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
面对男子突如其来的进攻,林尘身体一斜,轻飘飘便将其躲了过去。
见扑了个空。
男子微微一愣,但还不等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林尘瞥了他一眼,随意推过去一拳。
这一拳平淡无奇。
没有恐怖的力量,没有肉眼可见的速度。
可,男子却脸色大变。
他感到了一股无形威压。
这股威压,封锁了他的一切行动。
令他不得不出拳抵抗。
伴随着两拳碰撞,一道惨叫自男子口中传出。
而后,挥拳的那条胳膊瞬间断裂。
一丝惊骇逐渐在男子的瞳孔中扩大,蔓延。
“武道之人,你也是一名练家子?”男子捂着断裂的胳膊,痛苦说道。
“滚吧!”
林尘居高临下看了眼瘫倒在地的男子,冷漠说道。
听此,男子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阁下,当真不随我去见会长?”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好,既然如此,今日之事,我一定会如实禀告会长,希望阁下能承担起相应的后果!”
男子沉声说道,正当他后退,打算离去时。
林尘嗓音寡淡:“你威胁我?”
随后,还不待男子反应过来。
林尘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发,宛如拎小鸡仔一般,直接将其从二楼阳台重重扔在地面之上。
“嘭!”
地面颤了三颤。
一口鲜血,自男子口中喷了出去。
紧接着,一道轻飘飘的声音自二楼阳台处传来:“我不接受任何威胁,这次算是一个教训。”
闻言,男子面色阴沉如水,擦干嘴角的血迹,连忙爬起来,快步离开。
……
同一时间。
苏氏集团正式上市销售除痕膏。
一经推出,除痕膏火爆销售,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很快取代了消疤膏占领云淮美容护肤市场。
早在之前,苏氏集团新品发布会,宣布除痕膏的推出时。
热度就疯狂飙升。
如今,正式推出,不到一个小时,第一批上架的百万份除痕膏就全部售空。
不少人涂抹后,去除疤痕的效果立竿见影,就算没有疤痕,提升肌肤活性弹力的效果,也远超市面上所有品牌。
随着众人纷纷留下好评,除痕膏的影响力也进一步扩大。
可谓是最佳的免费广告。
一时间,整个云淮市乃至天海省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氏集团,准确来说,所有人都盯上了除痕膏这块肥肉。
云淮市,一家私人酒店内。
豪华包间,一名身着西装的青年,端着酒杯,看着手上的除痕膏,眼神不停闪烁。
“没想到这除痕膏的效果竟如此之好。”
青年喃喃自语。
“不行,我得将这件事情快点告诉吴少,关于此膏的配方,如果我们吴家能够拿到,或许一跃就能成为天海省四大顶尖家族之首。”
有了决定,青年快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
此刻,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看着除痕膏供不应求,苏倾城脸上非但没有喜色,反而多了一丝忧愁。
“总裁,除痕膏大卖,对我们集团来说,这可是好事啊,你咋还闷闷不乐的?”
一旁的秘书陈雯,不解问道。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苏氏很有可能一举成为云淮市最顶尖集团之一。
想想,她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
“雯雯,你真觉得对我们苏氏来说,除痕膏效果反馈如此之好,对我们来说一定是件好事吗?”
苏倾城揉了揉太阳穴,叹道。
“啊?”
陈雯一脸困惑。
“你想想,既然除痕膏能给苏氏带来质的飞跃,其它集团会眼睁睁看着苏氏压过他们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除痕膏固然能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可它背后带来的隐患,却难以想象。”
聪慧如她。
苏倾城自然明白,既然许家在除痕膏没有发售前,就想获取其配方,眼下除痕膏火爆销售,恐怕不光是云淮市,很可能其它势力也盯上了这块蛋糕。
接下来,苏氏或许将举步维艰,一不小心便很可能会为他人做嫁衣。
正当她一脸忧愁之时。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是苏泰山打来的。
接通电话,苏泰山激动说道:“倾城,你快回家,你爷爷有苏醒之兆,冯神医都已经来了。”
一听卧床昏迷许久的爷爷,有苏醒的迹象。
苏倾城简单对秘书安排了下接下来的工作,便拎包往家赶去。
打小,整个苏家就属爷爷最宠她,只可惜,十五年前,一次意外失足,导致她爷爷颅内出血,虽抢救过来,却还是沦为了植物人。
但眼下,听到爷爷要苏醒过来,比起苏氏起死回生,苏倾城还要更为激动。
激动的同时,苏倾城也不忘给林尘打去一个电话,让他也赶往苏家。
她知道林尘也通晓医术,虽说冯神医医术已然登峰造极,可多一个人就多一份把握。
一小时后。
林尘和苏倾城相继抵达苏氏门口,一同朝苏老爷子卧室走去。
“爸,妈,爷爷他怎么样了?”
推开卧室的大门,苏倾城看向正躺在病床上的苏老爷子,随即问道。
苏泰山看了一眼林尘:“冯神医已经来了,相信此番就算你爷爷不能彻底醒来,情况也会有一个极大的好转。”
听此,林尘看了眼位于病床一侧的白须老者。
医者仁心,本应满是浩然正气。
可不知怎么,他竟从这白须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阴险。
当下,林尘便做出了判断,这医生有些不太对劲。
“倾城啊,眼下冯神医即将为老爷子治病,你带闲杂人等来,未免有些打扰冯神医治病啊!”
这时,一旁的苏国栋开口说道。
苏小倩也跟着附和:“父亲说的没错,有些人待在这只会碍眼,万一影响到了冯神医,这个责任没人负得起!”
“呵呵!”
对此,苏倾城冷笑一声,不卑不亢:“既然如此,还请二叔一家先出去吧!”
“林尘是我特意请来的,他不光是我的丈夫,也是一名医生。”
“所以我想,在这个卧室内,多余的是你们两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