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领证
作者:大驴子的末日   四合院之柱子我啊又回来了最新章节     
    傻柱晚上又走了一趟葛家村,这次是十九个木箱,跟王大姐约好了明晚,傻柱就骑车回去了,四九城现在枪声不断,傻柱一路上还看到好几个飞贼。
    大街上每经过几个商铺,墙根边就有个醉鬼在那躺着,这些醉鬼都是喝多了在大街上直接躺下,巡查队怕影响夜间卡车通行给搬到墙根的,至于胡同里的醉鬼,就没人管了,经常第二天从胡同里醒来就白条条一个,有些白净点的还经常屁股痛。
    赌场跟八大胡同也是热火朝天,现在来玩的多是底层军官,巡检,政府雇员,他们有些人知道消息,明白大势已去,想着最后再潇洒一段时间,天天把钱花净光,玩的歇斯底里。
    不知道消息的则是跟着自己的上级或者同僚来的,依然和和气气的搂着姑娘摇着筛子装作一副斯文样,却不知道他们在上级或者同僚眼里暗暗耻笑,觉得他们可怜又可悲。
    傻柱直接开着空间骑到琉璃厂那座一进院,把箱子用空间丢进地窖,又开着空间骑着一路回了南锣鼓巷大院。
    骑进屋里,从空间出来把自行车放在屋里,推门出了屋,就去了主屋,何大清正在喝着茶,丝毫不知道傻柱出去了一趟。
    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杯高碎,拿起来嘘了两口,呸的吐出一嘴的茶叶末,“爹,您这高碎也忒碎了点吧。”
    何大清眼角抽了抽,耷拉着眼说道:“我今天买回来的,放在凳子上,吃完饭出去刷碗,雨水来我这屋玩,坐在上面。”
    “她坐上面也不能压成这样啊?”傻柱满脸疑惑。
    “她听着坐上面听着咯吱响以为这是大沙炮,又放在地上来回跳着跺了好几脚,我回屋她还搁那跺那。”何大清似乎有点惆怅,喝着茶也不吐末,嚼两口咽下去。
    “您没打她吧,嘿嘿嘿。”傻柱挤眉弄眼,对着何大清傻笑。
    何大清似笑非笑的看着傻柱,缓缓说道:“没,我还夸她沙炮玩的好,就去你房间把你那包红茶拿出来让她跺了,说等你回来奖励她烤鸭吃,小丫头刚才还嚷嚷吃烤鸭那,刚哄睡着。”
    傻柱目瞪欲裂,一口把那碗茶喝了下去,“得,您是真疼闺女。”
    又倒了一杯,神色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看着何大清好一会,何大清被盯的有点烦躁瞪着傻柱问:“怎么了,你还有事?”
    “我这不是明天要把媳妇接过来领证么,有個事就想咨询一下你的意见,第一次去秦家村得时候,您给自己也订了一门亲事,我就是想问问明天要不要把您媳妇也给您捎回来,不然您那五十现大洋不是白给么。”傻柱说完,喝了口茶,呸又吐了口茶末。
    何大清要爆炸了,他指着傻柱哆哆嗦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平复下来,才问傻柱:“什么情况,仔细跟我说说,别逼着我抽你。”说着解下了腰里的七匹狼。
    傻柱详细的解说了当天的情况,并仔细介绍了一下秦大红,二十九,寡妇,带着十岁丫头,没干农活在家衲鞋底补衣服,长得白净。
    何大清越听眼神越亮,站起来来回走动,嘴里念念有词,走了有一会,又瞪了傻柱一眼直接出了门。
    来到后院拍了拍许家的门,把许有德拉了出来,又去了刘海中家,把刘海中也叫上,带着俩人来到中院,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何大清跟几个人嘀咕了几句,易中海就去贾家叫出了贾东旭,何大清去了老太太那屋,许有德跟刘海中去了前院闫家。
    等了一会何大清从老太太屋出来,中院已经站了五个人了,何大清过去嘀咕了半天,其他人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然后六个人一起打开院门去了保长家,保长家也在南鼓锣巷,也住在大杂院,不过他们是二进院,何大清拍了拍院门,等了一会就有人喊,“谁呀?”
    “我95号院何大清,过来找保长有事。”
    “你等等,我去喊保长。”
    又过了会儿,院门打开保长看着外面五六个人倒是没什么反应,招招手让人进来,把门关上,问了问何大清什么事,何大清拉着保长去旁边就把情况说了一下,又递了根小黄鱼过去,保长想了想,回家开了个条子,又把自行车推出来,何大清收起条子推着车就带人离开了。
    回到95号院,傻柱都有点等急了,看到何大清推着车带人回来才松了口气,众人一起到中院主屋商议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行了,早点睡吧,明儿个一早,咱俩一起去秦家村。”何大清把傻柱撵出去就关了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傻柱跟何大清就骑着车往乡下赶,路上遇到盘查的,傻柱就把栾掌柜找人帮他开来的条子递过去,对面一看开条子的单位就敬个礼离开了。
    一路上遇到七八次盘查的,傻柱这招屡试不爽,递条子都成自然反应了。
    到了秦家村何大清都快累瘫了,“你上次带着我是怎么骑过来的?”
