骨一般,遍身布满了疤痕,躺在炕上一动不动。
她任凭鲁掌柜强硬的身体,狂野的自由摆布,长时间的过度劳累,姑娘已经麻木了。
鲁掌柜激情过后,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歇息一阵心里想着,挑选着下一个。真是不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享受。
当他离开这个姑娘,身体上的时候,姑娘马上起身下地,找到尿盆子蹲下就尿。目的就是抓紧时间完事之后,接第二单买卖。
虽然她们也是不喜欢,日日夜夜在做,这同一样的事情,可是没有其他飞办法,真是各有各的苦衷,同时仔细想想,躺着就能赚钱。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容易做到的,她们失去了廉耻、自尊、羞辱以及一切。
鲁掌柜逍遥满足之后,在临走时找到杂耍班子的领头的。花足够的钱给一个中意的姑娘,名字叫秋多多的女人赎了身,带回家认干姑娘供自己消遣。
最后的一天下午,杂耍卖艺的人们,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这样的举动,屯子里的人们,真的不懂是为什么。
人群中站出小个子的中年男人,说话很是生硬,当然也不是很流利,眼睛流露出来的目光,充满着蔑视。
他说要给这里的,每家每户分一把菜刀,暂时先不要钱。并且说等到,大豆、高粱的价钱,每斤翻十倍的时候,再来收这赊刀钱。
遇到这样的事情,头脑简单屯里的人,谁也没有听说过。有人问这个赊刀人,要是等几年以后,我们要跑了或者是死了,上哪找我们。
那人笑着说:这人跑不了,当然也死不了,随即发给在场的每给人一把刀。
最后嘴里嘱咐说一句,记住这是东洋刀,质量上层削铁如泥,不信当场可以试试。
有些人回家或者当面,当然要试一下,反正也不要钱。结果真是那样的锋利,他们高高兴兴的,拿把菜刀回家了。
被他们这伙人吵吵闹闹的一搅合,最后引起的菜刀的波澜,以及这几天发生的等等事情,也够屯子里的人,心里充实一段时间。
而后屯里的人们,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沉寂一年的死水,又开始继续下去。
“这个赊刀人不知道怎么想的,看似非常的精明,就那么有把握,把钱收回去。”奚若一脸疑惑的问道。
“有什么把握,咱们家小铺赊出去的东西,那个人你还认识,最后走死逃亡,你都不敢保证,把货钱都收回来。”天啸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手里的那把菜刀,嘴里一边回答着。
“那他怎么还敢赊出去,这不是在做赔本的买卖,真是想不通他是怎么想的。”那訫看着天啸的脸也询问道。
这时凌栩也得到一把菜刀,回家拿给父亲天啸,母亲奚若和姨娘那訫看。
天啸看完把菜刀,然后把刀放到一边,刀是好刀,没有什么可说的。继续想下去,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因为他看清了,菜刀上一面刻着东洋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