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逸风微笑着摇头不语。
覃雨霏再次搂住他脖子,凑上嫣红的樱唇道:
“就算是梦,我也希望不要醒来。”
说完,闭上妩媚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古逸风当然不会放过她......
覃雨霏上天入地无数回,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凌晨两点,二楼主卧室。
“雨霏,以后辰卿或许偶尔会来这里坐坐,你若在,就招待一下。”
覃雨霏压在他身上笑道:
“还用你说,卿姐对我那么好,我一定也会对她好的。”
说着,指了指头顶,又道:
“我把四楼大卧室留给她吧?”
古逸风坏笑着说道:
“你这是几个意思?”
“哈哈,别挠我,还明知故问,谁看不出辰卿姐喜欢你呐!”
古逸风就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啊......真的吗?这太让人意外啦,嘻嘻,要不要我帮你?”
覃雨霏仿佛听到不可思议的事。
“不用,早晚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古逸风老神在在说道。
“哦,我听你的。”
覃雨霏乖巧的把头埋在古逸风胸口。
“早点睡吧,明天睡醒我们就去买车,不想再打车啦。”
“嘻嘻,买了车你认路吗?”
“这不有你嘛,再说了,我感觉西京的道路很简单,只要大方向没错就很容易找。”
覃雨霏闭上眼睛,轻声道:
“你说了算。”
想来,此时此刻,她一直沉浸在无比愉悦之中。
古逸风正要再安抚几句,忽然眉头一皱,一股意念直冲脑海。
覃雨霏本来就已乏了,但此时觉得有一股暖流涌入颈项,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不禁就此睡去。
古逸风霍然起身,穿戴整齐后,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
之前令狐辰卿和酆蒗影一起离开帝京歌剧院,乘坐电梯来到大厅。
“卿姨今天开车没?”
“没,我打算叫车呢。”
“那就坐我的车吧。”
“行,谢啦!”
二人上了酆蒗影的劳斯莱斯。
司机问道:“大小姐,现在去哪里?”
“卿姨,一起吃点东西吧,青年广场的粤味馆还不错的呢。”
“我都可以,影儿你在香岛待两年,习惯了南方饮食吧?”
“嘿嘿,有点儿,说实话刚回西京时,还有些不习惯呢。”
“你们年轻人,吸收新鲜事物的能力就是强。”
酆蒗影哈哈一笑,道:
“卿姨你就别谦虚了,任谁看你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小卫,我们去青年广场。”
“好的大小姐,请坐好了。”
劳斯莱斯启动,朝着城区中心的青年广场驶去。
凌晨十二点多,粤味馆一个包厢内。
“够啦,晚上吃不了那么多。”
令狐辰卿见酆蒗影已经点了六道菜,赶紧提醒道。
“嘻嘻,我现在胃口蛮好。”
见酆蒗影这样说,令狐辰卿想起什么,叹口气道:
“影儿,说起来我还就佩服你的勇气,换做是我,即便终身不嫁,也不见得下得了这个决心。”
酆蒗影当然懂她的意思。
人工受孕,除了了解男方的一些基础信息和硬性指标,是无法查询到真实人物资料的。
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女方和子女终身不知道男方生父是谁。
酆蒗影认识古逸风之前,确实已经想通一切,打算人工受孕后,继承家族产业,终身不嫁。
可古逸风的出现,彻底颠覆了她过往的安排。
特别是几次三番搏命相救,令酆蒗影不能自已。
虽然依旧不假辞色,虽然十分厌恶他的滥情,却已身不由己的被老色批勾去了魂儿。
这才下定决心,和古逸风水乳交际,共赴巫山,以期留有结晶。
甚至在离开时,又搜集了他的那啥,以备不时之需。
天可怜见,让酆蒗影心想事成,自然受孕成功,一切顺利。
其他的准备倒成为多余。
但对外,酆蒗影守口如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怀着的是古逸风的骨血。
见令狐辰卿这样说,酆蒗影内心着实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也绝不会透露给令狐辰卿。
“卿姨,你似乎对古逸风蛮有些好感的哟。”
酆蒗影不咸不淡试探道。
讲真,令狐辰卿今晚选择和酆蒗影一起离开,其实是想试探酆蒗影。
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酆蒗影和古逸风的关系绝不简单。
这时候小丫头竟先开口,令狐辰卿心中更有了七八分把握,笑道:
“卿姨不瞒你,我对小古是蛮有好感的,这少年长得贼帅不说,见多识广,风趣幽默,还有实力。
最要紧的,对朋友和美女都好到没话说,而且言出必践,是个可以信赖的家伙。”
令狐辰卿没有隐瞒,相反,把她对古逸风的认同点侃侃道出。
其实,酆蒗影远比令狐辰卿了解古逸风更多。
岂止令狐辰卿说的这些?
这家伙还是个艺术家,王霆、元野、乃至校长这些,在音乐上比起古逸风,怕是差远了。
再有,这家伙一个可以打数十上百个黑社会,连枪都不怕,就问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只是所有这些优点加起来,也抵不过他“滥情”一个致命缺点,让酆蒗影气愤和无奈,甚至说是绝望。
但若古逸风是个专情的男人,酆蒗影怕不就依从母亲的心思,选择嫁给他了。
奶奶也没说过不能嫁人。
这时,包厢门打开,菜肴陆续送进来。
“卿姨,我们边吃边聊。”
酆蒗影招呼道。
令狐辰卿夹菜吃了一口,笑道:
“影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酆蒗影也夹了口菜,说道:
“对又如何,卿姨难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
你和他做生意,应该调查过他,不说他和帝都的叶蘅怎样。
光是古商投资的女股东商予希,古陶私厨的陶为红和姜沫丽。
还有最新成立的,注册资本高达十亿的古曲资本的曲篱缫。
这些个女人,你受得了?”
酆蒗影说着说着,不禁带上了浓重的情绪,不像在提醒令狐辰卿,更像在自我宣泄。
而此时的令狐辰卿,却表现的好整以暇,依旧端庄无比的吃着菜,瞄了酆蒗影一眼,微笑道:
“这些我都了解过,还不止这些呢,我还知道,他喜欢流连夜场,包养了好些个欢场女孩。”
这番话,更像是一枚炸弹,顿时就把酆蒗影给气炸了,恨恨说道:
“可不是,卿姨你是不知道,他在香岛还包养了周玥昉呢,那个出了名的,把两任丈夫搞破产,已有三个儿子的败家娘们。”
见她如此,令狐辰卿忍不住掩嘴偷笑。
好吧,都不用试探,已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酆蒗影若不喜欢古逸风,吃个劳什子醋啊!
“影儿,你们在香岛有啥交集,可以说给卿姨听听吗?”
一码归一码,臭骂了古逸风这么多,也该给人正正名不是?
于是,酆蒗影又给令狐辰卿说了在半岛酒店的事,和兰桂坊的事。
当然,她打死也不会说二人在顺德的旖旎之事。
“什么,他还救了你几次?你确定不是你救他,而是他救你?”
令狐辰卿不淡定了。
她是知道酆蒗影武力值有多么强横,却不料,古逸风还救了她n次。
酆蒗影螓首微颔,说道:
“他比我厉害多了,武道宗师在他手下过不了三招,这是我亲身经历亲眼所见。”
令狐辰卿和酆蒗影不同。
酆蒗影是站在婚姻的视角,来审视古逸风的。
而令狐辰卿,却是站在女人看男人的视角。
要纯粹和简单的多。