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雷斯拿起了双枪形态的万物休眠,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要知道,阿加雷斯可是一名博士,而且还看过万物休眠的建造图纸,对于它的形态和功能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了。
看着阿加雷斯如此喜爱这把武器,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轻声问道:“喜欢吗?”
阿加雷斯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满是欣喜:“喜欢。”
梅听到这句话,像是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语气也轻松了许多:“喜欢就好。”
然而,下一秒,梅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阿加雷斯看到梅的神情变化,心中一紧,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她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接受梅的质问的准备。
然而下一秒,梅并没有质问阿加雷斯,反而是缓缓开口道:“好了,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
阿加雷斯一愣,她还以为梅是因为自己被温以瑜袭击的这事才这么严肃,结果没想到是要继续之前的话题。
阿加雷斯松了一口气,看着梅,等待着下文。
梅清了清嗓子,开口道:“经过检验,我们推测一定会有操纵这些人的幕后凶手,而那个幕后凶手,应该就是一位律者。”
听到梅的分析,阿加雷斯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梅竟然能够只凭借被温以瑜操纵的人类从而推断出第十律者的主体。
阿加雷斯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阿加雷斯的话没有说完,她好像在顾忌些什么。
“不过什么?”梅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解。
阿加雷斯深吸了一口气,脱口而出:“现在这些都是我们的推测,我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无法确认事情的真假。”
梅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阿加雷斯的说法,紧接着梅继续道:“不错,但是有时候的推测就是答案,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古怪了吗?”
阿加雷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梅也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没有和阿加雷斯说这件事。
“那些被操纵的人类,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却还保留着自我意识。”
阿加雷斯心头一震,她明白了梅的意思,如果是普通的精神控制,被控制者应该是完全失去自我意识的。
“这说明...那个幕后黑手只是借用了他们的身体,并没有抹去他们的意识。”梅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这种能力,绝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律者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阿加雷斯握紧了手中的万物休眠,脱口而出:“反逐火之蛾组织!”
话刚出口,阿加雷斯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逐渐笼罩着她们。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开这个幕后黑手的真面目。”梅站起身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加雷斯沉默着点了点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梅说。
现在的阿加雷斯很迷茫,她的人类身体打不过温以瑜,而律者身份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梅看出来了阿加雷斯的迷茫,以为她是对自己的推测感到迷茫,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继续开口:“据我推测,之前袭击你和爱莉希雅的应该就是这位幕后凶手。”
阿加雷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连忙摇头。
见到阿加雷斯这个反应,梅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微微眯了眯眼睛。
“既然袭击你的有可能是幕后凶手,那么你应该看清楚ta的样子了,但是你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说到这里,梅的眼镜反了反光。
“那么是不是有一种可能,你就是这次崩坏中诞生的第十律者呢?”
阿加雷斯听到这句话,身体猛的怔了一下,她的瞳孔猛然骤缩,心中惊骇无比。
阿加雷斯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梅会怀疑自己。
她稳了稳心神,决定先试探一下梅。
“如果我真的是第十律者,那我为什么还要来找你帮忙?”阿加雷斯冷静地反问。
梅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也许你有其他目的...或者你并不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阿加雷斯露出苦笑,“你太多疑了。我若真是律者,怎会对你毫无防备?”
梅看着阿加雷斯,眼中的疑虑并未消除。
这时,阿加雷斯的通讯器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我还有事,先走了。”阿加雷斯趁机离开,她觉得现在的状况太过危险,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凯文,拿下她。”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正是梅的声音。
阿加雷斯听到声音后猛然回头,手中的万物休眠立刻开了一枪。
只见一颗冰蓝色的子弹从枪口射出,直冲向后方。
与此同时,另一颗火红色的子弹也迎面而来,与冰蓝色子弹在空中相撞,瞬间产生一股强大的能量冲击。
随着能量冲击的消散,一个身影逐渐显现出来——拿着双枪的凯文出现在了阿加雷斯的面前。
他的眼神充满着坚定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阿加雷斯看着凯文,眼里的杀意似乎要溢出来,“凯文,你!你也不相信我!”
凯文听着阿加雷斯的质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机器。
阿加雷斯将手中的万物休眠合并成大剑,指着梅,质问道:“梅,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是律者?”
梅摇了摇头,轻轻开口:“我没有那个意思,但是怀疑你是律者的声音很多,多到我不得不做出行动,清者自清,我相信你,但是我必须为全世界的人类清除所有的可能出现的危险,所以...暂时委屈你一下。”
阿加雷斯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对吗?”
就在梅想要回答的时候,阿加雷斯将万物休眠往地上一插,冷声道:“意思是让我去至深之处待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