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一天天的流逝,因为正如火如荼的准备18年的live,欅坂上下原本浮动的心被运营压制了下来,
有点类似乃木坂46每年的夏巡演唱会,欅坂共和国就是每年的定番,是向外展示46系的超级舞台,
只要欅坂46存在于世界上,那么每年都有它的身影。
武道馆和东蛋不一定每年都有,但是欅坂共和国是必须存在的,
包括今野在内的运营都非常重视,可惜和六单的宣发时间冲突,这次的欅共被延后了两个月,
夏天的尾巴,山梨富士急乐园内,为期三天的欅共马上拉开序幕,
每个人都不得缺席练舞,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给演唱会让路,平假名这次也是和往期一样,得到了表演舞曲的机会,
与其说是机会,不如更像演唱会中利用汉字休息的片段时间,众人才能在垃圾时间登上舞台,
原本二十一人的汉字欅坂一期生,现在少了源枫花,变成了二十人,
此消彼长,会不会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呢?
佐佐木她们不知道,每天刻苦训练的舞蹈这次只勉强用了几首,久美叹了一口气,
还好年初有了固定综艺,一专也顺利发布,销量中规中矩,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是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
两天后,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山梨县的富士急乐园,这次进行的是最终彩排,成员都到齐了,
源氏少女依旧跟着队列的最后,即便没有人理,她还是在前几期的综艺上还是发挥了两面人的特性,
这让春日和若林微微的有点赞许和肯定,
相反的是,平假名的大家对她的敌意变得愈发强烈,不过不在乎,平日里除了自己一个人用画板画漫画,
也没有人来找她说话,在外人看来,友情这种东西,对她而言,不需要。
连松田好花和金村美玖都不来找她了,金村美玖是被旁人的言论说动了,有点不想理这个单眼怪,
让她之前的偶像滤镜破碎的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自己少了一个推,
而那次看到路灯下埋头大哭的好花,则有点惴惴不安,
[看到了她丢人的一面,如果舔着脸上去找她说话,一定又要被diss的吧]
这便是好花这几周的心理活动,
上次留下的阴影还存续着,毫不客气的“滚”和恬不知耻的不承认,加上东京塔上空的互殴,换做谁都心里犯怵。
不过这让她发现了源枫花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色厉内茬的那位少女像在掩饰着自己内心无比的虚弱,
柔软的心脏被坚硬的外壳包裹着,无人可以一窥究竟。
不过,此刻,
当源枫花再一次踏上巨大的舞台时,她像死水一样的心充满了澎湃与激动,纵然脸色没有变化,台下也没有观众,
仅仅是一次彩排就让她找到了曾经的感觉,
恍惚间,无数推巾和旗子无穷无尽的挥舞,人头攒动的偶像宅在台下疯狂吼叫,整片天空仿佛都是欅叶的绿色,
更不用提,那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为她们服务的士大夫,一个个像精密的机器一样,有条不紊的工作着,
所有人就如同一座上了发条的复杂珐琅摆钟,高效且完美,
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是蜗居在家里完全体验不到的感受,心脏都像要跳出来一样,
艺能圈的魅力所在,向她展现出美丽的一面。
“大家准备准备,舞蹈的排列阵型换了舞台也要充分熟悉,场地比较开阔,所以每个人都找好参照物,不要到时候像无头苍蝇。”
拍了拍手的加桥旭在后场朝平假名大声喊道,
“还有,和之前一样,时间的把控要做好,在汉字她们中途下场后,第一个成员一定要接上,
现场士大夫的指令都时刻听好了!”
不是第一次上台表演,该说该提醒的,加桥旭一点都不敢怠慢,
“久美,作为队长,你要注意成员的状态和情况,台上一旦有不对的地方,需要你来把控了,拜托。”
“嗨依,您放心吧。”
佐佐木久美坚毅回答道,对待他人的托付,永远认真去兑付,这就是她的人生信条,环视了下四周,
除了没有太多表情的源枫花,其余人都干劲满满,
是没有干劲吗?还是收到上次的影响,久美一直想再次找一个机会缓和大家的关系,可惜没有合适的机会,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源枫花内心深处已经等不及了,恨不得今天就是欅共的开幕日,能让她好好地痛快跳一场舞。
和平手一样,她是属于这个舞台的偶像!