    “爹,您老了。”
    “你放屁,我才三十二。”
    傻柱也不回答,只是嘿嘿笑。
    到了秦淮茹家,秦父秦母都准备好了,秦淮茹的户口登记资料也都拿到了,傻柱又把何大清的情况一说,秦家大伯秦大川就赶紧去秦大红家领着秦大红去办资料。
    何大清跟秦家商量了一下,秦大山带着俩儿子就到村里到处通知,还买了两头黑猪,傻柱跟何大清父子一人一个大锅做起菜来,等做了八盆大锅菜,外面已经桌子凳子摆好了,秦家的亲戚朋友都来的差不多了。
    傻柱跟何大清一人拿根长勺开始分盘,帮厨的大妈们就往上端,等菜上完了差不多快十一点了,秦大川带着秦大红也回来了。
    何大清原本骑了三个钟头的自行车,来了就做菜,这会都累的快趴下了,结果傻柱看到秦大红回来了,就给他指了指秦大红,这货立刻手也不抖了身子也不哆嗦了。
    揉了揉眼,有点不敢置信,踌躇不前,傻柱蔫坏,从后面用膝盖顶了何大清一下,何大清踉跄着来到了秦大红跟前,“小秦,你们把材料办好了?”何大清一脸舔狗样的问道。
    秦大红的脸一下子从脖子到耳根子全红了,低着头嗯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拂了下头发,双手捏着衣角,在那站着不会动弹了。
    这时候秦母招呼傻柱跟何大清过去吃席,何大清这会也变得乐呵呵,父子俩都没喝酒,不到十一点半,就跟秦家解释了城里的情况,秦家也理解,毕竟现在乡下也乱的很。
    傻柱跟何大清推出自行车,傻柱拿出一个坐垫,垫在大扛上,把小丫头放在前面,又让秦淮茹坐后面就准备喊上何大清出发。
    回头一看,好家伙,何大清腿都站不直了,这情况自己骑回去都费劲,更别说还要带着秦大红。
    傻柱赶紧掏出个水壶来,喊了何大清一声:“爹,过来喝点人参药酒解解乏,不然骑不回去了。”
    其实壶里面就泡了根小人参,然后几根树根,倒进去一点二锅头,剩下的全是灵水。
    何大清喝了一口浑身一激灵,疲惫感快速的消散,“嚯!这药酒,别看没啥酒味,是真上劲啊。”何大清感叹了一句。
    “爹,你把那壶装你布包里吧,我这还有壶,一会伱骑车累了就喝点,别喝多了,免得醉了。”傻柱又拿出一个水给何大清看,把布包解下来,给秦淮茹拿着,他大扛上还有个丫头,要是布包里装个水壶骑起来不方便。
    回去路上速度就慢了很多,主要原因是何大清骑个半个小时就喝口药酒,再加上巡查的看着他们父子俩带着两个大美人,总是会拦一下,不过傻柱现在学聪明了,被拦下他也不解释,冷着脸直接递条子。
    对面一看傻柱这么横,也不敢怠慢,小心接过条子,一看单位,嚯!怪不得,四九城东军区司令部的,赶紧敬个礼放行。
    到了四九城傻柱专门带着何大清走了东门,现在东门查的最严,而且基本不让行人车马通行,都是军队上的绿卡车,吉普在这门进出。
    门楼子下面的哨兵一看傻柱跟何大清往这走,就有些奇怪,直接围上来赶人,傻柱把条子递过去,带头的哨兵看着这单位有些疑惑,回头拿着条子跑着去找了个军官。
    那军官看到条子也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自家单位的条子,怎么会有人骑着自行车拖家带口的走这,有点怀疑是假的,就直接过来问傻柱。
    傻柱知道他的疑惑,这四九城四个门,自从光头其他部队进来以后都被分了,南西北这三个门进出行人的,那里的站岗的是后面进来的,光头的部队现在特别乱,这三个门吃拿卡要,无恶不作,大肆敛财,抢夺妇女。
    傻柱可不敢带着一家子从其他三个门进,,说不定会出什么乱子,连忙回答了军官的疑惑:“我们父子是丰泽园的掌勺师傅,这条子是丰泽园掌柜帮开的,我们这是去乡下探亲刚回来,掌柜的说让带着条子走东门。”
    那军官有点眉头紧锁,想了一会突然面色恍然,知道了这条子的来历,挥挥手让哨兵放了行。
    等傻柱跟何大清进了城,那哨兵头头上来问军官:“长官,这丰泽园出名归出名,那儿的掌柜怎么能求到咱这的条子?”
    军官笑了笑:“那条子应该是康司令副官开的,丰泽园今年九月前面那半年可是赚了大钱,你说为啥那掌柜能求出条子来?还有刚才那个年轻的说他们父子俩都是掌勺师傅,这丰泽园不是一二灶可称不上掌勺师傅。”
    哨兵头头也恍然大悟:“得嘞,这是康司令家里两条拉金豆子的牲口,这要是我,我也不舍得让他们出事。”
    傻柱跟何大清又骑到河沿大街的户口登记处,何大清给了大厅里领人办事的碎催两块大洋耳语几句,碎催带着何大清敲开管事的办公室,何大清递上两根小黄鱼,管事就带着材料帮何大清父子俩办了登记,把小丫头名字改成何雨欣,顺便把户口也办了过来。
    傻柱跟何大清办事出来带着媳妇顺着河沿大街就往回骑,路上遇到三个混混拦路,傻柱还等动手何大清就上去一巴掌一个,都给抽晕在路边了,啧啧啧,四合院第一代战神啊。
    等回到南鼓锣巷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轧钢厂还没下班,院里的大姐大妈们看到何大清傻柱回来都凑上来看新媳妇,结果被秦大红的颜值震惊住了,心里暗骂何大清,都觉得秦大红是一朵鲜花插在了驴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