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被群山环绕,环境非常优美,幽深僻静的地方。
远处的山峰高高耸峙,近处绿披墨林艳花彩蝶,湖光山色美不胜收,是非常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在山峦峰南部,人们肉眼所见,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延绵几十里几百里,甚至于千里。
这里的土地异常肥沃,易于耕种各种农作物,育着养成千上万的生灵。
这天太阳斜挂在天空,人们习惯性手搭凉棚,仰望着这蔚蓝色的天空。
天空中空无一物,太阳就像是被抛光过,被精细打磨过的铜镜子空寂纯白。
登高望远,环顾天际,远处的地平线上,好像被无穷无尽的冰雪,笼罩着、充溢着。
在山峰的远方脚下,坐落着一处寂寞的小城镇。
在镇子东南角,有一座偌大的宅院,高高的院墙古朴沧桑,布满着岁月的痕痕。
宅院内层次分明地排列着,多处落败的房子,没有得到修补、页没有得到养护,东倒西歪的样子,诠释着一种破败和凄凉。
此时正值夏季,天空中没有一片云,也没有一丝风。
宅院外正南方,整齐地排列着,青绿的松柏,长得葱绿的树叶,铺天盖地。
浓荫蔽日凉爽宜人,松柏之下有一座凉亭,孤单地在矗立着。
此情、此景、此时只是可惜,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此处乘凉喝茶,或者是找个伙伴,下下棋、聊聊天。
一阵风突然刮来,长得葱绿的树叶,宛若相约一时。
被突然间折断似的,所有的叶片,铺天盖地的,以垂直的流向穿过树枝,纷纷扬扬坠落在地上。
远处与之相遥荒草,相呼应地也瞬间干枯起来。
这是在镇子里,从来没有见过的现象,让生活在这里,所有存在的生灵,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是什么幽灵在作怪,小城镇凛然失去了,往日的喧嚣繁盛。街道上一夜间聚集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也是在这几天,处在偌大镇子的正中间,一条蛇形蜿蜒的正大街上。
突然间又潮水般涌来,一些诸多缺胳膊断腿的人,三瓣嘴露出鼻骨,说不清话语的人,还有随风招摇,披头散发的人。
并且看上去还有一些,非常可怕刁钻的人,以及一些无法描述的人。
总而言之,他们中间的每个人,都穿着破烂邋遢,与当地乞丐的样子,没有什么样不同,要说不同就是他们更加离奇古怪。
这里的人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到哪里去。
即使镇子里博智多学,胸中拥有最大智慧的人,心里也在揣测着,但也给不出一个十分正确的回答。
这些人清一色的面容消瘦,眼眶发红,瞪大眼睛,朝着同一个方向搜索着。
这群人又都好像,突然间从冰冷冷的洞穴中,一股脑地爬出来的样子,哆哆嗦嗦形容恐慌惊恐。
镇子里延绵长期寂寞,从来没有发生过大的波澜,当然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诡异现象。
难道真的是,有什么幽灵来到此处,兴风作浪在作怪吗。
“我的天老爷呀!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活到这么一大把年龄,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稀奇古怪的人。
这是怎么了,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突然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位老人看着这群稀奇古怪的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泡屎憋在肚子里,总是要想方设法拉出来,凡事总有一个答案。
几天过后,当地的人才清楚,镇子来了这群长相丑陋,行为癫狂的人,就是传说中的苦力。
而在他们背后驱赶他们的人,也就是传说中的罗刹人。
所谓罗刹人就是恶贯满盈的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老毛子。
他们来到我们的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知道侵占我们多少,赖以生存千年的国土。
老毛子来了!老毛子来了!以前这里的人们,并不是没有听说过,同时也得到过一种传言,说是老毛子要来。
但总是他们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一个遥远的传说,远在天边的事情,或者是道听途说。
人们听一听、笑一笑、闹一闹,吃个饭、睡一觉,也就这样的过去了。
可是在此时此刻,谣言终究成了现实,老毛子还是来了。
同时也彻彻底底打乱了,镇子里本来的平静。原本这里的人们,习惯性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种地为生。
此时顿然显得惊慌失措起来,一时间真的不知道,怎么样应付才好。
用老毛子自己的话说,是来为这里的人,修建铁路的,造福子孙后代。
按照事先规划的铁路路线,从镇中央经过。随之而来还有更多的,大量的苦力入住,镇子也随即,渐渐繁华了许多。
在这个生产力,极其落后的时代,人们的思想观念,极其匮乏的年代。
一个孤僻小小的镇子,突然间无法接纳,如此增加的人口。
无粮无草,无任何物资原料。可是残忍粗暴的老毛子,为了修建铁路,哪能管老百姓的死活。
他们所需要的一切一切,都需要铁路沿线的村落供给。
他们可以随随便便地,破坏良田、砍伐树木、挖祖坟、扒房子。
只要是他们认为,是自己所需要的物资,都毫无愧意地,将其纳入囊中。
在这里没有什么法律,没有什么权威,也没有什么制裁。
老毛子在镇子里,可以随便烧杀抢掠、奸淫妇女、肆意妄为、无恶不作。
此时的社会,简直是完全进入了,远古的蛮荒时代。
成千上万的人,在他们的纵欲中,淫威下,失去了难得的生命。
老百姓被逼无奈,在忍无可忍,不堪深受凌辱的情况下,当然也有小股民族义士起来反抗。
无奈没有坚强政府,强有力支撑,最后很快都被镇压了下来。
这同时也印证了,那一句亘古的老话:对于强者来说,弱者的愤怒毫无意义,弱者的哀求,简直就是不值分文。
几年后的一天,太阳刚刚走下地平线,有一对青年走了过来,一个名字叫做天啸,另一个叫做晟轩。
他们一前一后,走向一座高大的庭院。他们一路上低头不语,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失去了年轻人固有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