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彼此之间,都是方圆百里的大户,胡子如果来他们其中任何一家,损失都不会小。所以二人私下约定,不管谁家有事,都要彼此帮助。
鲁掌柜这次来帮忙是真,更主要是告诉天啸,枪支弹药晚上到,毕竟这样的事情不能公开。就这样他们两家,构成了一个松散的利益共同体。
天啸知道他的为人,他有时也在想,他们的这种关系,到底能维持多久。
同时最大的期盼,就是这两家人到日后,最好不要变成,彼此冷漠的相互敌人。
就在鲁掌柜和天啸,商议事情的时候,二老婆这个对肉欲,刻到骨子里的女人,拿把菜刀从远处出现了,这是前来帮忙,顺便带来全家的嘴。
这个女人不住地,扭动着自己像蒜瓣一样的屁股,一摇一晃地走来,她远远的就看见屯子里,两个掌柜的在说话,于是加快了脚步。
也许她也知道,一个女人肉体的真实波浪,产生于自己的腰部,所以她故意地,过于摇摆自己的腰,甚至努力地提升着,一对圆圆的屁股。
以此让自己的屁股在男人眼里,显得曲线明显,并且坚挺性感诱人,而后她又挺着傲人的胸膛,走到他们二人身边站住。
两个灵活的眼球,若桃花眉弯新月,也杀男人眼球,说话发出的声音,嗲声嗲气的,让人的身体在不自觉地冲动起来。
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看得出来,那种甜蜜声音后面,就是性感的肢体动作,这是在向他们其中的人,在做联络和勾引。
二老婆的眼睛,不愧称作勾魂眼,充满着躁动和需求,并且长久停留,在天啸的身下。她甚至都感觉自己的眼光,已经他的穿透裤子。
并且还看见那裸露的器官,并且想象着用手抓弄的感觉。然后眼神又转到天啸的脸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她内心想的是什么,即便嘴上没有说,但眼睛却完完全全地,代替她说了出来。这种热情火辣的眼神,好像是隐藏着一种一往情深。
天啸作为一个十足的男人,面对这种眼神,内心不触动一下是假。
因为面对女人见色起意,是所有男人的本能和属性,所不同的是,有些男人能够把持得住,有些男人克制不住。
当然好色也并不一定是男人的专属,有些女人疯狂起来,更会肆无忌惮,或许性就是一种交际的能力。
天啸在情不自禁中,也仔细地看她一眼,发现她的人中处,有一条细细的褶皱,有些赤红色非常的显眼,这就是多个男人侍奉他的作用。
二老婆这时候对天啸,脸上开始堆满笑容,透露着十足的贪婪,目光转变成火一样直视着他。
她这个女人过于了解男人,当然也从来不与男人的属性对抗,对于保持不住的,她很容易能够做出选择,对于有钱的选择适应,对于没钱的选择离开。
当然她心里非常清楚,在有些时候,要想让自己的那个家,过上好的生活,选择比努力更为重要。
如果真的勾搭上,眼前这个男人,他即使要求自己,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自己都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去做。
空气中立即弥漫着,一股骚情的气息。一只从粪堆上,飞来的苍蝇,落到二老婆的汗渍津津的鼻尖上,她都没有感觉到。
鲁掌柜发现,二老婆十分撩人的眼神,身体不免冲动起来,肉体的欢愉,是他时时刻刻所追求的。
同时也是他作为男人的胜利,但他又发现她的这种眼神,并不是朝着自己,心里顿时不快。
“哎!哎!哎!眼珠子快掉出来,真是有失体统。”鲁掌柜看了二老婆一眼,故意地咳嗽了一声说道。
二老婆仰着头,脸上泛起的微红,也有着她的可人之处;她那双半眯着的眼睛,上方的睫毛,也细致迷人;紧身的免裆裤子,妆点着令人眩晕的圆润大腿。
“我的眼珠子,愿意掉出来就掉出来,你还能怎么地,你是管这个的。不要人前仁义道德,人后男盗女娼,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再者说你有什么权利吃我的醋,我又不是你家老娘们,你要是想让我听你的话,就把我领回家,那我什么都听你的。”二老婆一个小拇指,一边抠鼻孔一边说道。
“鲁掌柜!你们俩说会话,我先去忙一会,记住中午别忘了回来,我还等你喝酒呢。”天啸笑呵呵地说道。
他可不想在众人面前,继续听他们彼此之间,这种打情骂俏的话。如果他们找个话茬连累自己,是很不值得的,找个理由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二老婆看天啸真的要走,使劲地擤了一下鼻涕,然后用手抹了一把鼻子下方,鼻涕粘连在手指上,滴滴答答长长一串。
她使劲甩动胳膊,把鼻涕甩在地上,还发出了应有的声音。然后抬起一只脚,抹鼻涕的那只手,伸到鞋底蹭来蹭去,一张脸正对着天啸。
由于一条腿着地,她的身体不免地,左右摇摇晃晃起来,鲁掌柜趁机一把,把她扶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二人相视一笑。
二老婆完全可以被称之为,这个屯子里的第一土娼,鲁掌柜屯子里第一阔人。也真的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或许这是冥冥中,月下老人的安排。
这时天啸听到,在院墙上有人在喊,说看见了一个大耗子,在四处乱窜东躲西藏。当然其他的人也看见了,满院子猖狂逃窜的大耗子。
众人随手就用手中现成的工具,奋力追捕堵截那只耗子,想把它当场打死。
天啸借故抓耗子,离开了处在情意绵绵之中的,鲁掌柜和二老婆。他们在彼此暧昧的目光中,也很快离开了。
无论在哪个社会,一些男人都是有色心的;而有些女人是经不起,各种各样的引诱。
其实说直白点,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罢了,别人也不便多说些什么,你即使多说什么,他们也是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