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很快就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虽然现在怀着孕,对某些方面的需求有所增长。
但是苏夭夭的体力肯定是比不上君夜宸的。
所以某人在自己舒服了之后,毫不留情的把人给推开了。
“睡觉吧~”
苏夭夭对着君夜宸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就翻脸不认人,滚到床榻另一边去睡觉了。
君夜宸错愕的看着瞬间进入梦乡的苏夭夭,再低头看看自己的.....
呃。
“夭夭!你忍心这么对我?”
君夜宸的声音很是委屈,知道她是在装睡,为了卖可怜连朕都换成了我。
苏夭夭悄咪咪的睁开一只眼睛,正好对上君夜宸控诉的视线。
她打了个哈哈,一脸无辜的搬出了太医们的说法:
“那什么,不能激烈的行房事,这可是你说的。”
反正她是一次就行,谁让君夜宸不知足呢!
不过看他这么难受的样子,苏夭夭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借你用一会儿吧。”
苏夭夭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君夜宸:“........”
原本苏夭夭只是想让自己省点力气,君夜宸想玩就自己动手好了。
没想到她低估了对方的诱人程度,看着看着就有点心动了。
心动不如行动.....
一夜过后,第二天一早君夜宸就叫了太医。
“怎么样,宸妃的身体有没有大碍?”
看着太医在那诊脉,却半天没有出声。
君夜宸忍不住出声问道。
太医收回手,恭敬道:“回禀皇上,宸妃娘娘身子无碍,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精神困倦,多休息就好了。”
听到睡眠不足四个字,苏夭夭忍不住白了君夜宸一眼。
而在君夜宸听来也就四个字:身子无碍!
所以他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了??
苏夭夭莫名觉得周围有些冷,不过也没太当回事。
送走太医后就回去睡回笼觉了。
而君夜宸也是时候该去上早朝了。
原本他是心情不错的,因为太医说苏夭夭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什么问题。
但可惜,一上朝这份好心情就没了。
“启禀皇上,边关急报,羌族30万大军突袭岳门关,现城门已经失守.......”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君夜宸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沉声道:
“30万大军出动,你们竟一点察觉也没有,那些探子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下方报信的将领十分羞愧,低着头禀报道:
“回皇上,是金日族!金日族直接打开了族内封锁,让羌族从他们腹地穿过,这才突袭到岳门关外!”
话音一落,朝堂上愤然之声顿起,一个个大臣们义愤填膺道:
“居然是金日族!当初可是他们跪地求着先帝接纳他们,自愿成为附属国的!”
“就是,当时先帝都看不上他们,这些人又送美人又送珠宝的,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开。”
“金日族已有取死之道!”
“皇上,末将愿领兵前去剿灭羌族乱军,只需要给末将二十....不,只要十五万兵马就够了!”
一名武将站了出来,其他武将也都不甘示弱。
天天站在朝堂上昏昏欲睡,听那些大臣们明争暗斗的玩文字游戏,他们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于是立马内卷了起来。
“皇上,末将只需要十三万大军即可!”
“那我只要十万。”
“够了,我只要八万!”
最先开口的那名武将:“.......”
好好好,都这么卷是吧!
还八万,八万对三十万,你当是去杀猪呢?
君夜宸抬手制止了那些武将们的争吵。
自他登基以来,大乾还未对外扩张过。
没想到这才刚有了孩子,就有势力坐不住了。
一想到这个,他下意识的想到,是不是之前的怪病,就是那些外族人给他下的?
为的就是从内部削弱大乾。
毕竟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帝,终归是不一样的。
“羌族,何时有了30万的大军。”
君夜宸平静开口,但说出的话却让正在暗自较劲的武将们一愣。
是哦,他们总人口好像才四十多万。
这就拉出来30万大军了?
君夜宸没理他们,而是看向那名前来汇报的将领道:
“你可见过他们的军队?里面的士兵确定都是羌族的吗。”
那人陷入了回忆之中,随后摇了摇头道:
“听皇上如此说,末将也想起一些不对之处来。”
“那攻城的士兵虽然都穿着羌族服饰,但有的人说话口音却不太一样.....”
战场上那么混乱,其实他也没注意谁说话有口音问题。
还是他在杀一个敌人时,一刀劈下去没把对方劈死,那人惨叫着骂了一句。
当时他以为,是剧痛让那人变了声音。
但是现在想来,怕并不是羌族人。
君夜宸点了点头。
“若是朕所料不错,那30万大军,应该是有好几方势力共同所出。”
如果这个猜想被证实了,那可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只有羌族跟金日族还好说,若是再多上几个敌对势力,他们就要腹背受敌了。
而且他们这次可以凑出30万大军,保不齐后面会继续增兵补充进来。
所以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弄清楚一共有多少势力参与进了这次的突袭之中。
很快,一条条命令就从王都发了出去,飞往各地。
君夜宸也忙碌了起来,整日在乾正殿中商讨战事,制定计划等等。
因为不能亲临现场,很多命令发布下去是有非常大的延迟的。
所以必须要走一步看十步,把一切可能都想好应对之法才行。
不过每天再忙,君夜宸还是会抽出时间去看几次苏夭夭。
或早或晚,去了也就待一会儿,看见她没事就行。
没了君夜宸在一旁时刻监管,苏夭夭可算是想干嘛就干嘛了。
“娘娘,这冰饮虽好,可您已经喝了三杯了,实在不能再喝了!”
听雨一脸为难,握着杯子的手不肯松开。
苏夭夭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她手中把杯子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