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个东西,就跟饿了想吃食物,渴了想喝水一样。是人类与生俱来,非常正常的生理需求,同时也是人类生存和繁衍的需求,这种需求不分男女。
性这个东西,还是人类情感交流,共同探索同另一半,和谐程度的最佳方式。
这样的满足度,靠工具和技术无法带来,性的魅力包含许多方面,可以让人类获得更丰富的感受。
天啸夫妻此刻就是这样,他们缠绵了一会后,忍不住就要肌肤之亲,以解决身体即刻的需求。
虽然彼此之间非常想做,但还是自我克制住了,因为这种事情,即使即刻想做,也要分个时候。
虽然是在自己的家,关上门拉上窗帘,想做随时就做,但有些时候,还是要分时间段的。
毕竟这个家人多眼杂,夫妻二人身体的激情慢慢消退,一些生活琐事也要说一说。
“院子里那个丫头,长得很是出众,我怎么不认识,她怎么能在我们家出现。”天啸疑惑的问道。
“看看你的好记性,那不是你这次出门临走时,你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吗,给你的那封信你也看了。”奚若柔情蜜意地回答着。
“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怎么安排的。”天啸想起来了那件事情,想知道奚若是怎么安排的。
那訫给天啸留下的第一感官印象,就是心里充满了喜欢,留住已是必然。
漂亮的女孩子,无论在哪里存在,永远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都会有人驻足欣赏。她们的性感和妩媚,并且为之心动和神往,天啸当然也是如此。
“那个小姑娘真是招人喜欢,乖巧伶俐、长相漂亮,我安排她做我的贴身丫鬟。
那个老太太慈眉善目,一张嘴能说会道,从言谈举止上看,应该是看过世面的人。
这个人留下来,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帮助,所以我把她安排做老妈子。
你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哪里都好,特别是她那清纯的长相,让人看见就喜欢。
可是没成想,老天爷在赋予她美貌的同时,就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奚若对自己这样的安排,自我感觉非常的良好,所以非常自信的回答。
“先不说这些,重要的是你是否细心打听过,她们是什么来路。”天啸听过奚若的话,心里顿生疑虑的问道。
“一时间还没有,就是感觉她们娘俩,不像是一般穷苦家的人,她们特别的懂规矩。
有的事情我都不懂,但她们做起来,就像信手拈来似的,小的太招人喜欢了。”奚若如是的说。
天啸陷入了沉思,这对祖孙到底是什么人呢!他找来朋友给自己的书信,又仔仔细细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索性让奚若把她们叫来,探探来路的同时,看看是否像她所说的那样。
“老爷年轻俊朗、夫人雅韵风情,真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我老太婆对你们有礼了。看到老爷和夫人,这样的恩爱、这样的般配,让我想起来一句话。
但凡能够把家庭经营得体的人,夫妻二人一定是了不起的人,并非一般人所能够做到的。
我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难念的经,并不是佛经,当然也不是道经,而是家庭里的经。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老爷和夫人年纪轻轻,竟然能把家业创建到这般模样,与之相比,我老太太白活了。
您看我把话还说跑题了,让我们来有什么吩咐,我们娘俩一定尽力去做,如果有我们娘俩做事,有不周的地方,我们立即改正。”老太太来到会客厅,一脸卑微的问候。
“我这个家没有那些规矩,你也不要那么拘谨,说话可以轻松随便些。”天啸温和的说道。
说完看了老太太一眼,感觉她正如奚若所说会说话。而且还发现,她的耳朵上有三个耳洞。
这是典型的皇族,一耳三钳的特征,无不显示她曾经高贵的身份。
“那可不妥,您如此大的家业,上上下下这么多的人,没有个规矩可不行,下人就是下人,坏了规矩可不成。”老太太非常坚定的回答。
正如奚若所说,天啸也感觉到,眼前这个老太太,与屯子里的人有明显的不同,这样简单的话语,他们也是说不出来的。
她们祖孙二人,各自的打扮非常的得体,老太太一套旧衣衫,浆洗得非常的干净。
“老爷!这人上了年纪,心里放不下事情,有事就愿意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您若不嫌弃,我想问您一个事情,这件事情,自夫人收留我们祖孙之后,在我心里放了也有一段日子了。”老太太非常恭敬地说道。
“我现在才看得出来,老人家你见多识广,是个充满智慧的老人,我和夫人愿意听你说话。”天啸也不失礼貌的回答。
天啸想探探她来路的同时,老太太也在探他的虚实,不过明显可以看出来,老太太变被动为主动,在潜移默化中,牢牢掌握话语权,可以说是真正厉害的角色。
当然她心里更清楚,要想轻松拿捏住一个人,无碍乎金钱和美女这两样东西,这是最简单最通用,最庸俗的方式,同时也是最为行之有效,屡试不爽的方式。
当然她现在还不想选择用这个方式,那么她就要寻找,天啸这个年轻人,特殊的爱好和需求。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一个人把自己包装得再过于完美,也总会有他的自身弱点,在这个世界上想洁身自好,往往很难很难。
祖孙二人自从被奚若,无私大度收留之后,老太太通过细心的观察,还有与其他下人说话了解,心里就在不断地,琢磨着一件事情。
坐落在这个偏僻荒凉的小屯落,竟然有如此富裕的人家,而且掌柜的还如此的年轻。
如此的财产,要是没有几代人的积累,是很不容易做到的,莫非他有着什么样富贵的根基。
经过旁敲侧击的了解,她知道这个漂亮的夫人,原来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这个小掌柜是逃荒而来,这就让她陷入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