做偶像,都是专业的!
“3、2、1,上吧,轮到你们彩排了。”头顶上拿着对讲机的士大夫,朝加桥旭和久美她们说到,
“噢噢噢噢~!”
大喊着的所有人都鱼贯爬上钢筋制作成的临时楼梯,说它是楼梯,更像是脚架,台上的汉字已经从另一边退了下去,
彩排的舞台,留给了她们。
身着黑白色制服的大家,举起了左手,像之前说好的那样调动着气氛,每个人的右手都是一只麦克风,
除了到时候出场要准备和大家互动的对话外,她们的第一首舞是《不抱期待的自己》,是一首中等平缓的歌曲,
阵型一共四列,
除了c位的佐佐木美玲单人顶在最前面,第二排是两人,第三排是四人,其余成员都在最后一排,
非常奇怪的阵型,原因便是这首需要的走位不用太多变幻,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的是,前两天源枫花附近的成员被临时调整了,可能是有人潜意识表达了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找了个借口向舞蹈老师调换了位置,
所以,处在第四排最边上的源枫花,旁边变成了松田好花,
谁让好花她最好说话呢,一顿软磨硬泡,便答应了熟悉成员的请求,幸好位置比较靠近,走位不用调整太多,
不过临时变动位置这种事情,让她有些小不忿,
果不其然,单眼怪带着眼罩,像从前那样摆出一张死脸,她清楚记得,源枫花唯一一次没有发火是巴士上和小寿司说话,
讨厌,
好花心里已经开始嘀咕了,这种人只会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说到底还是个胆小鬼,
呵,胆小鬼...
装的还挺像一回事,柿崎眼中的大魔王其实弱爆了....
可能是注视的时间太长了,彩排跳舞中的源枫花狐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敢对视,猛地缩了缩脖子,松田好花可不想再被她盯上来一阵diss,上次尼布酱的遭遇她听说了,
完全超出了毒舌的范畴,是超级怪的人,
用小柿崎的话来讲就是,
————凶得批爆。
嘴上唱着歌,手臂舞着动作,还是感觉冷飕飕的,好花后悔刚才对着她的背部凝视了太久,这个像单手开火车般的动作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
她开始责怪埋怨起了动作,
不过刚刚触摸在单眼鸵鸟怪的肩部,发现她真的很瘦呢...
骨头轻飘飘的,轻触在手里没有一丝的重量,单薄得类似今野他们办公室的a4纸,洁白且薄。
音乐间奏变动,单手开火车的动作调转了方向,
.......
“痛痛痛~
唔,轻一点”
松田好花料想中的报复立马就来了,源枫花对着她的后背,一脸笑着看向空无一人的舞台下,边跳边唱,
那是左手却在偷偷用力捏她的肩胛骨,这种疼痛被她控制得很好,处于能忍受但又非常不爽的力度,
让她毛骨悚然的话从后面传来了,
“你刚才是在偷看我吧,嗯?松田好花!”
她为什么能发出清楚的说话声,不怕被运营骂吗?好花直接愣住了,连麦克风都差点没有拿稳,
自己感受到的疼痛只是心里表达出的,为啥这家伙能在我后面偷偷说话,还有没有王法了,加桥桑你快来啊,有人在搞事。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为什么能说话,那我就长话短说,”考虑了下马上到了的走位变化,源枫花继续戏谑道:
“你手中的麦,底部或者侧面是有一个开关的,只要胆子大的话,是随时可以关闭,
所以我的本音其他人听不到的哦~对了,你刚才是在偷看我吧,请回答!”
这是原来汉字一位队友教她的技巧,如果在团队了感觉嗓子不好或者不想唱,是可以这样去对口型的,完全看不出来。
偶像罢了,没必要像歌手那么拼命,偷偷关麦没啥事。
不过,让好花感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是,源枫花在捏痛她后,那只脱离肩膀的手却鬼使神差的给她揉了揉,
有点像小猫爪子的肉垫,没有用指尖和关节,用的是手掌和指肚,
啊咧咧!!!!
(〃>皿<)有点不妙,
不是正常的动作,是抚摸,蹭了蹭的触感不是这样,只有小爪子左右来回揉捏才会有这种感觉,
牙败,
你到底,
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