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了回去的机票之后,俩人好好的大吃了一顿,就回去了。
回到秦组后,看到这积压了一桌子的文件,林尘不免是有点心塞,这是想把自己给忙死啊。
“老大你可算是回来了,今天可一定要把这些文件给全部处理完啊,就等着你签字了。”艾拉这又笑嘻嘻的捧了一堆文件摆在他桌子上。
林尘一愣,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看这个架势是想着把自己给忙死算了。
“明年我一定辞职,这谁顶得住啊。”
“咦,你可不能辞职啊,兄弟们最服的人就是你了,你要是走了,兄弟们得伤心的吃不下饭的。”
“你看我相不相信你这套说法。”
“嘿嘿嘿,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的,给你放这里了啊。”
拿起这些文件后,林尘长叹一口气,开始一个个审核起来。
在他的带领之下,现在的秦组已经是强悍到了一种极度强悍的地步了,完全就不是之前那个松散的组织可以去比较的。
就在林尘集中精力处理问题的时候,外头有敲门声传来了。
咚咚咚。
“进来吧。”
咯吱。
门打开之后,走进来的人是饶茹。
“老大,您回来啦。”饶茹走到他面前,小脸一红。
“站着干什么,坐啊。”
“不了不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跟您表达一下感谢。”
“自家人还客气啊。”林尘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她。
被林尘这么给盯着,饶茹反而是更不好意思了。
“那个……”
“嗯?”
“您这个周末有空吗?”
“有啊。”
“我想请你们请我家吃个饭。”
“好的。”
饶茹没想到林尘会答应的这么干脆,突然就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噗。
看着她这副滑稽的样子,林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那周日就麻烦你了。”
“好的!”
接着饶茹就恭恭敬敬的将门关上离开了。
站在门外的她,激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
周日。
很快就到了。
林尘、范湖、艾拉三个人敲响了饶茹家的大门。
开门的人是饶倩倩。
“来来来,快请进。”饶倩倩热情的招呼他们。
当她的目光和林尘的眼神对上的时候,俩人不禁都笑了。
“喂,你姐姐去哪了啊?”
“她去买菜了,让咱们都等等,说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秀一手厨艺给你看看。”
“哦?那我倒是很期待啊。”
三人坐下来之后,饶倩倩就继续去厨房里头忙碌了。
林尘和范湖对艾拉使了个眼色,艾拉疑惑。
“要不我去厨房里头帮帮忙?”
“去啊,快去。”
“那你俩怎么不去?”
“我和范湖的厨艺你也知道的,我俩做出来的饭菜,你们敢吃吗?”
艾拉,“……”
说的太有道理了,她赶紧不再提这件事了。
当他们俩人在厨房里头忙碌的时候,范湖已经拉着林尘开了一把游戏了。
这种安逸的时光实在是太难得了,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只要躺着享受生活就行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过了。
就在此时,饶倩倩拿着手机从厨房里头走了出来。
“姐姐的视频通话。”
“嗯?”
林尘和范湖将脸都给怼到镜头前了,饶茹朝着他们两个挥了挥手,然后把自己手里头的布袋子给拎起来示意了一下。
“给你们买了很多好吃的哦。”
“小饶破费了啊。”范湖大大咧咧的笑道。
“不破费,回头找你来报销就行了。”
“哈哈哈,我也赞成。”林尘在边上乐的合不拢嘴。
“你们在我家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没问题,你路上小心。”
“放心好了,我这边没……咦?等等。”饶茹突然脚步一顿。
从他们的这个视角看去,饶茹似乎是看见了什么预料之外的东西,然后停下了。
嘟嘟嘟。
由于视频信号已经被饶茹给掐断了,所以他们也不知道饶茹究竟是遇见了什么。
俩人担心之下看向饶倩倩这边,饶倩倩将手机收起来,迷茫的摇了摇头,“别看我啊,我哪知道发生什么了啊。”
“唉,别多想了,也许只是在路上看见一个熟人了。”饶倩倩嘀咕道。
“嗯,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又能有什么危险呢,十有八九是遇见什么朋友之类的人了吧,叙叙旧也就回来了。”范湖也跟着附和道。
毕竟以饶茹的身手,就算是遇见了一般的麻烦其实也问题不大。
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林尘这边,“老大,你觉得呢?”
林尘微微一皱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啊。
“如果只是遇见了熟人的话,应该没有必要突然这么的紧张吧,挂电话都挂的这么快?”
“啊这,那你说你发生什么了嘛……”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点可疑。”
“别多想了,她要是等会儿还没有回来,我们再去找也行。”
“嗯,说的也是。”
林尘:“……”
他轻轻一咬嘴唇,没有再多说什么。
……
此时此刻。
饶茹正好就被一个男子给堵截在了路上。
男子笑眯眯的盯着她,目中不禁是浮现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哟呵,这不是饶茹么,这么巧啊,居然在这里相见了,你是搬家搬到这里来了吗?”
看着对方这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饶茹的血压立刻就上来了。
“宁山!老娘跟你不熟,你少在这里给我找麻烦!”
“啧啧啧,你是吃了炸药了吗?怎么的这个态度突然就这么差呢?”
“关你屁事。”
饶茹没好气的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还没有等她走出去两步,宁山这边就抬起手,狠狠一瞪眼。
轰!!!
一层由火焰组成的屏障就在他的前方展开,彻底封死了饶茹的退路!
看样子今天就是不打算让饶茹这么轻而易举离开这里了!
饶茹再度扭过头,此刻她目中的狰狞之色已经憋到极限,一股凌冽的杀意在她身上浮现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宁山不苟言笑,同样是面露不屑之色,“就算我过分又能如何呢?你还能反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