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
“小雌性,吃饭了。”
小荆在窗户外面开口。
喵娇娇盘腿而坐,运转天赋力,将天赋淬体药剂服下,看着自己的天赋力纯度变成了71%。
一支天赋淬体药剂的效果是5%,也就是说,她还需要六支……
可是这药剂哪里有呢?
喵娇娇知道此事急不得,听到外面的声音,走了出来。
赫连绝坐在石桌前,慵懒的看着门口。
待喵娇娇进来时,他眉毛一挑:“还以为你要绝食饿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喵娇娇:“……”
小荆附在喵娇娇耳朵边:“他一向如此,其实不坏,就是口是心非。”
喵娇娇点点头,随意坐下,表情漠然。
赫连绝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并不关心。
她只是好奇,赫连绝对她这么恶声恶气,为什么把她留在这里?
真是个怪人。
“赫连,族长用了大量的药,熬了一夜,希骏的命终于救了回来,可惜了。”小荆一脸遗憾。
“呵。”
赫连绝没有抬头。
“族长希郢为了能够做族长,用手段害死你母亲,成了希狐部落上一任圣女的第一兽夫,就这样……也太便宜他们了!有这样的父亲,你真是不幸……”
小荆说的有些气愤,他皱着眉头,拍了一下桌子。
当年赫连绝的母亲赫连清,被希郢蛊惑,只纳了他一位兽夫,结侣多年迟迟没有幼崽。
后来希郢失踪了三年,与当时希狐部落的圣女白燕情投意合,害怕雄性更换雌性会降来天火,于是合谋害死了赫连清。
希郢不知道,在他失踪期间,赫连清生下了赫连绝。
彼时赫连绝在外面锻炼狩猎本领,才逃过一死。
可他却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所以才会造就现在古怪的性格,不会与人相处,更害怕与人亲近,最恨别人的背叛和欺骗。
“放心,一切才仅仅是开始。”
赫连绝语调极其缓慢,眸中露出凶光。
自从那日开始,他苦练天赋,挨饿受冻之际,遇到了小荆这个兄弟,愿意陪他来复仇。
“你这次伤了他,下次接近他,恐怕没那么好动手了。”小荆听说希骏的兽屋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有天赋的兽人。
“来日方长,我要的,远不止希骏的命。”
赫连绝开口。
仅仅是这样,也太便宜他们了。
喵娇娇原本不想听他们说这些秘密,碍于他们讲话的时候没有避开她,所以她只能极力降低存在感。
赫连绝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唇角划过戏谑:“小骗子,你说你听了我这么重要的秘密,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喵娇娇手中的动作一顿。
难怪他这次见她那么恶劣,童年的心理创伤要用一生来治愈,他怪她骗了他。
“咳咳……我是你的侍女,自然你说什么是什么。”喵娇娇顿时变成一个乖乖女,低眉顺眼的开口。
为了表示她的诚意。
她将两只白色软萌的猫耳朵展现在面前,来来回回动着,给人一种傻白甜的错觉。
“如果……我要吃了你呢?”赫连绝凑到她面前,轻轻嗅了嗅:“毕竟你是个小骗子。”
喵娇娇知道,赫连绝不会吃了她,那样他的天赋力会前功尽弃。
但是她需要表现的很害怕的样子,这样才能降低他的戒备。
“咚!”
喵娇娇趁赫连绝不注意,身子软绵绵的倒下。
赫连绝离她很近,伸手将她接在了怀里,深深凝视着她禁闭的双眼。
“赫连,你把这个小雌性……给吓晕了!她果然跟看看起来那样脆弱。”小荆指着昏迷不醒的喵娇娇,结结巴巴的开口。
赫连绝愕然,就这样晕了?
他很令人害怕吗?
“哼。”赫连绝轻蔑的出声:“真是一个柔柔弱弱的胆小鬼。”
虽然嘴上这么说,赫连绝一脸嫌弃的将喵娇娇捞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回了她的草屋。
赫连绝将喵娇娇放到床上,然后给她盖上了毛茸茸的兽皮毯,看向她如樱桃一般的唇,忍不住拿手按了按。
“长得挺丑的,唇倒是软……”赫连绝再次吐槽。
装昏迷的喵娇娇,感受着赫连绝的动作,打算装死到底。
她一动也不动,任由赫连绝上下其手。
【检测到宿主身边出现四阶中等狐兽人,请宿主立刻扑倒他,请宿主立刻扑倒他……】
与此同时,喵娇娇脑海中小9的机械音再次传来。
“咱就是说,小9你都没有记忆的吗?”
喵娇娇上次分明已经说过了,赫连绝是个危险的人物。
“咳咳……宿主我忘了,这是我设置的自动提示音。”
小9有些尴尬。
它为了不错过一些优质的雄性,一旦他们靠近并且没有被宿主拿下的时候,就会自动提示。
“还好他听不到。”
喵娇娇嘴角抽了抽。
赫连绝见喵娇娇半天都没有反应,倒真的像是晕了过去,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
“父亲,父亲大人,那个赫连绝,我要他死!”
希骏躺在床上,刚才圣女说他的下半身已经瘫痪,终生都要瘫在床上,他怎么甘心?
“赫连绝如今是部落中天赋第一的少年,拥有资源和土地,直接派人去杀了他,会引起部落中族人的公愤!”
族长希郢何尝不想将他碎尸万段,以解他心头之恨!
奈何即便他是族长,也要顾全大局。
“父亲,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安然无恙,受族人的追捧?”
希骏感觉父亲不爱他了。
“休要瞎说……你是我最看重的儿子,从小到大在你身上用的丹药无数,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你本该继位族长一职。”
希郢想到那些损耗的丹药就心痛。
若是希骏没有残疾,他有机会将他送上族长之位,现如今,一切都毁了。
希骏总感觉父亲的话哪里怪怪的。
他转了转眼珠:“父亲,既然明的不行,不如我们来暗的……”
希骏想到一些方法,阴恻恻的开口。
“你是说?”
族长看着自己从小到大就一肚子坏水的儿子,捋着胡须想了想,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