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有些时候,努力真的不如选择,所以无论做什么,选择就是这样的重要,即便你不承认也好。
一个正确的选择,决定你的人生是否轻松,错误的选择,即使你再努力也无济于事,因为看不到终点,婚姻有时候也是这样。
女孩子嫁人也是一样,年龄到了虽然必须要嫁人,嫁人之后对安全感和归属感,有强烈的自然需求。
因为女性本身,相比于男性,天然就是弱势的一方。而安全感和归属感,感情可以给予,但钱财更能给予。
感情给予有它的不确定性,是主观臆造的,虚幻遐想的,随时都可以失去。
虽然我们自身,可以努力生活,但很难获得同等的社会资源,这就是社会的现实,不承认也罢。
“奶奶!我选择前者,嫁人就嫁有本事的男人,这是最重要的,我相信好运总会在下一个路口。
即使今天不高兴,明天也要高兴起来。我们满天下的女人,都是菜籽的命,只有撒到肥田才是福。”那訫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人活在世其本质都是慕强的,如果靠自身努力实现不了,只能通过向上链接,让自己能与强大产生联系,婚姻在有些时候也是这样。
因为俯瞰众生的滋味很是美妙,人性很难克服这种心态。把握得好就是正向的激励,把握不好就是虚荣与羞辱。
我们人活在世,心理都存在着,对生存的焦虑,其实慕强的背后就是恐惧。
如果能够获得比自己,一个人单独努力更多的机会,那么就会献出自己的忠心和服从,由此权利就这样产生了。
当然这样的事情,也涉及一个比较常见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有些女人,对这样的事情能够很容易释怀。
而男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却纠结不下耿耿于怀,纠结处女情结。这或许是与环境、身份、观念等诸多因素的作用下影响。
男人之所以这样,或许就是安全感的缺乏,是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
更是对男权社会的过分深入,同时也是对价值属性的,一种过分的执着。过分在乎外人的看法,导致自己无法接受,一个失去节操的女人。
过分地在意自己,不是她心里的唯一,而是她心里的其中之一,占不到她心里独一无二的位置。
而且还过分在意一种价值,生怕这种结合,是她权衡利弊的结果,从而失去自己的财富和尊严。
而女人却不是这样想的,她们的想法和男人截然相,不会在意也不会介意。
女人处于这个社会,自古以来就受到环境的约束,无论如何改变,都改变不了男人附属品的身份。
在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来,女人的心理负担与男人的心理负担,就是有本质的不同。
虽然她们也有对安全感的渴求,但也有自卑感的存在。而这些自古以来的观念,都是依靠男人来获取的。
女人是卖方角色,而男人是买方角色,位置不尽相同,思想观念自然也不尽相同。
而且世俗的观念,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对男人极度认可。那就是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必须从一而终。
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男人都不会改变这种观念,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这种观念已经牢牢刻在,男人这个种群的基因里,女人在这个社会作为一个弱者,自然不会追究男人的过去,即是无力也是无奈。
可男人却不是这样,他是这个社会存在的强者。自然会在意这些,并且执着于女人曾经的过去。
男女婚配在现实社会中,就是这样实实在在的存在,只要手中有足够的钱和权,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具备多娶的能力,甚至是隔代娶妻。
正所谓是:女人可以凭借美貌活得精彩分层,而男人一旦有了钱和权,就会拥有一切,就是一个梦中的渴望,在现实中都能实现。
即便你不想那样去做,也有人会像苍蝇一样,围着你嗡嗡地转。一次可以保证坐怀不乱,两次就会想入非非,三次就会深入挖掘。
这样的好事,有哪个男人能做到永远的登徒浪子,往往都是急不可耐。一个男人只要有钱,任何年龄都不缺乏,貌美的女郎相伴。
没有本钱成家立业,就成了很难办的事情,由此光棍就这样的产生了,大风气就是如此,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这样的想就好!我的孙女聪明,懂得什么叫做借力而行。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谋道了是老天的眷顾。
虽然有些机会对我们来说,都是未知的。不过你放心,奶奶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的。
当然这也需要一个时间的考量,但你也记住奶奶我的话:让你变好的过程,从来都不会很舒服的,一切都需要经营。
当然你日后的婚姻也是一样。一个成功者的每一天都不舒服,因为他总是不断地,看着前方更好的地方。
美丽的人生奥妙不住远方,而是在每个人的心里,在我们当下人生的态度里。
即使当下日子过得再难,也总有人找到属于自己的甜,这同时也是一个心态问题。
饥饿带来早慧,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我的孙女长大了,以后奶奶不在你身边,你就是大人了。
奶奶我何曾不想让我的孙女,做全世界最可爱的女孩子,永远保持一颗少女的心。
天真、纯洁、热烈,对眼前这个世界充满着善意,当然也希望,你能遇到一个能替你承担风雨的人。
让我的孙女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奶奶我是多么希望你,以后漂漂亮亮的生活着。
就像日出一样越来越好,所有的一切都好,可是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这个命和资本了。
将来你自然就会看明白,这个世界的一切行为,都是利益的驱动,感情只能说是一方面。”祖孙二人就是这样的说着。
说着说着,娘俩又再次抱头痛哭起来,同时她们也来到了,鹤鸣屯的一座高宅大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