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不远处张建军那崭新的房子,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恨。只见她双手叉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哼,我就看看你这个张建军还能得意多久!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转身回到屋里,把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叫了过来。她用手指了指张建军的房子,压低声音对秦淮茹说:“淮茹啊,你知道吗?我刚才看到娄晓娥进了张建军的屋子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什么?不会吧,这大晚上的,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能干啥呀?”
贾张氏见状,连忙点着头,一脸笃定地回答道:“哎呀,这还有假?我可是亲眼瞧见娄晓娥走进去的,错不了!”说着,她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似乎已经想到了一些可以借题发挥的事情。
贾张氏说道:“咱们过去,把他们抓个正好,到时候张建军还不是由咱们拿捏?”
秦淮茹道:“张建军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拿捏!”
贾张氏道:“你知道什么,张建军现在收入高,咱们要是拿捏了他,到时候家里的生活就好了!”
“而且,娄晓娥家那么有钱,咱们也可以捞一笔!”
秦淮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张建军可不是普通人。
弄不好,后果很严重。
“只有咱们两个人怕不行吧,张建军可不好惹!”
贾张氏眼睛一转,“淮茹啊,你再把傻柱拉上,他对你有意思,肯定愿意帮忙。再说了,傻柱那暴脾气,就算张建军厉害,他也不怕。”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秦淮茹找到傻柱后,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傻柱一听娄晓娥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顿时火冒三丈,不假思索地就跟着她们二人朝着张建军的房子走去。
当他们三人来到房子前时,贾张氏正准备冲进去,却发现门开着,里面传来娄晓娥爽朗的笑声和张建军说话的声音。
三人互相看了看。
“现在冲进去!”
傻柱说着就要往里冲。
却被贾张氏拉住了:”你现在进去,他们什么都没干,怎么办?“
傻柱一脸懵:”那您说,该怎么办?“
贾张氏道:”等他们睡觉了,咱们再冲进去!“
于是,这三个人就在门外守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傻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小声嘟囔着:“怎么还不睡啊。”贾张氏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出声。
终于,屋里的灯灭了。贾张氏兴奋起来,给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傻柱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大喊:“你们干的好事!”
然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是张建军一人躺在床上.
张建军愤怒地坐起来:“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
贾张氏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我们以为……”
张建军冷笑道:“以为什么?你们这种行为简直可耻。我定不会轻饶。”
贾张氏使劲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
房间里确实只有张建军一个人,。
她不甘心,大喊道:”张建军,你快说,把娄晓娥藏在哪里了?“
张建军冷笑道:”贾张氏,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哪里有娄晓娥!“
张建军的嗓门更大。
他们的吵闹声,让整个四合院的都过来。
大家披着衣服,嘴里不满的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们在这里吵什么!”
等到来人。
张建军抢先说:“大家给评评理,我正在睡觉,他们三个!”
张建军随手一指贾张氏,秦淮茹,傻柱。
“闯进我的房间里,非说娄晓娥在我房间,你们说,这是什么行为!”
有好奇的往房间里看。
随后说道:“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怎么能这么办!“
此时易中海也匆匆赶来,在听了过程之后。
脸上愁云弥补,傻柱是自己看中的养老的人选,肯定不能让他有事儿。
而秦淮茹是自己徒弟,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当然也要关照。
于是他问傻柱:\"今天这事儿,是谁的主意?”
边说边给傻柱使眼色。
傻柱立即说道:“是贾张氏说的,她说娄晓娥在张建军房间,让我来帮忙!”
贾张氏听他这么说,顿时脸色突变,大骂道:“傻柱,你不要乱说,是你自己来的!”
傻柱嚷嚷道:“明明是你去找我的,不然我哪里知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对张建军说:“张医生,我看这事儿是个误会,不如咱们就算了吧!”
张建军斜着眼看着易中海:\"易中海,你不要拉偏架,他们半夜踹我的门,还诬陷我,就这么算了?你当我是什么?“
张建军的语气很重。
易中海只好说道:”那要不这样,让贾张氏给你赔礼道歉!“
张建军摇头道:”我看他们半夜来我家,肯定就想抢劫!“
一句话说完,吓得秦淮茹花容失色,这要是被按上入室抢劫的罪名,可就麻烦了。
傻柱也愣住了,赶紧说:”张医生,都是贾张氏的错,和我没关系,我只是被忽悠了!“
贾张氏一听要背上抢劫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没有啊,我真没这想法,就是听风就是雨了。”周围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娄晓娥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家静一静,我来说几句。这大晚上的闹成这样确实不好看。贾大妈也是一时糊涂,张医生您看在邻里街坊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贾大妈必须得好好反省,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莽撞行事。至于秦姐和傻柱哥,你们也不该跟着瞎起哄。”
易中海赶忙附和:“娄晓娥说得对呀,张医生,您看这样行不?”
张建军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说:“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这事可以暂且放下。但希望你们都长点记性,别再有下次。”
众人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傻柱低着头,秦淮茹则悄悄抹了把冷汗,贾张氏也停止了哭闹,灰溜溜地转身回家,这场闹剧算是暂时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